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新來的小丫頭不懂事,跟王鳳琴對着幹,結果都被關了拆房,打得遍體鱗傷。更慘的是,有一個姿色長得漂亮的小丫頭,她居然硬說那丫頭勾引她丈夫,劃破了那丫頭的臉,把那丫頭打得半死不活的,到了最後也不過是給了點銀子了結了。
王鳳琴也挺起了胸膛,傲氣的說道:“大大大小姐,我在這裡管教丫頭,大小姐你要是沒事,就趕快回去,別自討沒趣!”
“管家的兒媳婦很可怕嗎?”眼中的利芒閃爍着,風輕歌冷聲一笑。
那利芒仿若刀劍般,王鳳琴不由地全身一哆嗦,心中卻是大駭,隨後卻是臉色發紫,她居然被一個傻子嚇到了,這傻子沒有星力,就是一個廢物而已,她怕什麼?
昂首挺胸,王鳳琴警告道:“我告訴你,風輕歌,你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小姐而已,跟我鬥,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啪!”反手就是一耳光落在王鳳琴的臉頰上,風輕歌一個箭步邁出,提着王鳳琴的衣服,右手好似閃電般,“啪啪啪”的耳光響起,風輕歌猛地一腳踹在王鳳琴的肚子上。
“哇!”一口鮮血噴出,王鳳琴的一張臉腫的跟豬頭差不多。
“風輕歌,你,你……”這一下,王鳳琴完全被打蒙了,半天都沒反映過來,瞪着自己身前的風輕歌,對上那一雙深邃的眸子,她下意識的朝着後面退了一步。
“我這個人最討厭的聽別人說髒話,其次呢,是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很抱歉,這兩條你都佔了。”冷聲一笑,風輕歌筆直的站立着。她總是在無形中,透露出軍人的氣質。
她被廢物打了,被一個傻子打了?
王鳳琴怔住了,看到風輕歌那張醜臉後,卻是猛地張開雙手,張牙舞爪的叫道:“啊,我要殺了你,你居然敢打我,我……”
“咔嚓!”順勢抓住王鳳琴的兩根手指,風輕歌藉助巧力,猛地一壓,那兩根手指被掰在手背上,直接折斷。
“區區一個管家兒媳婦,也敢蹬鼻子上臉,滾!”風輕歌扯着王鳳琴的兩根斷指,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
王鳳琴就跟皮球一般,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抱着自己的手指嚎叫着。
“回去,看到她我就倒胃口。”風輕歌冷哼着。
斷了,斷了!
看着自己右手的中指和食指,王鳳琴整張臉都變得慘白了,猛地站起身就朝着外面跑去。她受了欺負,又怎麼可能忍着?而且還是被一個傻子欺負了,這仇不報,別的丫頭又會怎麼去看她!
“李明文,我被打了,你管不管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進房間,王鳳琴哽咽着。
正午休着的李明文連忙翻身而起,看到王鳳琴的豬頭臉,險些一腳把王鳳琴踹了出去,聽這聲音有些耳熟,他才反映過來,連忙跳了起來,怒聲道:“鳳琴,你這是什麼了?我的乖乖,早上出去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變成這幅鬼樣子?”
“還能怎麼,都是那個傻子乾的。你要爲我做主啊,那傻子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家夫人被打了,你還能袖手旁觀嗎!”王鳳琴哽咽着,抹着自己的眼淚。
傻子?
李明文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王鳳琴。
王鳳琴狠狠地瞪了一眼,怒聲道:“還能是哪個傻子,就是住在後院的風輕歌,那個廢物!”
“怎麼可能,風輕歌膽小如鼠,怎麼可能打你,你一定是搞錯了。”就好像是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李明文不由地笑道。
“就是那廢物,就跟變了個人似得。死鬼,快去幫我教訓那傻子,去啊,不去你就不是男人!現在你夫人被人欺負了,你就跟個王八羔子一樣不出聲了!”說着,王鳳琴抹着淚水,伸手捶打着李明文。
被王鳳琴這一激,李明文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道:“我還就不相信那死胖子能做什麼,走,我去幫你教訓教訓她!幾天不打,還真要上房揭瓦了啊!”
“走,我倒要看看,她還敢不敢動手!”得逞的光芒一閃而過,王鳳琴連忙跟在李明文的後面走了出去。
房間之中,風輕歌爲翠春擦着臉,看着那一張被抓破的臉,她皺着眉頭,低聲說道:“以後有什麼事就說,王鳳琴那女人不是個好貨,你要是怕她,她會一直修理你。”
“知,知道了。小姐,現在還是趕快出去躲躲吧,王鳳琴捱了打,肯定會找他丈夫李明文來幫忙的,我們……”焦急的捏着手,翠春時不時的朝着窗外看去。
風輕歌哪裡理會翠春,仔細的幫翠春清理了傷口,埋怨道:“又是藥了,最討厭的就是弄亂七八糟的藥,難吃又受罪,還不如吃飯好呢。要是璇璣刀在這裡就好了,配合上其他的藥材,調理身子,以雷電異能輔助,肯定能治療傷口……”
可惜,璇璣刀又怎麼可能跟隨她到這裡呢,她……腦中就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風輕歌卻沒有抓住。再回想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小姐,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什麼璇璣刀?小姐是打算打造刀嗎,我知道京城內有一個謝師傅,沒有他打造不出的刀具。”翠春按着臉上的傷口,不由地呲牙,吸了一口冷氣。
眼前一亮,風輕歌連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這個謝師傅能夠打造出所有的刀具?他在哪裡,有地址嗎?”若真的是如此,她就能夠讓這位師傅打造璇璣刀。
那是她這麼久以來,唯一的戰友,就算不是原來的璇璣刀,她也有一絲的羈絆。帶着老朋友一起,總比一個人孤零零的好。
翠春點頭笑道:“是啊,謝師傅可厲害了。他就在京城的白鬍同裡,不過他的脾氣非常的古怪,很少人見過他。就算是上門打造刀具兵器,也必須滿足三個要求。”
“噢?是哪三個?”有意思,風輕歌淺然一笑,這跟她當初一模一樣,要讓她幫人做事,接其他任務亦是如此。
耷拉着腦袋,翠春有些爲難,捏着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的說道:“這第一個,就是準備好黃金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