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離奇的死亡

楊蕊溪等人分手時已經是下午6點,坐上車之後,楊蕊溪一臉的笑容立刻僵硬在了臉上,腦海中開始不停的出現之前那些未曾想透的問題。

到家之後,楊蕊溪的父親楊富川和母親高曉燕還沒有回到家,保姆萍姐爲楊蕊溪做好飯菜之後,便在廚房裡收拾起來。

由於之前和羅偉等人已經吃了不少小吃,所以現在她並沒有什麼胃口,但是爲了防止父母知道後又嘮叨,所以便當着萍姐的面隨便吃了幾口,轉而便回到二樓自己的房裡。

躺在牀上,楊蕊溪一面看着自己和何娟昔日的照片,一面努力地思索着腦海中那一連串的爲什麼,然而不論她怎樣將腦海中的線索拼湊,也無法得出一個合理的結論。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楊蕊溪一面想着一面自言自語,突然間她腦海中浮現出張萍的身影,繼而她感覺到腦海中靈光一閃,一拍腿道:“假如,真有那些警察找的那本筆記本的存在,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假設,張萍來娟兒家裡的時候,正好是我們爲娟整理遺物的時候,如果說她在這個時候趁我們不注意偷偷的拿走了那本筆記本的話,不就可以解釋爲什麼警察和我們都找不到那本筆記本了。”

說到這兒她右手握拳拍到左手手心裡道:“對啊,她那天走的時候神色似乎是有一些不正常。”想了想她又皺起眉頭繼續道:“可是不對啊,警方在張萍家似乎並沒找到那本筆記本的樣子,如果真是張萍拿走的話,那她會把她藏到哪去呢?還有這本筆記本與她和娟兒的死又有什麼關係呢?”

正想着,突然樓下傳來一陣說話聲,緊接着便聽到一雙皮鞋上樓的聲音,不用想楊蕊溪也知道,一定是父親楊富川回來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楊富川略微有些發福的面容帶着一絲淡淡的倦意打開了楊蕊溪的房門。

“溪溪,功課做完了嗎?”楊富川帶着慈愛的笑容掩飾着自己的疲倦。

楊蕊溪點了點“恩”了一聲,隨後從牀上跳下來,一把拉住楊富川的手道:“爸,來,您坐下。”一面說着她一面將楊富川拉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然而繞到楊富川的身後一面爲他捏着肩膀一面笑道:“爸,我們班的張萍自殺了,你知道的哦?”

楊富川本來一臉茫然地想着女兒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居然會主動給自己捏肩膀,這會兒一聽立刻笑了起來轉過頭右手食指對着楊蕊溪一點點地道:“你啊,我就說今天怎麼那麼乖,原來是另有所圖啊。”

楊蕊溪一臉賊笑地看着楊富川一面繼續捏着一面道:“那,是你說的要團結同學,關心同學的啊,我這不也是想多關心一下她的情況嗎?”說罷她伸出右手在楊富川面前做了一將拇指指尖和食指指尖合攏的動作道:“你就透露一點點給我知道嘛。”

楊富川的面容略微僵硬了一下,眼神中也閃過一絲難掩的驚恐,好在自己背對着楊蕊溪,這一系列不正常的表情和眼神並沒有被她看見。

“哎,那些事都是刑偵大隊去調查的,爸爸每天都有那麼多的會要開哪裡會了解那麼多,不過我聽說那女孩似乎是割腕自殺,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楊富川也知道女兒又不是三歲的孩子,想要隨便搪塞過去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便只能隨便透露一些真實情況,至於是用什麼東西割的腕,他並沒有說。第一,這些情況在警方完全偵破以前,確實是不可以透露的。第二,用一把普通的塑料尺子自殺,這種匪夷所思的話,若不是刑偵隊大隊長姜文親自對自己稟明,說什麼自己也不可能相信,更別說楊蕊溪了。還有就是她生怕嚇壞了這個處世未深的掌上明珠。

不待楊蕊溪再次發問,楊富川便站起身對楊蕊溪道:“溪溪啊,爸爸今天開了一整天的會了,實在很累了,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好吧?”說罷,也不等楊蕊溪迴應便轉身離開了楊蕊溪的房間。

楊蕊溪見父親並不打算將內情告訴自己之後,一咬牙露出一個壞笑道:“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

