畢焰驍看着天邢舞弄出一張燒包的男人面容,就知道,今天天峰門又要有混亂了。
不過,天峰門和他也沒什麼瓜葛,不如好好的欣賞一下天邢舞是怎麼整治人的。
配合着天邢舞,畢焰驍也拉出自己那瀟灑不羈的樣子,配上天邢舞那到處勾人的桃花眼,剛一進潛龍潭的範圍,就換來了不少女修的注視。
“那兩個是誰?好俊俏啊!”
“那個粉衣桃花的是那個峰頭的?怎麼沒見過?”
“修仙涯的吧!那個酷酷的好像叫畢焰驍!”
“都好俊啊”
花癡女是哪裡都不少的,天邢舞和畢焰驍走了這幾步,已經吸引了十幾名女修的目光。
天邢舞側側身,看似在給那個女修拋媚眼兒,實則是給畢焰驍傳音,道:怎麼我女裝的時候沒這麼多人圍觀?
畢焰驍微微一笑,伸手點點天邢舞的額頭,道:“你要是不瘋瘋癲癲的,保證走到哪裡都有人圍觀。”
天邢舞揉揉自己的額頭,爭辯道:“我哪裡瘋癲了?”
“呵呵!”畢焰驍也不和天邢舞較真,只是繼續前行。
而剛纔畢焰驍和天邢舞那一番親暱的動作,發生在兩個男人身上,頓時讓四周的悸動之心碎落了一地這兩位美男,是……
行了一段時間,畢焰驍才告訴天邢舞,因爲這裡聚集了許多外來的修士,所以這幾天已經有人開始組織開市,大規模的換購所需物品和兜售靈藥、材料一類的了。
而南泰幾個也不光是因爲要來看新鮮,多着也是爲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天邢舞自然也知道,這個時候做買賣很賺錢。前一段時間給二師父融合的靈植,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丹藥,幫二師父回本賺錢了。
潛龍潭東面就是大面積建築的亭臺樓閣,而臨水東面的空地,現在就成了衆修士交易的場所。
畢竟這是在天峰門的地盤上,雖然天峰門的修士不好跳出來收入場費,可場地秩序還是需要維持好的。
天邢舞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多山南海北來的人,長相、衣着各異不說,她們所說的語言也五花八門。
“這個好奇怪!”天邢舞傳音給畢焰驍,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自己所看的方向。
畢焰驍沿着天邢舞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東海修真門派的女修。她們衣着暴露,飾品也多是海里的特產,天邢舞自然看得好奇。
“東海鱗鯊島的修士。”畢焰驍到是不介意給天邢舞做解說,回道:“傳說原來那島上有鱗鯊化神飛昇去上界,所以因此得名。你看她們頭上那齒狀的裝飾物,就是用鱗鯊的牙齒煉化出來的。”
“啊?鱗鯊的牙齒?”天邢舞眨眨眼,看看那些女修頭上白玉色的齒狀飾品,道:“真沒看出來,還以爲是靈玉。”說着又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既然有化神的鱗鯊,她們怎麼還敢殺鱗鯊來取牙齒啊?”
畢焰驍微微一笑,指指旁邊的潭水,道:“這裡還叫潛龍潭呢!我見你們似乎也不是真的懼怕神龍。”
天邢舞點點頭,道:“這到也是,飛昇走了,也沒人給她的徒子徒孫撐腰了。”
可能是天邢舞和畢焰驍盯着東海鱗鯊島的修
士議論的時間太長了,也可能是他們本來在這裡就搶眼。那東海鱗鯊島的一名練氣三級的女修擡首對着天邢舞和畢焰驍,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句話,聽的天邢舞莫名其妙。
畢焰驍到是個萬事通,對天邢舞道:“她是在向我們推銷她的材料。”
天邢舞眨眨眼,道:“什麼材料?”
天邢舞是個材料小白,因爲不用,也懶得去了解,看到東西都是胡亂叫的。
那鱗鯊島的女修見天邢舞有興趣,改口用生硬的話語,道:“海珠”說着拿出幾顆顏色各異的珠子,都只有拇指大小。
天邢舞看這些珠子五顏六色的很漂亮,但是似乎除了漂亮什麼用都沒有。
畢焰驍到是見過這東西,指給天邢舞道:“這是鱗鯊島的特產,這海珠是鱗鯊島上一種紅斑蟹的排泄物所制。和修士的符籙差不多,用念力一催發就會放出裡面的法術。”
“排泄物?”畢焰驍說了一堆話,天邢舞也就揪住了這三個字,“好惡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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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鱗鯊島的女修見天邢舞一副嫌棄的樣子,又指指自己攤位上其他的東西道:“都很好,便宜。”
天邢舞看看那攤位獸皮上碼放的物件,沒有一件兒自己認識,雖然知道自己不需要,可還是湊上去一個個的看,磨着那鱗鯊島的女修講解。
“姐姐這個是什麼?”
“姐姐這個好漂亮啊!”
“姐姐這個好神奇啊!”
“姐姐,這個好厲害啊!”
