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晗的心在滴血,眼眶中的淚水始終沒有流下來,倔強的她,沒有讓自己哭,是喬嘉銘這樣無情無義的人不值得她哭,也是他的所作所爲徹底傷透了她的心。
擦了擦眼眶中的,始終沒有流下來的淚水,董小晗強裝笑容,看了看李健,道,“李健,謝謝你救了我。”
是啊,這是董小晗此時此刻最想說的心裡話,她的確有滿心的話語要跟李健說,可多半都是感謝之類的話,當然了還有魏晨霖。
再次相見,董小晗對於上次的事情略顯歉意。
上一次他被喬嘉銘所抓的事情,董小晗還沒有來得及和魏晨霖說道歉呢,現在他又在她有危難的時候出手相助。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董小晗氣喘吁吁的坐在路邊的石頭上。
現在她和喬嘉銘已經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有了那一紙休書就好比現代生活中的離婚證一樣,離婚證在手從此就沒有婚姻關係了。
魏晨霖看了看董小晗,心裡一陣陣的心疼。
雖然他不知道施夏是爲何變成了董小晗的,可他現在似乎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因爲她真的不是在撒謊,從一言一行,從眼神,從表情上所看到的都是她的真誠,在經過兩次的相處後,魏晨霖就慢慢的接受了她不是施夏的這個事實。
李健坐在董小晗的身邊,道,“小晗,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啊?”
雖然在看到喬嘉銘拿出了休書的時候,李健的腦海了閃過了喬嘉銘這一舉動是爲了救她的想法,可是那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在有了那個想法的一瞬間,喬嘉銘在牢房裡對董小晗所做的一切都再次重現在腦海裡了。
在救董小晗還是真的要和董小晗斷絕一切關係兩者間,李健選擇了後者,因爲他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畢竟喬嘉銘曾經在他的面前傷害過董小晗啊。
若是這樣的話,休了董小晗那還是一件好事呢。
要不然以後可有董小晗受的了,作爲朋友,他實在是不想看到董小晗再繼續受這樣的苦,所以早一點把董小晗給休了也是一件好事呢。
董小晗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李健,雖說她的嘴角是掛着笑的,可眼角里始終都有那一層晶瑩的淚滴,在路邊坐了一會,董小晗就站起身,道,“我想,一個人走走。”
雖說董小晗不勉強這樣的感情,可是她的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畢竟喬嘉銘是她這一生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啊。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只是花言巧語的騙她,他欺騙了董小晗的感情。
在她被人冤枉的時候,喬嘉銘連查都不會查。
而現在呢,他又以一紙休書來結束了他和她之間的關係。
董小晗見李健滿眼的溫情和擔憂,忙開口說道,“我沒事的,我就想一個人走走,你不要擔心我了。”
魏晨霖看了看董小晗,道,“那你不要走遠了,我和李健先回去了。”話落,看了看李健,又道,“李健,我們回去吧。”
李健看了看董小晗,再次開口叮囑了一句,“一個人小心一點,早點回來,你體內的毒還沒有清掉。”話落,就和魏晨霖向茅草屋走去。
董小晗獨自走在這林子中,心裡一陣陣的泛酸,待確定自己走的比較遠的時候,確定那個時候再哭沒有人聽到了,她才坐在樹下哭了起來。
或許是自己對感情付出的太多了,或許她對喬嘉銘的愛太真了,所以到最後才把自己傷的這麼深。
其實細想想喬嘉銘根本就不愛她呀,要是愛她的話,他能這麼對她嗎?
