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的嗎？
“怎麼不刷牙？”正當季子默在走神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是顧疏白的，她慌忙的擡頭，從鏡子裡面對上他的目光，蹭了一下，臉有些的紅，她又慌慌忙忙的低下頭去，聲音有些緊張：“那個我現在就刷牙洗臉。”
“恩。”
“那個顧教授，你要不然先出去吧，我自己在這裡弄。”
“我也沒有刷牙洗臉，我出去做什麼？再說你坐在這兒，若是走神亂動，摔了當如何？”
顧疏白擡手去夠擺在洗漱臺上的自己的牙刷和杯子，一隻手拿着杯子，牙刷，另一隻手拿着牙膏，正在擠牙膏，只是一個擠牙膏的動作，落在季子默的眼睛裡面，她是覺得好看的，她算不上是完全的手控，但不否認，喜歡着美麗好看的東西，比如說顧疏白的這一雙節骨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是覺得拿着什麼東西都是好看的。
“還不動手，要我來？”顧疏白已經擠好牙膏，準備要刷，低下頭，眸光對上小女孩，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着。
“不，不用。”季子默連忙的擺手，慌亂的伸手去拿那擺在洗漱臺上，已經弄好牙膏的牙刷，還有裝滿水的杯子。
浴室裡面，之後是安靜的，當然也算不上是完全的安靜，有一點兒小小的聲音，是兩個人刷牙，牙刷觸碰到牙齒髮出的一點聲音，她的和他的，很有節奏，並且默契的響起。
待季子默洗完臉之後，顧疏白又躬了身子將她給抱起來，往房間裡面走。
走到牀邊，將她放在牀上。
倒不是要再次將她放在牀上的意思。
是要詢問一下。
“我下去做早餐，你是要下樓，在客廳裡面坐一會，還是說在牀上再休息一會？”
換了以前，季子默定然是要在樓上的，不是很喜歡和他待在一個空間裡面，甚至是要想着很多的理由來抵抗，可現在，沒有那樣的心情，有些話，甚至是沒有思考就這麼衝出來：“下去吧。”
等說完，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說了一些的什麼。
“恩，那下去。”
“恩。”不過，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沒有再辯解，反駁，說不要的心情。
顧疏白重新抱起季子默，一步一步很穩的走下樓梯。
“你在沙發上坐一會，我去做早餐，有什麼特別的想要吃的嗎？”
“沒有，隨便你吧，你隨便着做一些的就是可以了。”
“恩，吃中式和西式還是其他，也沒有想法？”
“沒。”季子默搖搖頭。
“恩。”顧疏白沒有再問，拍了拍季子默的頭，轉身走向那邊的廚房。
季子默自在樓上被他重新抱在懷裡面，再抱着下來，她就是低着頭的，連剛剛和顧疏白對話，頭也沒有敢擡起來，直到是現在，他轉過身子，好一會兒時間，季子默纔將頭微微的擡起來一些，且側目朝着他走遠的背影看過去，是一種不由自主的目光追隨他背影的意識。
這樣的情況，讓冷靜下來的季子默意識到一些不同的東西，她有些害怕，焦心，可她沒有法子去改變，內心在往那邊偏得時候，總感覺怎麼樣也拉不回來。
顧疏白走進廚房在弄早餐的時候，有老五夜司彥的電話過來，顧疏白一邊將鍋裡面煎的金黃金黃的雞蛋裝到碗裡面，一邊接夜司彥的電話。
“說。”
“四哥，事情查的有些的清楚了。”
“恩？”
“這件事情。”夜司彥在那邊有些的難以啓齒，這件事情實在是太烏龍了，完全知道始末後，讓人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老五。”
“是這樣的，這一起殺人案並不是什麼有預謀的，只是意外，唔，也算不上是意外，也算是尋思良久，不過總歸不是衝着你或者是嫂子來的。”
“恩？”顧疏白眉心輕輕皺，聲音往下沉一個調：“說清楚一些。”
“是。”夜司彥答一聲，繼續的道：“是這樣的，後面刺死者的是另有其人，這個‘其人’是他的仇家，早先我派人調查了一番死者最近的動向，接觸過的人，看了一些監控，發現這個死者最近是有被人跟蹤的，在很多的有他出現的監控畫面裡，有一箇中年男人出現。”那個時候以夜司彥對罪犯天生的敏銳性，他便覺得不對勁。
“昨晚我派着人在現場蹲守，今早凌晨五點的時候，見一箇中年男人從哪兒走過去，有些鬼祟，且是在死者死前跟蹤他的那一人，我便讓人帶了，審查了一番，人是他殺的。”
“是仇，死的人曾經強迫過那中年男人的老婆和女兒，最後將她們分屍殺害，但那男人沒有證據，勢力也不夠大，他跟蹤他，想私了了，”也就是直接殺人或者分屍，不經過法律途徑。
“他已經是跟蹤了他一段時間，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昨天跟着死者到‘南皇宮’，死者進了‘南皇宮’他是一直守在外面，最後四嫂和‘南皇宮’以及死者的爭執，他全部看到，以及四嫂刺了死者，之後全部的人跑開，他過去了，將人給殺了。”
夜司彥一字不落的將所有的事情彙報給顧疏白。
“恩，我知道了。”顧疏白點了下頭。
“四哥，嫂子現在殺人這一點冤屈是可以排解了。”不過這事情雖然出乎了意料之中的，但無疑是最好的，沒有什麼兇殺，沒有什麼針對，這對於顧疏白和季子默來說無疑是最好的。
“恩。”顧疏白嘴角難得有點笑容。
“只是，只是四哥還有一點兒事情。”夜司彥與顧疏白相交，可謂是從小，是以對於他的脾氣還有語氣都是摸得有點兒透的，此刻是明顯聽到他聲音裡有了一些愉快，可，可這裡還是有但是的，夜司彥猶豫着，有些吞吐，最後想，晚說不如早說，便張嘴再言語。
“什麼？”
“四嫂殺人的事情雖然能夠解決，但是四嫂前面是有給死者一下的，且現在，因爲監控被銷燬，會所裡面沒人來證明四嫂在當時的情況下是出於自保，四嫂有間接害死死者的嫌疑，這在法律裡是有罪名的，我們還得爲四嫂證明了這，這件事情才能算是完完全全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