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二十一章 這毒,是奴婢下的!

在凌容懷孕後的半個月之後,她的生辰終於來了。而唐晗羿也在宅子裡舉辦了一場宴會。

因爲唐晗羿不想太過的招人眼,所以這個宅子並不大,而這次的宴會更是放在後花園裡。

後花園相對來說比較開闊,因爲裡面的花草樹木都是外面的盆栽的,所以凌容別處新裁的用花草樹木將各個空間隔開,使人們來到後花園,卻一眼看不到底。

這樣就是用了空間的堆疊之法,讓人覺得這個花園並不小。

當天來的賓客,一個個都覺得這個花園很精巧別緻。等看到被衆人擁簇着出來的凌容,頓時面對的又是一番讚美。

“王妃真是好福氣啊!”

“看王妃紅光滿面,果然是深的王爺的*愛啊!”

“小郡主和小世子真是金童玉女啊!”

............

凌容只是含笑聽着這些人的奉承,但是卻並不放在心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凌晨穿着一身月白的裙子走來,因爲春日繁花茂盛,她這樣走出來,美貌將周圍的花的顏色都一下子壓了下去。

“哇,這就是那個前朝公主啊!”

“好漂亮啊!”

“比王妃好看多了。”

凌容的臉色有些不好,她可以看得出來,凌晨是故意這個時候出來的。不過她也不想計較,爲了這樣的侍寢生氣,也實在是太失禮了。

凌晨聽到周圍的人的一片讚美,心裡是得意洋洋。她就是故意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你凌容懷了孩子又如何,那還不是沒有我的美貌驚人。

而張寶蕊也很不爽凌晨這個時候大出風頭,於是故意大聲道:“王妃姐姐,你慢點啊,現在肚子裡還有着一個孩子呢!”

這一句話見在場的貴婦小姐們的深思一下子都拉了回來,很多人不由得想,就算你長得再好看又如何?還不得得不到王爺的*愛。

凌晨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而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唐晗羿走了過來,將一個紫色的貂皮披風披在凌容的身上,同時溫柔的道:“你看看你,現在有了孩子,也不好好的照顧自己。這裡的風這麼大,也不穿多點。我摸摸你的手,你看都着涼了。”

聽到唐晗羿的關心,凌容不由得紅了臉,有些害羞的道:“王爺,現在還有外人在呢。”

而周圍的人紛紛笑道:“王爺王妃真是伉儷情深啊!”

有不少人的語氣都是十分羨慕的,對於一般的人來說,自己的丈夫能丟下衆多的妻妾對自己恩愛有加,這就已經很不錯了。而現在,所有的人分明看到了唐晗羿眼中的情意綿綿,真是令人羨慕啊。

而這個時候周圍的那些小姐們看着唐晗羿眼中也是異彩連連。這麼俊美的男子,又身居高位,還對自己的妻子如此的有情有義,價值就是自己的夢中*啊,如果能夠嫁給他,那豈不是……

不管其他人的想法,唐晗羿牽着凌容的手,道:“今日是王妃的生辰,而且同時還查出王妃懷有身孕。本王想着,獨樂樂不如衆樂樂,這樣吧,今日來參加宴會的人,在接下來的半年來,可以免交稅。你們看如何?”

這對那些商人們來說,這可就實實在在的利益啊!自然個個都是歡欣鼓舞啊!

而凌晨卻是站在那裡,將手中的手帕緊緊的絞在了一起,從唐晗羿出現的那一刻起,唐晗羿就沒有看過自己。

而現在,更是因爲凌容懷孕,而免了這裡的人的半年的稅。這不是要所有的人的心都向着凌容,同時告訴所有的人,自己是如何的喜愛凌容嗎?

等到人羣散去的時候,凌晨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恍惚。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輸在了凌容哪裡?

論容貌和才情,自己分明半點都不輸凌容,那爲何那個人從來都看到的都是凌容的好,而自己的心思卻半點都當做沒看到呢?

爲什麼?難道就因爲她比自己早點嫁給她嗎?

可是如果當初不是她代嫁,那麼那個位置就是自己的了啊!

越是這樣想,凌晨就越不甘心。自己在原來楚王宮的時候就是冠絕後宮,而現在怎麼可能會被這樣一個小的凌容打壓呢!

終於,凌晨下定了決心。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着,她就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髮簪,然後往人羣裡走去。找到了凌容,微笑着對她道:“妹妹,有些事情,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凌容的目光閃了一下,最終道:“好啊!”

