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別墅被封,白震只能靠着自己的以前存的微小的生計過着日子,勉強度過了這幾個困難的星期。
女兒白凌萱杳無音信,白震試着通過自己的人脈關係尋找着自己的女兒還有北辰家族的隱世古堡,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小小的出租房裡,白震一口一口吸着劣質的煙,屋內昏暗至極,只有那個年代已經過了很久的老電視機依舊散出微弱的光,說着臺詞,地下許許多多的菸蒂,桌子上堆積如山的啤酒罐,成羣的蟑螂和老鼠,白震的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鬍子渣,凌亂的頭髮凌亂的衣裝。
“喂?有人在嗎?要交房租了。”房東很是用力敲了那扇木門好幾下,最終還是一口一個髒話說着離開了。
屋內依然是隻有那老舊的電視機的聲音。
“pong,pong,pong……”急忙的敲門聲讓白震從煙霧中擡起頭來,“董事長董事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肖峰依然還是臣服着白震。
白震幾乎是快速扔掉手裡的煙連爬帶滾去開門的,只見肖峰氣喘吁吁用手撐着牆,見到了白震出來,這才說:“好像是有人故意泄漏了消息,說下午五點北辰龍會去他專屬的茶舍,這個是地址。”說完,就把一張已經揉皺的小紙條遞給了白震。
“好,好,很好。”白震哆哆嗦嗦接過了紙條,看着上面的地址,嘴邊染上了笑意,白家有救了。
“董事長,您需要去換身衣服,整理一下自己嗎?”肖峰看着白震臉上的笑,自己也笑了,如果能見到北辰龍,就有機會投靠他,自己也終於可以飛黃騰達了。
白震又連說了好幾聲的好,就趕忙回去自己的房間拿着自己這幾個星期以來最珍貴的西裝,趕緊去了浴室。
五點。
轟轟烈烈的車列停在了茶舍的門前,門前的紅毯依舊,好像有人定期會來打掃。
經過北辰寒澤專門訓練過的保鏢趕緊去給北辰龍打開了車門,白震找到了時機立馬就衝上去,還好保鏢眼疾手快將他急忙的制止住。
“爸,爸……我啊,白震。”白震看着坐在林肯加長裡氣場強大的老人。
北辰龍輕微地皺皺眉頭,富有威懾力說着:“你找我有什麼事?還是鳳兒沒跟你交代好?亦或是你還不想繼續活下去?”
“是我對不起她,如果還有彌補的機會,我會願意去彌補。”白震十分的誠懇說着,目光有些不敢看着北辰龍的臉。
死老頭……
北辰龍冷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緩慢側過頭看着白震,把白震看得都不敢看着他了。
“你的意思是……”北辰龍突然的話,讓白震的眼睛像是看到了前方的希望一樣亮了起來,“讓我一命抵一命?”
這話把白震給嚇得,普通一聲就特麼跪下來了。
“帶下去。”北辰龍本來就把白震恨之入骨,現在白震居然找上門來了,那就怪他不得了。
“不!不要!放開我!”白震的掙扎實屬是白費力氣的,保鏢三兩下就拍暈他將他扛走了。
車門關上後,這轟轟烈烈的車列就開走了。
籃球賽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除了殤以沫自己在那玩牌以外,楚千尋、慕容雪等各位女女已經全力在給自家的男神加油。
“比賽還剩十秒,倒計時……”解說員看着兩隊的分現在都是一樣的,額頭上都出汗了真是的。
“以沫以沫,快點給大boss加油,大boss現在拿球,招人圍攻了。”身爲死粉,風悠然都尼瑪替北辰寒澤着急了。
正在無聊洗牌的殤以沫模模糊糊中啊了一聲,就粗魯地被風悠然拉了起來。
“幹啥呢,有我啥事啊?”殤以沫皺着眉,特麼的居然打擾她洗牌!
洗牌可是一項技術活啊!
“快點,大聲說:投進球有晚安吻。”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殤以沫聽到後還真的很大聲地重複了一遍。
那些大boss的鐵桿粉回過頭了直直盯着殤以沫,回過頭去。
只看見,北辰寒澤突然用生命打籃球,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身,翻身跳投,尼瑪!好球!
“bi----”裁判員吹響了哨子。
“啊——哇——”全場雀躍的歡呼。
獨獨一人,殤以沫石化的站在了原地,她爲什麼要說,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忘記吃藥了?
“多虧你了,不錯!”風悠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的那個信任啊,duangduang的發光呢。
殤以沫看着北辰寒澤一步步往這邊走來,就深深意識到,世界末日的到來到底是如何的。
但是引發這次世界末日的,是——風、悠、然!這個魂淡!
“你死定了!”她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把風悠然撕個粉碎。
風悠然無辜聳聳肩,笑得灰常無辜。
“沫兒。”
omg,“世界末日”還有五秒到達戰場。
“小悠,走,培養感情去,我請客,包個50房。”
“不用了,我跟你包。”殤以沫哪裡夠得北辰寒澤手快腳快的,還沒摸到風悠然呢,自己就被某boss給抓住了。
我尼瑪的不想跟你包啊!
殤以沫只能乾笑了,一邊還氣狠狠瞪着風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