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難得那麼苦大仇深的講了一回悲慘故事，沐靈紗居然一點都不配合，完全不表現出該有的反應，還懷疑他們羣……
沐靈紗眯起眸子，表示一臉懷疑，“又是你自己說男男女女要消解內心孤獨的，除了這個還能有啥呀。”
“你的思想太不純潔了。”沈夜很痛心疾首，“等你的身體好一些，爲師帶着你抄一百遍清純小徒弟語言行爲法則。”
“那也要怪你，害得我的內心越來越不純潔。”
沐靈紗索性推倒沈夜，往他胸膛上一趴，八十來斤的重量就像……羽毛一樣飄在沈夜身上。
還是這樣最舒服。
某知名太后說過的，鳳在上，龍在下嘛。
沐靈紗哼哼唧唧，“你們不幹那種事的話，還能幹些什麼？”
沈夜嘆道：“都被你帶歪了，等爲師平復一下心情，進入嚴肅狀態再說。”
“吼。”
沈夜在沐靈紗的雪背上撓了撓，像安撫小動物一樣，再一路往下，拍了拍她的小屁屁。
終於，沈夜鎖起眉心，凝視着沐靈紗，緩緩說道：“你應該已經知道，修羅是九界之中最強的種族。”
“嗯，我知道你又帥又強。”
沐靈紗想起那些魔界大軍在四處逃竄的時候，還不忘忠實履行路人解說的任務，喊着什麼帝尊夜影寒要來摧毀魔界了，萬千魔軍也打不過一個修羅，連她都覺得太誇張啦。
這樣誇沈夜，她會不好意思的。
那畢竟這麼厲害的男人，現在……還不是在她身下，任她魚肉。
沐靈紗高興之餘還有點羞澀，情不自禁在沈夜胸膛上撲騰，活像一條即將送上砧板的小鯉魚。
“……？”
沈夜也不知道她在興奮個什麼勁。
總之，他按住沐靈紗不安分的小腦袋，繼續說道：“一個強大到了極點，並且死不了的種族，你說他們無聊的時候會幹些什麼。”
沐靈紗停下了動作，眸中閃過一絲凝重。
沈夜給的提示，已經足夠明顯。
“強大，不死，答案應該是……自相殘殺吧。”沐靈紗擡眸偷偷瞧他。
沈夜淡淡一笑，“小靈紗很聰明。修羅本性嗜血殘暴，即使不是如此，望不到盡頭的永生也足以把一個人逼瘋。更何況，能殺死修羅的，只有修羅。
殺戮成了修羅夜域裡最爲流行的活動。甚至可以說，我們基本上什麼都沒幹，每天便是殺，或是被殺。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中出生長大，在出生不久後，或許是十幾年，或許是二十年，我記不清了……我便登上了修羅夜域的巔峰，成爲最強的修羅。黑魂，姬琉璃，墨小棋等人，都是我在那時候的手下。”
沈夜的敘述很淡然，但沐靈紗還是隱隱感到了心疼。
她湊到沈夜的俊容邊，蹭了蹭他的臉頰，“我一點也不覺得師糊嗜血殘暴，你比那些渣男正直溫柔多了。”
“你怎麼能拿爲師和渣男比。”
沈夜故意不領她的情，“那是你沒見過我以前的樣子，我殺死的修羅，比小靈紗偷吃過的小餅乾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