夜裡,當楊蕊溪聽到父母房間傳來的關門聲之後,她便偷偷起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父母的房門外,將耳朵緊緊地貼到了房門上。

房間裡母親高曉燕對父親楊富川道:“你真的決定給女兒轉校啊?”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短短几天時間,她們班已經莫名其妙地死了兩個學生了,而且還一個比一個死的詭異,我真怕溪溪知道真相以後,心裡承受不住啊。”父親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有些焦慮。

這時母親也說道:“這也對,可是一中畢竟是本市的重點高中啊,當初你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弄進去的,現在就這樣轉學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啊,要不就轉個班好了。”

父親這時候又道:“哎,當初她說要上一中,我不知道有多高興,難得她想要上個好學校,費了那麼大勁兒,又找了那麼多關係才把她分到師資力量最雄厚的二班,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母親這時候又問:“這什麼在吊燈上上吊啊,用塑料尺子割腕啊之類的荒唐話,會不會是那些不知道真相的老百姓胡亂說出來?”

“什麼!用塑料尺子割腕?這……這怎麼可能!”楊蕊溪聞言驚訝的差點叫出聲來,好在她努力地平息着自己內心驚訝,繼續聽了下去。

“怎麼會錯呢?這可是老薑自己親口對我說的,怎麼會假的了。”斷了斷父親繼續道:“這兩天市政廳裡都快亂翻天了,你說這種話說出去誰會相信?劉省長每天給我來幾個電話,一再強調必須徹底徹查這兩件案子,並且還要我們在調查期間阻斷一切不理的消息。你也知道現在網絡流傳有多快了,要不是我提早做了部署,只怕現在大街上人盡皆知了!”

父親這時深深嘆了一口氣道:“本來之前在吊燈上上吊那個案子就已經夠離譜的了,調查了幾天除了證實那女孩確實是自殺的以外,其他的根本毫無進展,劉省長又怕繼續調查的話,會帶把事情鬧大,到時候又搞得民衆胡亂猜測,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便叫我通知他們結案。誰想到這結案纔沒幾天,又搞出一起用未加工的普通塑料尺子割脈自殺的案件,更離譜的是,據老薑說,那女孩還是用有刻度的那個邊,只割了一下就把動脈血管給割破了,我的天啊,你說這可能嗎?世上誰有那麼牛B的本事?沒加工過的普通孰料尺子,別說是割一下,就算是割一百下也不見得能割斷動脈血管,這種話要是傳出去,還不弄的天下大亂。”

母親的聲音此刻聽起來顯得有些恐懼地問道:“那…..那有沒有查到什麼?”

父親無奈地又嘆了一口氣:“查?拿什麼去查?兇器,在現場找到了,人,卻也確定是自殺的,小張居然還跟我說,有一本白色筆記本消失不見了,可能跟這幾起自殺事件有關,一連找了幾天卻什麼也沒找到,你說如果真有這本筆記本的話怎麼可能會找不到?難道它還會長腿自己跑了不成?就算真的有,一個小小的筆記本,跟這種匪夷所思的自殺事件能有什麼關係?今天溪溪問我知不知她同學怎麼死,總不能讓我告訴她,那筆記本有魔力,或是裡面住了個鬼,她們都是被鬼殺的吧?那我不如去找個道士來做做法,或者是找個和尚來念唸經?還找警察查個屁啊!這世上哪來的鬼?”

之後的話,楊蕊溪已經沒心情再聽下去了,她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鑽進自己的被窩裡,用被子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卻依舊壓制不住心裡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感,她甚至覺得似乎現在自己的旁邊就有一個甚至一羣人,不對,是鬼,圍繞着自己。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雖然理智在不斷地叮囑她,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鬼,目前只是大家還沒查到真相而已,可是心裡卻又個聲音,不斷地告訴她這一切已經超越了人類所知,定是異物所爲。

終於鬧鐘響了,直到透過被子的縫隙,看到明媚的陽光,楊蕊溪才心有餘悸地鑽出被窩,也顧不上洗漱,她非也似的直奔學校,路上她還分別給李飛和羅偉二人打了電話,要他們立刻趕往學校。

聽着電話裡楊蕊溪那極度不安和驚恐的語氣,李飛和羅偉二人二話不說,立刻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飛奔着向學校趕去。