在發生了驚悚事件之後,他就沒有相信過她,一直到現在他始終都沒有相信過她,甚至到了最後,他還寫下了一紙休書,現在好了,從此以後,她董小晗和喬嘉銘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從此以後,她再也不用擔心被他身邊的女人陷害了,再也不用害怕了。
現在,她要好好的活着,並且快樂的活着,她感謝李健把她從死亡的線上拉回來,感謝上蒼讓她和李健相遇。
要是她的生活中多交一些像李健這樣的朋友的話,她的生活也就輕鬆的多了。
不管怎麼說,李健都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啊,要是沒有他的相助,沒有他出手相救,董小晗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在樹下坐了一會,董小晗就站起身,向林子的深處走了去。
雖說董小晗想要勸慰自己不要過度的傷心,可還是忍不住傷了心。
董小晗再怎麼沒心沒肺也不會不傷心的,畢竟她喜歡上了喬嘉銘,也愛上了他。
可是傷心和難過又有什麼用呢,現在她和喬嘉銘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現在已經把她給休了呀。
董小晗就這樣走走停停的,似乎已經忘記了李健和魏晨霖的話,根本就沒有早早的回去。
天上的星星越來越多,她在朦朧的月光下無心的向前走着。
朦朧的月光顯得這夜安靜了許多,雖然在林子中,可董小晗似乎已經忽略了鳥蟲的叫聲,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她自己,別無他人。
整個世界似乎也安靜的只能聽到她的心跳聲,和心碎的聲音了。
魏晨霖和李健在黃昏的時候就已經出來找董小晗了,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兩個人就在和董小晗分開的地方分頭找董小晗,李健害怕迷糊還沿途做下了記號。
而魏晨霖對這林子中的環境熟悉的很,也不會迷路,因爲在這林子裡生活,所以哪裡有小溪,哪裡有山洞,哪裡有懸崖他都一清二楚。
李健找了很久,已經滿頭大汗了,也沒有找到董小晗,更沒有一絲蛛絲馬跡。
他在心裡祈禱着,董小晗可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了。
他現在有些後悔,不應該讓董小晗去散什麼心,也不應該把她獨自一人扔在這個林子中,要是她迷糊了,或者是遇到什麼猛獸之類的,該怎麼辦呢?
就在他在心裡祈禱的時候,腳底下一空,李健一下子掉在了林子中的陷阱裡,掉在陷阱裡的他,本來可以上來的,可是由於救董小晗,沒有休息好,再加上身體很虛弱,嘗試了幾次都沒上來。
陷阱下面還有削尖了的木錐,在李健掉下去的時候,被木錐紮了一下。
董小晗走了很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了,走進了一個山洞,後背靠着石壁,心情有些壓抑。
天漸漸的亮了之後,魏晨霖才走進這石洞,雖然不確定她在不在裡面,可還是進去看了看,讓他沒想到的是,董小晗真的在這個山洞裡面。
“小晗。”魏晨霖輕喚了一聲,走了過去,把外衣披在她的肩膀上,摸了摸她的額頭,燒的厲害,“你發燒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董小晗緩緩睜開了雙眼,見蹲在她身邊的是魏晨霖,便開口說道,“晨霖,上次的事,都是我連累了你。”
“上次的事?”見董小晗點了點頭,魏晨霖又道,“上次什麼事?”
“就是上次你被抓走的事。”
是啊,要不是她的話,魏晨霖也不可能被喬嘉銘給抓起來,都是她連累了他呀,她一直都沒來得及道歉,
現在趁着現在這樣的機會,鄭重的向他道一次歉。
魏晨霖的嘴角泛起了弧度,溫柔的笑了一笑,再次開口說道,“我還當什麼事呢,我都已經忘了。”話落,一邊扶着董小晗站起身,又一邊說道,“來,起來,我們回去。”
魏晨霖和董小晗一邊向山洞外走去,又一邊說道,“我和李健找了你一晚上,以後,可不準再這樣了,還好你沒出什麼事。”
聽言,董小晗看了看魏晨霖,問道,“那李健呢?他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魏晨霖道,“我和李健爲了找你,就分頭行動,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不知道?”董小晗有些急了,看着魏晨霖,再次開口說道,“他和你不一樣,你住在這裡,你不會迷路,可是他不一樣啊,他不熟悉這裡的環境,要是迷路了怎麼辦?”
要不是董小晗說到這一點,魏晨霖還真就忘了,沉思了一會,再次說道,“那怎麼辦?”