天邢舞歷來會利用自身優勢,仗着自己現在一副男子的樣子,又是媚眼兒,又是嘴甜的,哄得幾個臨近的女攤主一片開心。全都圍着她團團轉,一個接一個的往外掏東西給她介紹。
似乎今天不讓天邢舞滿意了,她們就有多大的罪過一樣。
畢焰驍看着天邢舞和那些女攤主胡鬧,也不制止,只是向外躲躲,等着看天邢舞招惹這麼多女修,最後怎麼收場。
這時,同樣在攤位裡閒逛的黑皇剛好經過,看到嘴角微揚的畢焰驍,再一看那個站在衆女攤主中間,左挑右選的賣萌男修士。用腳趾想,也知道那個是天邢舞。
停在畢焰驍的身邊,黑皇一拱手,道:“畢焰驍道友不制止一下?”
“怕什麼?”畢焰驍邊說又邊往外挪挪,側頭看了一眼過來的黑皇,道:“反正有事情長老頂着。”
黑皇看着都要將人家攤位翻個底朝天,還笑嘻嘻的和人家姐姐妹妹的天邢舞,心裡一陣無奈,也想不出怎麼幫天邢舞收拾爛攤子的辦法。這些外來的女修,有些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而與此同時,人羣中幾名修爲高的女修已經緊緊的盯着天邢舞。看她們衣着暴露、形態慵懶的樣子,就應該是修煉了什麼特殊的功法
一道道帶有侵略性的視線匯聚在天邢舞身上,自然讓天邢舞在心裡一陣寒顫。
不過天邢舞纔不知道什麼叫收斂,雖然明顯頂着男人的面容,成了某些人的獵物,但繼續遊走在衆女修之間,就和絲毫都沒有察覺到異樣一樣。
畢焰驍站在外圍,自然也把一切看在眼裡。黑皇看到這個情形,只是有點無奈的搖搖頭。
天邢舞將交易區弄得這麼混亂,一會
兒負責維持秩序的修士肯定要過來趕人的。恐怕到時候又少不了一番糾纏。也真納悶了,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能整事兒?黑皇想着,也跟着畢焰驍向人羣外退了退。
那些練就邪功的女修可不是小綿羊,這個時候可不是胡亂仗義的事兒,惹這麼多女修上身,搞不好一會兒就要暴。動起來。
天邢舞這裡這麼熱鬧,自然引起了其她修士的注意,因爲過來參加落花谷之戰的修士都是女修,所以這交易區也是女修居多。看到天邢舞這種嘴甜又俊俏的小郎君,自然都上來推銷自家的貨物,順帶和小郎君說幾句話。
一來二去,以天邢舞爲中心,這四周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到是把那幾個目的不純的女修隔絕了出去。
天邢舞剛開始就是想逗着這些女修玩玩,誰讓南燭這個沒良心的徒弟說她沒有這些女修有女人味兒的。不過看的東西多了,天邢舞也真的來了興致,很是豪氣的掏錢買了幾樣別人認爲沒用的東西。
這樣一來,那些女修就更是纏着天邢舞不放了,完全把她當做了冤大頭。
其實一般修士的交易是不會出現這種圍着一人推銷的現象的,但這裡並不是正規的交易市場,而且擺攤的多是些過來歷練,圖新鮮的女修。見了天邢舞這樣的,自然都好奇的圍上去。
而這裡這麼一圍,一亂,立時引來了臨時維持秩序的修士的注意。
“師叔,您看!”一個臨時過來維持秩序的築基期修士,指指天邢舞的方向,向身邊那位金丹期長老道:“不知道哪裡來的弟子,已經和那些女修拉扯了半天了。”
說話的時候,這名築基期弟子還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恨不得替代天邢舞站到衆女修中間去。
那位明顯過來鎮場子的金丹期長老,遠遠的瞄了一眼被圍在衆女修中間的天邢舞,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天邢舞的僞裝,道:“只要她不賴賬,就不要理她。”說完,轉身就要向着別的地方巡視而去。
可天邢舞這傢伙,東西買的差不多了,見四周還圍着這麼多的姐姐妹妹不好脫身,又有目的不純的幾個女修一直盯着自己的動向。往四周一掃,正好看到這邊,眼珠一轉,遠遠的就叫道:“慕慕堂哥!我在這裡!”
隨着天邢舞的叫聲,四周圍着的女修下意識的看向一側,頓時一直沒有顯山露水乙闕就成了衆女修的焦點。
“金丹期的長老哦!”
“好俊俏啊!”
“小哥兒的堂哥”
“長得真好”
“哼,乙家的人!”
在衆多注視乙闕的女修裡,自然有人認出了乙闕長老的身份背景,有些可惜的冷哼了一下,也只得放棄嘴邊的獵物。
估計乙闕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對自己品頭論足了,尤其是在始作俑者還是天邢舞的情況下。一衆女修一轉目看乙闕,乙闕的臉色就黑了三分。
不過天邢舞爲了從這些瘋狂的女人中脫身,也顧不得其他了。
剛纔雖然多數女修都是過來推銷貨物,可是有幾個築基期的女修也頻頻的和她拋媚眼兒,弄得天邢舞心裡一陣惡寒,她可不想一會兒被人擄去做壓寨相公。這些練邪術的女修要是發現她是女的,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