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鬆有個老婆,名叫樊梨花,在他失蹤三年之後,樊梨花就獨自回了她的孃家g省的g市,國家相關人員對這個女人進行過長時間的跟蹤監視,最終沒有獲得伊鬆的任何消息。
但奇怪的是,大約二十五年前,伊鬆那個一直沒有再嫁,而且生活作風非常保守的老婆,竟然懷孕了。
相關人員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對她進行了嚴密的盤問,她只是哭着說,伊鬆確實在幾個月前回來過,夫妻兩人纏綿了一夜,凌晨時分,趁着她還熟睡時,他又再次悄然離開了。
伊鬆老婆說,他回家之後,就只是不斷的說他想念她,想得要命,他說想送給她禮物,但想來想去,什麼禮物都沒有送個孩子給她來得實在。
他還不停的說,如果可以他只想跟她平平凡凡的過幸福的小日子,其它什麼都沒有說,甚至真的連件小禮物都沒有留給她,就那樣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離開。
相關人員在她家裡也沒有搜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最後那些人對樊梨花的話已經相信了,衆人安慰了她幾句之後,就離開了她家,但卻沒有放棄秘密監視。
但直到樊梨花生孩子,伊鬆都沒有再回來過,樊梨花依然過着她簡單而清苦的日子。但自從女兒出生之後,樊梨花的生活也有了色彩。她給女兒取名夢魂,就是表達自己對丈夫的思念魂牽夢縈。
十九年前,也就是伊鬆最後出現的日子,當時由於事發突然,相關人員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出現,而且他回來並不是去找他的老婆,而是找了他年幼的孩子。
當時的情況,似乎把那個孩子嚇得只知道哇哇大哭,問她什麼,她都只知道哭。再後來,樊梨花也因爲思念成疾,鬱鬱而終,他家的孩子也被他的妹妹帶走,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提起這件事。
如今,岳飛揚突然問起,一號首長才派人找出了當年的重要檔案,把他們掌握的所有信息,全部告訴了他。
看到這些信息,岳飛揚眉頭微微蹙起,越想越覺得這事十分蹊蹺,他只能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分享給大家,讓歐陽迎風和嶽成一起來探討事情的種種可能。
歐陽迎風聽完他的敘述,認真想了想說:“既然伊鬆曾經是天國軍事科研機構出來的重要人物,而且他是出來辦事時突然失蹤的,想必,這件事,也不受他自己控制吧。否則,他既然曾經回過一趟家,又怎麼會沒有留下任何信息?”
嶽成點點頭說:“迎風分析得有道理。只是,到底當時出了什麼事,讓那樣一位天國重量級人物都無法自由出入。最後竟然是冒着生命危險,才把一枚這種玉佩留給了自己的女兒?”
岳飛揚想了想說:“按照此人的身份來猜測的話,我覺得那個被他隱藏起來的東西,應該可以解開這些謎題。”
“而且,我覺得他當年的失蹤,或許跟m國軍方有一定關係。”說到這裡,岳飛揚的眼睛眯了起來,聲音也變得冰冷刺骨,“如果這件事,真的是m國的什麼陰謀的話,那麼,我會讓他們知道惹上我龍華天國的後果。”
“飛揚,這事急不來,你們還是加快步伐,去追查到相應真相之後,再來說後續的事情吧。”嶽成看着兒子,有些擔憂的提醒道,“當年伊鬆爲了這東西,把命送了出去,你們一定不能辜負了他的期望。”
“父親,我知道了。”岳飛揚起身說,“先就到這裡吧,我得回去作些安排,迎風,你也早點做好準備。也許,這一路,我們會遇到很大的阻礙,你最好把身邊能夠動用的力量都用上。”
“我會的。”歐陽迎風回答着,腦海中想起爺爺歐陽睿風的話,既然有m國軍方的影子在裡面,他也不敢大意。爲了成功,就沒有必要跟自己的爺爺客氣。
“你們最好把大部分力量放在暗處,這樣才更有主動權。”看到兒子和女婿如此着急,嶽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岳飛揚笑了笑說:“爸爸,放心吧,我知道的。”
歐陽迎風說:“爸爸你放心,這種事,當然不能夠把自己的所有力量擺在明面上來。除非他們不來,只要那些傢伙敢來,我們就會讓他們看到,我龍華天國人的威嚴,不是任何人可以踐踏的。”
“說得好。”岳飛揚重重拍了拍歐陽迎風的肩膀說,“好了,我先走了。”
“爸爸送你一趟。”嶽成站起來,跟了上去。
岳飛揚停下腳步看了看父親的神色,笑了笑說:“好,兒子和爸爸一起走。”
送走岳飛揚的時候,天色已經出現淡淡的魚肚白了,歐陽迎風看了看天空,轉身往自己的別墅走去。
臥室裡,嶽朦朧閉着眼睛,伸了伸懶腰,感受着身上的不適,突然發現了些不正常,她猛的睜開眼睛,看着身邊空空如也的大牀,秀眉微微蹙了下,噘着小嘴兒,心中嘀咕:“又忙什麼去了,不叫我。”
她揉了揉眼睛,翻身坐起來,穿上寬鬆的睡袍,去了趟洗手間,剛剛回來,就聽到房間門被打開。她嘴角噙着一抹頑皮的笑意,閃身藏在寬大的衣櫥後面,屏住呼吸,等待來人着急的尋找。
歐陽迎風打開房門進來,看到牀上錦袍凌亂,卻不見自己的佳人。他噙着迷人微笑往洗手間走去,卻不見她的身影。轉身回來,四處看了看,最後把目光落在衣櫥的陰影裡,笑道:“調皮的丫頭,快點出來。”
“一點都不好玩。”嶽朦朧從陰影裡出來,抱怨道,“你就不會假裝沒有看到人家,故意焦急的尋找一下?”
他走過去,伸手把她纖弱的身子攬進懷裡,柔聲說:“等迎風空了,一定陪你玩這種弱智的遊戲,好不好?”
她從他懷裡擡起頭,眨巴着大眼睛認真的看他,忽略了他說的弱智遊戲,只是有些擔憂的輕聲問:“要出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