他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後我再去找李健。”
魏晨霖的這句話一出,董小晗立刻立刻提出了反對,“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找他。”
董小晗的命是李健給的,她是不會讓李健出事的,若是李健爲了找她,真的出了點什麼事的話,那她的心裡也會不安的。
沒容得魏晨霖再說什麼,董小晗就邁開了步子,加速向前走去。
看着董小晗的步履都有些不穩了,魏晨霖急忙開口說道,“小晗,你別急,李健不會有事的。”
“他不認識路,我怎麼能不急呢。”
是啊,李健不比魏晨霖,李健沒有生活在這裡,對於叢林是比較陌生的,也不認識路,這要是迷路了可怎麼是好啊。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董小晗,看到了樹幹上有比較新的記號,看了看魏晨霖,問道,“樹幹上的記號是你留下來的嗎?”
魏晨霖看了看樹幹上的記號,道,“不是我留下來的,我對這裡比較熟,也不需要留記號啊。”
董小晗點了點頭,道,“那也許是李健留下來的,我們順着記號去找找看吧。”
若是這記號真的是李健留下來的,那董小晗很快就會找到他的。
董小晗腳下的步履越發的不穩和輕快了。
或許是找李健那急切的心情所致,董小晗恨不得馬上就找到李健。
魏晨霖扶着董小晗,生怕她腳下一個不穩就摔倒了。
“你慢着點,現在不是已經看到他留下來的記號了嗎,總會找到他的。”
董小晗看了看魏晨霖,道,“那要是這記號不是他留下的怎麼辦?那我們不是要繼續找他嗎。”
魏晨霖沉思了一會,道,“這記號應該就是李健留下來的,我們繼續找下去看看。”
“那還用你說,我當然知道要繼續找下去了。”
董小晗似乎有些生氣,魏晨霖就不應該讓李健獨自去找董小晗。
他剛剛纔救了她,這要是再因爲去找她再出點什麼事的話,這叫她如何心安呀。
記號斷了,董小晗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急得董小晗就快要哭出來了,情急之下的董小晗雙手做成了喇叭狀,對着林子中喊道,“李健,李健,你在哪?”
魏晨霖見董小晗雙手做成喇叭狀在喊李健,他也學着董小晗的樣子喊李健。
因爲記號沒了,或許這樣的辦法是更好辦法。
“李健,李健。”
一聲接一聲的喊着李健的董小晗,腳下踩了一個空,可就在她以爲她要掉下去的時候,魏晨霖卻拉住了她的手。
魏晨霖看了看董小晗,焦急的說道,“抓穩了,我拉你上來。”
董小晗的雙腳想要瞪着點東西,以免身子繼續下滑。
可就在他低頭向下看的時候,正看到了陷阱裡的李健,“李健,李健。”
董小晗喊了兩聲,看了看魏晨霖,又道,“李健在下面,他掉到陷阱裡了。”
魏晨霖點了點頭,道,“別急,我先拉你上來。”話落,把董小晗拉了上來,在陷阱的附近找了一根樹藤,有了樹藤就不愁救李健了。
魏晨霖檢查了一下李健的呼吸,確定他還有呼吸,他才放了心,要是他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董小晗還能饒過他嗎?
還好他只是虛弱了一點才昏迷的,幸虧沒什麼大事。
雖說喬嘉銘這麼做,董小晗真的很傷心,不過她也慶幸她有了李健和魏晨霖這兩個好朋友,灰色和失落的心情,或許會有一點好轉,雖說傷心總是難免的,可董小晗還是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今生今世,她和喬嘉銘是沒有緣分的,又或者這樣的緣分是很稀薄的。
董小晗和魏晨霖以及李健,回到了茅草屋已經是午時過後了。
看着李健的身體如此的虛弱,不知道怎麼地,董小晗的心裡莫名的難受了起來。
這種難受似乎要比她和喬嘉銘結束這段感情難受很多倍。
行業李健之間的這種友情也是很深很深的。
雖然和李健相識的時間很久,可董小晗已經認定了他就是她的朋友。
打了一盆清水,董小晗給李健擦了擦臉,見他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董小晗焦急的問道,“你沒事吧?”