姐妹兩個就遠離了衆人,走到了涼亭之中。當然,凌容的身邊還是有含枝跟着的。

“妹妹……”一過來凌晨就殷切的看着凌容道:“妹妹,以前是姐姐不對,實在是糊塗了。但是這段時間姐姐我已經一心在輔佐王爺了。希望妹妹不要因爲以前的事情還耿耿於懷。”

耿耿於懷的人是你吧!凌容微笑,不說話。

凌晨只好繼續道:“現在世上的血親就是我們兩個人了。以前是姐姐不好,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幫助你的。”見到凌容的眼中閃過一絲動容,凌晨趁機道:“凌容,如果你原諒姐姐,那就和我飲下這杯酒吧!”

說着,拿起放在一邊石桌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到凌容的手上,見凌容遲遲不飲,凌晨的掩上閃過一絲哀慼,“妹妹你就這麼不想原諒姐姐嗎?還是害怕這酒有毒?那姐姐就先喝了這杯酒。”

說完,凌晨就將那酒給喝了進去。

而凌容看着自己手中的這杯酒,想了想,還是沒有喝進去。

“姐姐,我已經原諒你了。不過這我現在有孩子了,不宜喝酒。所以還是不喝爲好。相信姐姐不會爲難我吧!”說完,凌容就轉身走了。

而這個時候靈車突然淒厲的喊道:“凌容,你爲什麼要害我?”

剛剛走出亭子的凌容眼中閃過一絲愕然,而周圍的人也都聽到這聲音,紛紛看向凌容這裡。

而凌容轉身看去凌晨,卻見到凌晨已經口吐鮮血。

那鮮紅的顏色已經將她那白色的衣襟給染的鮮紅一片,看上去觸目驚心。同時,她的眼睛還在瞪着凌容,一片淒厲的喊着:“凌容,你爲什麼呀害我呢?現在你已經得到王爺的*愛了,已經過得比我好了,爲什麼還要下毒害我?”

凌容的臉上全部都是愕然之色,她壓根就沒有想到凌晨爲這樣做。爲了拉自己下馬,居然將自己害成這樣。

而含枝也有些結結巴巴的道:“瘋了瘋了,怎麼會這樣。”

凌容這個時候已經很努力的鎮定了,大聲的喊道:“來人啊,去將大夫全給請過來。”

她現在已經隱隱的明白了凌晨的意思了。並不是要打壓自己,而是爲了挽回那些擁戴她的人。至少向那些人表明自己是一個很惡毒的人,不值得那些人信任。

凌晨,你果真歹毒。

這個時候周圍已經有不少的人都圍了過來,看着凌容兩個人指指點點。因爲這些事情發生的又實在是太突然了,很多人看着凌容的神色也變的十分的不解。

而這邊唐晗羿也聽到消息趕了過來。

“你沒事吧?”在唐晗羿看來最重要的就是凌容,所以一過來就是先看凌容怎麼樣了。

“我沒事。”凌容看到他擔心的樣子,心裡一暖,然後道:“主要是姐姐不知道怎麼了。是她叫去我說話的,結果喝了一口酒就成了這樣。”

唐晗羿這才掃了一眼亭子里正奄奄一息的凌晨,道:“大夫來了沒有?”

“已經派人去喊了。”

“王爺,姐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太像話。這樣吧,先叫人去將她扶進屋子裡吧。”畢竟再怎麼也是主子,怎麼能在外面面前顯示的這麼悽慘呢,實在是一點體面都不留。

唐晗羿自然是明白凌容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道:“嗯。”同時叫凌晨身邊的丫鬟將她扶進去,卻發現她身邊的丫鬟已經不見了。

而凌容也注意到了這個事情,還沒說出來呢,卻聽到人羣之中有人道:“王爺,既然公主是在這裡中的毒,小人看還是先別急着扶進去,還是好好查清楚的好。”

凌容的臉色微變,她看了那人羣中說話的人一眼,是凌晨的簇擁者之一。而且見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慌張的樣子,看來這件事只怕一開始他就知道了,而且還參與了進去。

臉色微沉,唐晗羿看着周圍的人道:“行,那先等大夫來才行。總要看看大夫怎麼說。”他知道,現在如果將凌晨給扶進去,不當面解決這件事的話,那麼影響會很差。

很快的,大夫就過來了。只需要看看凌晨的臉色和現在的狀態,就已經知道她是中毒了。

“爲何會中毒?”唐晗羿問道,居然能夠在衆目睽睽之下下毒,還真是不將他放在眼裡。

“這酒水有毒。”那大夫拿着剛纔凌晨喝的酒杯走到唐晗羿的面前道。

“酒有毒?”凌容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如果剛纔是她喝了那杯酒……

唐晗羿注意到了凌容的神色,神色越發的難看了,這分明就是有人在謀害他的孩子。於是,他沉着臉道:“這酒水怎麼會有毒?”