羅、李二人到達學校的時間前後僅差了一分鐘,率先趕到的李飛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幾句,羅偉便也飛奔而至。

當兩人見到楊蕊溪的時候,差點沒嚇一跳,只見此刻楊蕊溪臉色極爲蒼白,表情也顯得十分的換亂,就連一向最在意的長髮也都是胡亂地塌拉着。

“小溪,你怎麼了?爲什麼這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羅偉顯得十分當心地一口氣連問幾個問題。

李飛輕輕地拍了拍羅偉的肩膀,而後對楊蕊溪道:“小溪別怕,你告訴我們,到底出了什麼事。”見楊蕊溪不說話,李飛皺了皺眉道:“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沒吃早餐吧,要不咋們找個地方坐下吃點東西在慢慢說。”

楊蕊溪點了點頭,伸手拉住李飛和羅偉的手。一時間兩人明顯地感覺到楊蕊溪的雙手在微微地發抖,剎那間兩人心裡都沒了低,楊蕊溪向來都是個膽大的女孩,全班近五十幾個人中,估計也沒幾個膽子能比她大的,如今卻嚇成了這樣,看來這件事應該非同小可。

因爲時間太早的緣故,附近的很多店面都關着門,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買早點的,羅偉示意李飛帶着楊蕊溪先進去,自己則轉身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不知從哪裡買了一瓶熱牛奶遞給楊蕊溪道:“小溪,先喝一點牛奶壓壓驚。”

楊蕊溪結果牛奶喝了幾口之後,臉上總算恢復了一點點氣色,面容也變得自然了一些。這時羅偉纔不緊不慢地道:“小溪,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我….和李飛都會幫你的,究竟你這是怎麼了?”

楊蕊溪又喝了一口牛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握緊拳頭將昨天自己偷聽到的父母的對話全數說了一遍。

李飛和羅偉二人聽完楊蕊溪的講述之後,面色也開始微微轉變,然而作爲一個新世紀的人,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這世界會有怪力亂神之說,兩人低頭思考了很久,李飛才淡淡地道:“看來,小娟和張萍的案子並不簡單啊。我敢肯定,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斷了斷他接着分析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鬼,那是不爭的事實,所以如果小溪父親說的話是真實的,那麼這兩件看似自殺的案子,就很有可能是人爲的。”

當楊蕊溪聽到李飛說是人爲的時候,她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下來,然而她卻有些不明白地道:“明明警方都已經說是自殺了,爲什麼會是人爲的呢?”

李飛裝出一臉深沉地道:“我的偶像(柯南)說過,真相往往只有一個,這世界上沒有什麼鬼不鬼妖不妖的,如果一種假設無法解釋案件原因,那麼就只可能是我們走錯了方向,既然說她們自殺,卻無法解釋得通的話,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人爲。”

“等一下,你的偶像不是隻說過,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就是你嗎?”楊蕊溪被李飛那一臉深沉地表情逗樂了,便學着動漫裡柯南的表情和語氣說了一句。

李飛見狀立刻露出一個笑臉道:“你會笑,就說明已經沒事了,我承認我剛纔是爲了讓你放鬆,不過後面那些話卻都是真話,再者我們一開始不也就認定小娟不是自殺的嗎?這就不難解釋爲什麼一盞吊燈能吊住一個人了,其實只要做些手腳的話,要吊住一個人也並不困難。柯南里不也有一個,用魚線將人吊在陽臺圍欄外的兇手麼?或許有人用同樣的方法將小娟弄成好像是吊在吊燈上一樣也說不定呢。”

羅偉這時打趣道:“得了吧你,我看你就一毛利小李飛,漫畫上的東西可能麼?那種東西,雖然理論上說得通,但實際上是很難實現的。我估計警方根本沒在房間裡找到什麼類似釣魚線的東西,否則的話早就問我們小娟會不會釣魚了。”

被李飛和羅偉如此一逗,楊蕊溪心裡的恐懼也一掃而空,她默默地告訴自己“沒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鬼,或許真如李飛所說,娟兒和張萍的死,根本就是人爲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就可以用假設來解釋清楚了,只是究竟當時是什麼情況,兇手又是怎麼做到的,一切就得等待真相大白時才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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