李健對林子中的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掉在陷阱裡也是正常的。
可魏晨霖對這林子是十分熟悉的,他就不應該讓李健單獨去找董小晗。
微微擡起了眸子,看了看魏晨霖,董小晗開口說道,“幸虧他沒什麼事,要不然……”
喬嘉銘在知道太后要對董小晗下手的時候,很果斷的寫下了一紙休書,可是,就算他是爲了保護董小晗,可他把她休了之後,心裡還是很痛苦的。
回到了銘王府,喬嘉銘就直接去了書房。
其實他心裡還是不想放下這段感情的,對於董小晗,他多少是有點愧疚的。
在這之前他還沒有這樣的感覺,可自從休了她之後,他就越發的覺得愧疚了。
在驚悚事件一出,喬嘉銘就一味的只看表面,從來都沒有徹底的查一查。
現在知道後悔了,可是也晚了,他再也沒有機會去彌補董小晗了。
她現在人在哪,喬嘉銘都不知道,更別說去彌補了。
默立在書房的喬嘉銘,唉聲嘆氣了起來。
或許在這之前,他真的是被石錦珊的眼淚和表面所迷惑了,導致對董小晗的疏忽。
甚至到了最後,他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董小晗。
不知道在書房站了多久,門外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喬嘉銘就已經對這樣的腳步聲產生了反感了。
石錦珊推門進入,笑盈盈的走到喬嘉銘的身邊。
要說她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女人,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她只懂得一味的去佔有和爭奪,卻不會察言觀色。
更不顧喬嘉銘那低沉而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半浮在他的身邊。
喬嘉
銘低下了眸子,看了看石錦珊,道,“本王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他的話剛剛說完,範弘辰就走了進來。
見範弘辰欲言又止,喬嘉銘看了看石錦珊再次開口說道,“先回去吧,我累了。”話落,就推開了石錦珊。
或許是有了董小晗和石錦珊的對比,現在,他有些反感石錦珊和他說話的語調,和走路的方式了。
或許是董小晗的真實徹底的佔據了他的心扉。
沒錯,董小晗給喬嘉銘的印象和感覺就是真實,除了真實就是單純,初次見她的時候,她身上的那種活潑和開朗已經不見了,他不知道她的性格爲何有了這樣的改變,還是因爲生活環境的原因。
見範弘辰還是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喬嘉銘開口說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聽言,範弘辰纔開口說道,“王爺,屬下認爲這次太后對王妃下手,不是偶然。”
喬嘉銘的眉頭緊鎖着,那張原本就很低沉的臉上,又加上了一層陰冷,開口說道,“你可有什麼證據?”
是啊,證據是最有力的,要是沒有證據的話,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這個,請容屬下彙報。”話落,範弘辰看了看喬嘉銘的臉色,又道,“王爺大概還記得錦珊夫人和太后之間的關係吧。”
聽範弘辰這麼一說,喬嘉銘忽地想起來了。
石錦珊和太后之間的關係的確不一般,可具體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知道,太后很疼很疼石錦珊,而石錦珊似乎也是太后身邊的紅人了。
太后原本是在宮裡的,對於銘王府上的事情也是很少插手的,活者是說,她根本就沒有插過手,可是這次,她爲什麼要插手銘王府的事情呢?
而且還知道董小晗和魏晨霖在深山裡相遇?
更有甚者,她居然派人去緝拿董小晗。
細想想,要是石錦珊沒有說,活者是沒有請太后幫忙除掉董小晗,太后會去緝拿董小晗嗎?答案是不會的。
在原地默立了片刻,喬嘉銘纔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太后去找董小晗的麻煩,是因爲石錦珊?”
範弘辰點了點頭,又道,“屬下敢拿人頭擔保,事情一定是這樣的。”
雖然範弘辰也知道喬嘉銘把董小晗給休了是爲了保護她,可還是覺得可惜了。
在喬嘉銘的身邊待了足足七年的時間,董小晗是他見過的,最有親和力,也是最好相處的女人,比起石錦珊,比起柳冰冰,比起何雨淑,範弘辰還是比較喜歡董小晗。
那種喜歡不是單純的一種奉承,更不是拍馬屁,是出於主僕之間的喜歡,和那種好感,說的嚴重一點是出於朋友之間的友情。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石錦珊做的,那喬嘉銘也不會就此就放過她。
在這之前董小晗已經受過很多委屈了。
不僅僅是石錦珊給予的傷害,也不僅僅是石錦珊欺負她,就連他也欺負過董小晗不是嗎?