那個大夫慌忙的解釋道:“回王爺,方纔我查看了一下,在那個酒壺裡面的酒水都沒有問題,而王妃用的杯子裡面的酒水也沒有問題。看來是有人在這個杯子的裡面塗了毒纔是。”

這下就更撲朔迷離了。如果說是酒水的話,那就可以追蹤到那些曾經碰過這些東西的下人。而現在卻是一個小小的酒杯,偏偏又正好被凌晨給拿到了手上。

凌容見那大夫已經滿頭是汗了,不由出聲道:“大夫,你還是先替我姐姐解毒吧!”

“是!”

凌容站在那裡,神色淡然。其實她的心思早就已經轉開了,爲什麼這有毒的酒杯偏偏就在凌晨的手裡,還不是因爲她要來給自己賠罪。

當然現在這些凌容只是在心裡想着就行,她倒要看看凌晨到底先要做什麼把戲。

大夫一將這個原因給說出來之後,就從人羣堆裡走出兩個侍女來,對着唐晗羿哭訴道:“王爺,奴婢只不過是回去給姨娘去取簪子,一回來就看到姨娘成了這個模樣。王爺,這一定是有人要害姨娘啊。”

這兩個侍女聲淚俱下,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周圍的人不由的頻頻看向唐晗羿,看他到底是怎麼處理。

唐晗羿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心裡也是有些惱怒,特別是看到現在這兩個侍女的哭訴,什麼叫有人害凌晨?那如果說那個杯子是凌容用了呢?現在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只怕是凌容吧!

“王爺,”此時有人發話道:“雖然說現在楚國已經不在了,但是我等畢竟是生在這邊土地上的人。而凌晨一直在我等的心中也是公主。所以,在下懇請王爺徹查。”

聽到這些話,凌容沒有說話,只是冷笑。

說什麼生在這片土地上,其實不過是以自己的利益爲重而已。

居然在唐晗羿面前這樣說話,也不過是把握住了唐晗羿一心想將這裡給管理的好的心思。

如果換一個暴虐的人,現在恐怕已經趴在地上求饒了吧!

冷眼掃了一眼還在昏迷之中的凌晨,凌容上前一步道:“王爺,這件事也確實是要查個清楚明白。方纔姐姐是和我一起的,如果不是恰好姐姐用了那個杯子的話,可能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而沈夫人站在一邊,此時出聲道:“王妃確實是運氣好呢!這樣的陰謀詭計都近不了身。”

這沈夫人也是因爲自己的兒子受了委屈,所以對凌容心裡一直不滿,今天終於找到一個發泄的口了,於是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諷刺了不少。

沈老爺急了,這樣的場合哪有他這個夫人說話的資格啊。

先不說這裡的人都是一等一的人精,單單是無論得罪哪一個,都是他們沈家吃不消的。就拿上一次壽宴上的事情,王爺已經好好的敲打他們了,卻不想最後居然會毀在他這個夫人上。

縱然是心裡萬般無奈,此時沈老爺也已經不敢再說什麼了,只有給凌容賠禮:“王妃,賤內是個粗人,今日失言了,還請恕罪。”

“起來吧!”凌容心裡有些惱怒沈夫人確實失言,但是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和她計較,因爲這樣實在是太有失風度了,“我看現在還是將這件事情給查清楚吧!”

唐晗羿陰沉的看了沈老爺一眼,然後接着問那大夫道:“你可知道這毒是什麼毒?”

此時大夫已經將凌晨身上的毒給止住了,給她服了解毒的藥。聽到唐晗羿的問話,連忙回道:“王爺,此藥是砒霜。因爲沒有食用多少,所以現在還有的救。”

居然是砒霜。凌容心裡一驚,心裡有些惱怒,如果凌晨當場死了,明天只怕又有不少流言出來吧。

唐晗羿聽了也是非常的憤怒,對着手下的人道:“現在立馬去查!這些東西到底有哪些人靠近過。本王就不相信,本王的後院居然會如此的複雜。今天是凌晨,那麼以後是不是就到王妃和本王的身上了呢!”

