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9區會不會爲她開這個門,她都要做好這個準備。
萬一那邊同意了呢,那她的體能沒有過關的話,豈不是丟了李宗勇和自己的臉。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任何的可能性,她都不能就此放過。
所以,訓練不能丟下!
同時,前庭訓練也不能就此結束。
於是她在午休的時候,第一次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這讓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些新兵們不禁訝異不已。
因爲這一個星期他們這幾個班的人都基本混了個臉熟了,從來沒有見過沒眼前這個人。
她是誰?
是新兵還是教官?
可如果是教官,會不會……太年輕了點?
就在衆人不斷地在她面前打量的時候,聶然依舊站在不遠處,很顯然是在等正在訓話的安遠道。
安遠道看到她是找自己,也就縮短了訓話,就地讓那些新兵們解散,然後走到了聶然的面前,“找我有事?”
聶然點了點頭,說道:“我手上的傷都恢復好了,想繼續做前庭訓練,你能不能帶我去,或者是你把地址給我,然後再給我寫張請假條,讓我出去訓練兩個小時再回來。”
但安遠道卻拒絕了她的提議,“不用,還是我開車帶你去,這裡的公交車晚上就一班,要是你自己去了,估計就回不來了。”
聶然看了這話,也就只能作罷,“好,那麻煩你了。”
說完,她也就不打擾安遠道的午休時間了。
畢竟他在送走那批老兵後,被李宗勇繼續委任爲一班的教官。
他下午還有很繁重的新兵訓練,所以她聊完就打算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安遠道看她沒進食堂,反而朝着後山那條路走去,不禁問了一句,“你幹嘛去?”
聶然停下了步子,指了指後山的方向,“我想去後山那邊做攀爬訓練,然後繞山跑個幾公里,這段時間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也該回歸正常了。”
“那行,晚上在食堂見。”
安遠道沒有強求她和那羣新兵訓練,而是很痛快的讓她自己去訓練。
因爲他也知道聶然現在的訓練強度和以前六班的人都不在一個檔次,更別提現在這些新兵了。
把她留在這裡,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你到時候別訓練的忘記時間。”
聶然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兩個人說完,聶然就朝着後山走去。
在後山那邊聶然訓練了整整一個下午,作爲新兵那羣人還不能來做徒步攀爬訓練,所以整個下午聶然都一個人安靜得訓練着,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等到太陽下山,聶然就渾身是汗的走進了食堂。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坐在那裡吃飯,聶然是最後一個。
註定她要被所有的視線所包圍。
不過好在聶然向來對這些都不在意的,端着飯菜就準備找個位置坐下吃飯。
可纔剛路過安遠道身邊,就被他擋了下來。
“坐這裡吃吧,等會兒吃完直接帶你去訓練。”他對聶然說道。
聶然原本想要拒絕,畢竟教官吃飯的地方,她作爲士兵不好和教官們同桌吃飯,但聽到他後面那句的時候,爲了訓練也就順勢坐了下去。
她和那羣教官們坐在一起吃飯,讓周圍的那些新兵們看得頓時驚訝得眼睛脫了窗。
他們原本以爲聶然是和他們一樣的新兵,但……
直到安遠道和聶然都吃完同時離開後,他們突然覺得好像並不是新兵那麼簡單。
一頓晚飯結束,聶然從疑似新兵轉變成了疑似教官。
而這一切聶然並不知情,她跟着安遠道一起去了訓練基地訓練了兩個半小時後,她纔跟着安遠道一起回來。
這時候的那羣新兵們都已經上完課回到宿舍開始洗漱了。
聶然懶得和她們搶浴室,索性就前往訓練場繞圈跑了起來。
等熱身五公里結束完,她坐在一旁休息時,安遠道卻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冒了出來,站在了訓練場的門口,“你這成績退步了不少。”
聶然看了他一眼,靠在那裡微微喘息地道:“我只是熱身而已。”
“是麼?那等會兒給我證明一下。”安遠道晃了晃手裡的計時器,對她說道。
聶然挑眉一笑,“你這是要給我加餐?”
安遠道從門口走了過去,故作嘆氣地道:“沒辦法啊,針對9區的特殊訓練裡就只有你這傢伙沒有過關,我丟不起這人啊。”
聶然看了他一眼,然後便重新跑了起來。
那一晚開始,安遠道開始每天給她加餐訓練。
她呢,其他時間幾乎上是不會出現在大衆面前的,除非是那天晚上要跟着安遠道出去做暈船的前庭訓練,她纔會晚餐時間和安遠道他們一起吃上一頓。
這樣時間一長,所有人對聶然的身份從疑似轉變成了徹底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