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她如此這般的主動讓某人渾身一怔,脣間猶如過電一般的感覺,那軟而Q彈的脣帶着溫度在他脣間輾轉,讓他所有的毛細孔都瞬間張開了。
霍珩感覺自己的大腦瞬間當機了。
依舊掌握主動權的聶然看他整個人都繃緊着,便將勾着他脖子的手再次用力的幾分,甚至踮起腳再次加深了這個吻。
當她輕巧地撬開了某人的牙關,小舌就此闖進去,並且深深和他糾纏時,原本還靜止不動的某人突然間雙手再次環住了聶然的脣,隨後俯身,帶着男人該有的力度反客爲主,將她壓制住。
那個吻越來越深,越來越濃,彷彿隨時要將她全部吞腹中一般。
聶然被迫半仰着頭,整個人呈現出了一個微微下腰的姿態,被他扣在了懷裡,動彈不得。
此時的她乖順無比,完全配合着霍珩的步驟,時不時地點點火,等到聽到耳邊傳來霍珩不穩的呼吸聲,隨後及時收手。
惹得霍珩氣得牙癢癢,卻對她無可奈何,最後只能忿忿地輕咬了她一下,當做懲罰她的不乖。
他吻得那麼用力,幾乎把聶然肺裡的空氣全部奪走了。
聶然無奈只能越發的乖巧,默默地承受他所帶給自己的力度和霸道。
持續了一會兒,霍珩突然抽身,並且雙手鬆開了她。
他帶着濃重的氣息粗喘着,那雙眼眸更是深沉幽暗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不繼續了嗎?”聶然胸口也小小地起伏着,知道他是在忍耐,爲此故意笑着撩他。
“你確定嗎?”霍珩眯了眯眼,他短短几秒時間已經迅速地冷靜了下來,此時他的情緒基本穩定,可聽到聶然的挑釁,便極爲快速地猛地一伸手,又再次將她拽了回來,並且同時反身將她壓制在了住樹幹上,“確定要繼續嗎?”
“不確定不確定,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你看,我時間也不夠了,我還要回村子裡去拿我的揹包和以及衣服,也不知道東西會不會被發現。”聶然和他身軀緊貼在一起,第一時間就發下他的氣息和身體上的變化,於是馬上就態度良好的認錯。
霍珩看她故意伏低做小,乖乖認錯的模樣,就氣得牙癢癢。
這妮子,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給自己來這一招。
以至於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憐他只能靠着強大的信念和意志力剋制、剋制、剋制。
霍珩不解氣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這才鬆開了手,還她自由。
聶然得了便宜,就只能賣乖地站在旁邊陪他聊了幾句。
看他情緒徹底平緩了過來,聶然這纔看了看時間,對他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快走吧。雖說莫丞不會追出來,但是這裡那麼亂,惦記貨的肯定不少,你還早點帶着貨和你的手下離開吧。”
聶然可沒忘記這裡是邊境地帶,混亂、貧瘠是這裡的代名詞。
霍珩就帶那麼幾個人,萬一遇上人多,就可能身處下風了。
所以,爲了這種事情的發生,聶然覺得霍珩還是及早離開這裡比較好。
可這回,霍珩卻有些捨不得的樣子,皺了皺眉,“我們才見面了不到半個小時。”
這話裡的潛臺詞分明是不願意就此離開的樣子。
並且說完就要伸手去抱她。
站在對面的聶然眼明手快地就此從他身邊閃身避開,遙遙地站在安全位置上,眉眼彎彎,“按照您的軍紀軍規,我們應該連這半個小時都沒有。”
霍珩站在那裡,望着皎潔月光下的她嫣然一笑,心頭微微一觸,但臉上的神情還是不變,“所以我應該慶幸你這樣違規麼?”
聶然故作思考地想了想,然後點頭,“嗯,可以這麼認爲。”
結果被霍珩瞪了一眼,“再胡說,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聶然嗤了一聲,提醒道:“你已經不是輔導員了。”
還對她手下不留情?
他還當自己是部隊的輔導員或是教官麼?
然而,霍珩卻笑着朝她一步步走進,趁着她不注意,動作迅猛地一把捉住了她,輕聲在她耳邊道:“所以我會換種方式罰。”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餓狼本性。”聶然擡頭,看他的眼神裡帶着一絲打量和重新審視的眼光。
霍珩親暱地抵着她的額頭,低低地一笑,“當然,餓狼通常都披着羊,這樣方便捕食。”
“所以我是那隻羊?”聶然挑眉問道。
霍珩的鼻息隨着笑意撲在她的臉上,“不,羊可比你溫順多了,我的小野貓。”
小……野貓?
聶然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對他出聲警告:“呵!你要是再不鬆手,小心野貓撓人。”
霍珩的眼底閃爍着點點笑意,好心提醒,“鬆手了,野貓纔會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