唐晗羿的怒火讓在場的一些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不一會兒,府中主事的人都被叫了過來。但是一說到這個酒杯有毒的事情,卻是一個個都跪在了地上。

“王爺,冤枉啊!”

面對這這些人的哭喊,唐晗羿並沒有說話,而是不動聲色的看着。

那些管事原本一個個就是擔驚受怕。她們是掌管這個院子的事務是不錯,但是難保不會有其他的人做下什麼,到頭來好處她們什麼都沒有,反而還要被黑鍋。

更何況,今天一開始她們就聽到了中毒的事情。這麼大的事情她們又怎麼脫得了干係?

所以一見到唐晗羿就是拼命的撇清自己。

然而時間久了,卻發現王爺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也不是那種濫自罰人的人,頓時放下心裡。不少心裡精明的人,心裡已經明白,現在在這裡喊冤枉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唯一的就是配合王爺將那個下毒的人給揪出來。

所以哭聲漸漸都收了起來。其中的主管事更是看了凌容一眼,如果說今天中毒的不是凌晨姨娘而是眼前的這位的話,只怕就算是最後下毒的人被抓到了,她們這些人也免不了一頓責罰吧。

見到人都安靜下來了,唐晗羿纔開口道:“你們都是府中的人,雖然說並非個個都是本王從京城中帶來的,相信能進我們王府都是能幹的。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你們也都知道了。現在本王只要將接觸過這些東西的人給找出來,相信你們應該能做的到吧!”

在這個院子的每一樣的東西都是有專門的人負責的,所以宴會散了之後,少了什麼東西直接找管事就行了。而管事則是找負責這些東西的的下人。層層分派下來,是可以將大概接觸的的人都找出來的。

很快的,接觸過那酒杯的幾個丫頭就給拎了出來。但是看着這些人惶然的面孔,分明是查不出什麼來。果然,無論怎麼問,都還是無法從這些丫頭嘴裡問出些什麼。

凌容站在一邊也觀察了很久,發現這些人並不像是說謊的模樣。於是看了一眼唐晗羿,在他身邊低聲道:“我看這些人應該是不知道罷。”

她的話一說出口,突然從後面的管事裡面走出一個婆子,她看着唐晗羿,有些猶猶豫豫的道:“王爺,奴婢有一事稟報。”

唐晗羿以爲事情有所突破,有些高興的道:“快說!”

“奴婢曾看到王妃身邊的丫鬟含枝和張媽媽在角落裡商量着些什麼……”張媽媽正是掌管器具的媽媽。而凌容此時已經不管家了,那含枝去找張媽媽又是爲了何事呢?

含枝聞言,臉色一變,連忙跪到唐晗羿的面前道:“王爺,奴婢是和張媽媽說過話,但是那是要張媽媽去將上次金公子送來的茶具拿出來啊!”

唐晗羿對看了凌容一眼,就愛你凌容微微點了點頭,心裡知道含枝是爲凌容去辦事了。

這個時候沈夫人又有些冷嘲熱諷的道:“難道就真的只是去送些茶具?難保不會做點其他的事情。王爺,還請你要好好的查查才行。”

站在沈夫人一邊的貴婦人也跟着和聲道:“是啊,不然這宴會還怎麼繼續下去?”

“在府裡掌管東西的管事一般都是女主人的人。王妃還真是好計謀。”在沈夫人李夫人兩個人的話音剛落,更有人直接挑明瞭衆人的懷疑。

在這裡,沒有誰有立場要害凌晨,除了凌容。頓了頓,那個人又接着道:“在這個時候中毒,讓大家看到只怕也是讓所有的人華裔不到你頭上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我下的毒害我姐姐?”凌容看着那個人惱怒道:“凌晨是我的姐姐,並非她就是公主,而我就不是了。自我嫁給王爺這麼長的時間以來,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王爺的事情,也從未迫-害妾室。所以還請在做的各位慎言。”

“沒有迫-害妾室?那不知道菡萏側妃怎麼就被送走了?”言外之意就是凌容就愛那個菡萏給送走的。

這話一說出來,不僅是凌容,就連是唐晗羿也變得十分的惱火,他不悅的看着那個婦人道:“難不成本王管理本王的家務事,還要和你稟報不成?”

“王爺誤會了!”那婦人臉色一變,換忙賠罪道:“只是我們看菡萏側妃並非是那樣的壞人。”

“並非是那樣的壞人?”凌容笑了,“那敢問你又瞭解菡萏側妃幾分?雖然說我知道你是羅家的人,但是若是你的主人不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那又怎麼會送走。並且菡萏側妃背後還有他們羅家人,我就是不明白了,羅家人都沒有任何的言語,倒是讓你來出頭了。你是不是代表羅家的意思呢?”