在石錦珊受到了委屈的時候,喬嘉銘毫不猶豫的爲她出頭,並且把這筆帳都算在董小晗的身上,可是董小晗所受到的委屈,又要算在誰的身上呢?
其實細想想,要是沒有董小晗被李健救走前的那句,“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會放過我?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你才能相信我?”時時刻刻在他的耳邊迴響着。
此時此刻的喬嘉銘似乎有些後怕,要是董小晗沒有被李健救走的話,那麼她現在是不是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呢?是不是就已經離開了他呢?
“王爺……”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範弘辰的這句王爺,才扯回了喬嘉銘那悲傷的思緒。
“這件事,本王就交給你去查。”話落,緩緩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
她的房間,早已經人去屋空了,一滴清澈的淚滴順着他的眼角慢慢的滾落,喬嘉銘在心裡默默的問道,“小晗,你現在在哪?”
可這種弱弱的在心裡的問題,董小晗是聽不見的。
她能在哪?
如果她還是和李健在一起,那還好說。
他也相信李健會好好的照顧她的,可就是不知道,她體內的毒清了沒有。
想了想,喬嘉銘還是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
李健的府邸就在午汲國,而且離喬嘉銘的府邸不太遠,步行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來到了李健的府邸,見到一個隨從,喬嘉銘開口問道,“你家主子回來了沒有?”
隨從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我家主子在昨天深夜回來了一趟,不過匆匆忙忙的就走了,好像是回來取什麼東西,看樣子很急,我還問了一句,問他還回不回來了,我好給他留門,他說不回來了,說是要救什麼人。”
那隨從沒有注意到喬嘉銘的表情,只是自顧自的說着,“銘王爺,您知道我家主子是要救什麼人嗎?”
聽言,喬嘉銘冷聲回道,“不知道。”話落,轉身走了。
李健不在,他再留在他的府邸也是無趣,更多的是不想聽他的隨從囉嗦起來沒完沒了。
現在他的心情十分的煩躁,也靜不下心來,自從休了董小晗,他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似得,也覺得心裡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特別的難受。
屈公公回到了皇宮,就被太后叫了去。
太后見屈公公一言不發,也知道任務肯定是失敗了,若是不然,屈公公早就急於邀功了。
她輕聲的咳了咳,看了看屈公公,道,“事情辦的怎麼樣啊?”
聽到太后的問話,屈公公忙雙膝彎曲應聲跪地,“奴才辦事不利,還請太后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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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站起身,慢步走到他的面前,看了看屈公公,道,“這麼點小事,你怎麼就辦不成?”話落,給了他一腳,再次開口說道,“哀家養你還有什麼用?”話落,提高了嗓門,再次說道,“來人,把他給我拉下去,杖責三十大板。”
聽言屈公公可是冷汗直流啊,連忙叩頭求饒,“太后贖罪,太后恕罪啊,奴才沒有辦成此事,也是有原因的呀。”
太后冷哼了一聲,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看着屈公公,再次開口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有什麼原因。”
“是……是……”
太后沒容得他把話說完,怒吼了一聲,“是什麼?哀家看你是爲了脫罪給自己找藉口。”話落,再次喊了一聲,“來人,把他拖走。”
屈公公連續磕了幾個頭,再次開口說道,“是銘王爺拿出了休書,還說他早就不承認她是銘王府的人了,更不承認她是銘王妃,老奴也是沒有辦法呀。”
聽屈公公這麼一說,這件事沒辦成還真就不怪他,似乎也不是他的錯。
鳳眸緊閉,太后點了點頭,“好你個喬嘉銘,你爲了保她連休書都敢寫,哀家倒是要看看,董小晗還有什麼本事再踏入銘王府。”話落,看了看屈公公,再次開口說道,“你去給錦珊回話,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她。”
“是,老奴這就去辦。”
屈公公應了一聲,急忙起身離開了皇宮,去找石錦珊彙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