這一頂帽子扣的那個婦人腳下一軟,直接給跪在了地上,可是想着那個人許給自己白花花的銀子,有狠了狠心道:“王妃恕罪。我只是將自己的猜疑說出來而已。”

“哼,你的猜疑。”凌容看着她冷笑,然後看着衆人大聲的道:“既然諸位已經在這裡會兒趕上了這件事,並且還有人口口聲聲的說說我所爲。凌晨是我的親姐姐,我再怎麼也不會做出害自己親姐姐的事情。那既然這樣,我就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將這件事給好好的調查清楚。”

“你來查?”唐晗羿有些擔憂,現在凌容懷了孩子,會不會有寫累。

“王爺,你放心。”凌容說完,就對着那一對丫頭道:“既然管器具的人沒有下毒,那這些東西放在這個亭子裡面,並且裡面的酒水完好。也就是說這酒在之前是沒有人碰的。我記得當時是有人守着這一塊的,是誰?站出來。”

一個瘦弱的小丫頭站了出來,道:“王妃,是奴婢守着這裡。”

“那我問你,你有沒有看到誰離這個亭子靠近了些?”

那個丫頭想了想,最終道:“不曾有人。在王妃和姨娘來之前,一直都不曾有人過來。”

“你可想仔細了!”凌容的聲音變的有些嚴厲。

“奴婢想清除了,確實是沒有。”這個丫頭口齒伶俐,聲音清脆,她的話讓在場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張媽媽見凌容的眼睛看着自己,忙站了出來道:“王妃,奴婢命人在將器具送出來之前,都是放在溫水裡面的。如果要下毒,絕對不會只是一個杯子有毒。”

凌容點了點頭,分析給在座的人道:“也就是說,唯一一個下毒的機會就是在這些器具送來的時候。”說完,又看向那些送東西的丫頭,問道:“說吧,到底是你們之中的誰?不然的話,全部將你們送出去。”

“王妃,奴婢們送東西都是一齊出來的,就算是想要下毒也沒有機會啊!”大家相互監督,一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也都會心裡知道。

“聽你們這樣說,豈不是你們這裡的人都沒有責任?那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還有綠林的人在這裡偷偷的放了毒不成?但是也要有個理由才行,難不成就是一個,我想下毒就下毒?”

“說不定是有人指使的呢!”金歉走了過來,看着凌容道,“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和金歉同時來的還有扶桑兩個兄妹。

扶桑看到眼前的情形,大概也明白是什麼事情了,不過她並沒有出來指指點點,而是站在那裡不說話。說實話,她對凌容有一種莫名的信任,總感覺這些事情難不倒她一樣。

而凌容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問金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是有人要害公主,那麼一定是和公主有仇怨的人。不過現在也只是中毒的是公主而已,倘若中毒的是王妃或者是在做的其他的人呢?既然想要害人,那麼在這裡肯定會是針對他的敵人。”

凌容和唐晗羿點了點頭,讓金歉繼續說下去。

“而現在這裡是安王爺的地方,歹人既然敢在這裡下毒,那麼心裡就已經有了把握,能夠讓安王爺來背這個黑鍋。”

“當然,這個意思是讓王爺來背這個黑鍋是因爲中毒的是其他的人。如果說中毒的是王妃呢?那就是一個蓄意謀殺了。也許暗地裡眼紅王妃的人很多,平時沒有機會動手,而現在正是一個和好的機會。不管是毒到了哪個人,受損的總是安王的名聲。”

經過金歉這麼一分析,不少人臉上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是啊,安王根本就沒有立場在這個時候害人。

而暗中的人聽到金歉這話一說出來,頓時恨的咬牙切齒,這個傢伙這個時候跑出來幹嘛。好不容易讓不少人都在懷疑凌容是真兇,居然就被他這樣三言兩語給打發了,還真是有些不甘心。

經過金歉這麼一說,凌容算是明白了,這是金歉在給自己爭取時間。反正自己已經脫離了這個嫌疑,接下來怎麼查,其他的人也不會有什麼異議。

“那麼到底是誰下的毒呢?”有人問道。

“剛纔那些丫頭也都說了,他們都沒有機會下毒,並且之後也都沒有人靠近。也就是說在公主喝酒之前,都是沒有人下毒的。我們都看到了中毒的人是公主,卻忘記了,此時的立場下,我們的公主也是嫌疑人之一。”

“剛纔大夫也說了,這個砒霜的劑量很少,所裡立刻死不了。而我們想想,如果公主中毒,那麼所有的人都會懷疑是王妃下的毒。”

“公主雖然說是王妃的親姐姐,但是據我所知,公主之前可是一直都是站在菡萏側妃那一邊的。現在菡萏側妃沒有了,那麼唯一擋在公主面前的就是王妃一個人了。”

“你胡說!”有人怒道:“雖然楚國已經沒有了,但是公主再怎麼也是公主,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是啊,公主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了,凌晨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王妃有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那這個可就不一定,凌晨公主是皇室的嫡親血脈。”言下之意,凌容並非純正的楚國王室血脈了。

金歉看着那個人似笑非笑,最後才嘲諷的道:“但是現在你們皇室的嫡親血脈是別人的妾室!”

周圍頓時寂靜一邊,凌容的臉色也沉的有些嚇人。這根本就是公然的詆譭,許久之後,她才啞着嗓子道:“原來如此!”

唐晗羿感覺到凌容的怒氣,也是狠狠的看了那些人一眼,要說今天這些不是陰謀,他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大夫,什麼時候我姐姐纔可以醒過來?”

“回王妃的話,等老夫再用銀針紮下,就差不多可以醒過來了。”

說完,那大夫就從自己的診箱裡面拿出一堆銀針來,給凌晨的人中的穴位上紮了一下,凌晨終於幽幽轉醒。

她看着周圍的人都看着自己,又見唐晗羿和凌容的臉色陰沉,心裡一喜看來應該是自己的苦肉計起了作用了,不然他們兩個也不會神色是如此的難看。

“姐姐。”凌容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直接說出了她的疑問,“有人說你也有下毒的嫌疑。”

“啊?”凌晨大驚,旋即回神道:“怎麼可能,我需要下毒自己害自己嗎?”

這可不一定!金歉心裡想着,然後道:“公主,方纔王妃已經在衆人的面前審問了那些丫頭,可是他們都沒有下毒。那麼,也就是說,很有可能下毒的人是你自己了。”

“這怎麼可能呢?”凌晨狡辯道:“一定是有人針對我,所以纔給我下毒的。不然的話,誰會自己給自己下砒霜。”

這個時候凌容捉住了凌晨的一絲痛腳,道:“砒霜?姐姐你怎麼知道你中的是砒霜。”

“……”凌晨一時語凝,看了一眼大夫道:“這位大夫不是說的是砒霜嗎?方纔我雖然昏迷不醒,可是你們的話還是聽到了。”

“那既然這樣,就請姐姐解釋一下吧!”

眼見自己被逼到這樣的程度,凌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人。之前那方纔李夫人的丈夫李老爺走了出來,道:“王妃,當時進亭子的人好像並不只是公主一個人啊?”

“那你的意思是認爲這毒是王妃下的嗎?”唐晗羿板着臉道。

“不敢!只是小人覺得,如果說是公主有嫌疑的話,那麼同樣的王妃以及她的兩個丫頭都有嫌疑。”

這個時候金歉又接着道:“這也容易,既然是在那會兒下的毒,那麼她們的身上肯定還會留下痕跡。我想大家都應該知道的,那就是既然是砒霜就應該會用東西裝着。可是又不可能會明目張膽的下毒,所以一定是手上或者其他的地方有毒粉的痕跡。現在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唐晗羿聞言,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那就查一查吧!”這個時候他不能明顯的偏袒凌容,金歉的立場是剛剛好。

一切都合情合理,所以接下來就是檢查她們身上有沒有殘留的毒藥了。

而凌容三個人的手中乾乾淨淨的,並沒有任何的痕跡。至於凌晨,卻早就已經滿手血污了,又如何能檢查的道。

“這……”大夫也有些躊躇。

可是金歉卻直接到:“大夫你就看看公主的指甲縫裡面吧!”雖然外面有血污,但是就算是流到指甲縫裡面,會將毒藥粉給融入進來,可是卻不一定會一點痕跡都不見。

凌晨看着金歉的神色已經是怨毒了,如果說不是因爲金歉將這件事給點破的話,那麼現在就是讓凌容出苦頭的時候了。

大夫仔細的看了看凌晨的手指頭,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從人羣中走出一個婆子來,跪在地上就哭道:“王爺,奴婢知錯了。這毒是奴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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