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認識到了。”聽到嶽朦朧的話,火毛痛苦的哀嚎着,“小姐,哦不,大姐,哦不,大姐大,哦不,姐……姐,姐呀,我求求你,求你饒了我,我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們吧。”
其他人也忍受着痛苦,匍匐在地上不斷求饒。
“哼!”嶽朦朧美麗的眼眸緊緊盯着他們,她從他們眼神裡終於看到了對自己的忌憚,看到了心有餘悸。但爲了這些少年的將來,她也不會這麼輕易饒過他們。
嶽朦朧沒有立即回答是不是要饒了他們,而是很優雅的伸手向任如夢,後者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配合纔好。
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任如夢的迴應,嶽朦朧一頭黑線的腹誹着:“唉,沒有默契真是一種罪過。”
她轉頭看向一臉茫然的任如夢,溫和的說:“親愛的,請把我的外套給我。”
“啊?哦。”聽到嶽朦朧的話,任如夢這才從剛纔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忙從角落裡出來。可能是因爲剛纔的場面太驚險,太刺激,太震撼,任如夢竟然感覺自己雙腿在打顫。
那雙腿彷彿被人灌了鉛一般,竟然邁不動腳步。她無奈的看向嶽朦朧。
嶽朦朧搖搖頭,緩步走上去,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才接過任如夢手中的外套,給自己穿上。半開玩笑的安慰着說:“怎麼?我們勝利了,你還在緊張嗎?這可不是你這種職業應該有的表現哦。”
任如夢苦笑一聲說:“嶽小姐,我是真心沒有想到,你的拳腳功夫這麼了得,害我白白擔心了這麼久。”
“現在沒事了,照顧好自己,我再處理些事情,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嶽朦朧給了任如夢一個安慰的眼神。
“哇——”倪存在突然輕呼一聲,雙眼發光的看着跟嶽朦朧站在一起的美女,感嘆道:“那位美女是誰?竟然也那麼美!”
歐陽迎風沒有理會倪存在的感嘆,他的目光一直追隨着嶽朦朧的身影,在他的眼裡,除了那個令他心動的女人外,再也沒有人可以入他的眼。
“倪哥,那個小姐好像姓任。”艾之翼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今天嶽小姐就是跟這位任小姐約談事情纔會遇到這種事情的。”
“哦。”倪存在的目光開始迷離起來,如果能夠把那個妞弄到手,到時她跟歐陽太太一起,也好有個伴啊。
想到這裡,倪存在的心更加活泛起來。他看向歐陽迎風,發現後者此時早已經忘記自己的存在,倪存在苦笑一聲:“真是的,連冷峻如老闆你,遇到自己喜歡的女人,也變得重色輕友起來。”
“有意見?”倪存在聲音剛剛落下,只聽歐陽迎風那獨特的,冷峻威嚴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嚇得倪存在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在地。他抗議的叫:“老闆你……”
“看來你真有意見啊。”歐陽迎風並沒收回目光,只是像在陳述一件事實一般,平淡的說。
“沒有,絕對沒有。”倪存在穩住心神,連忙回答道。
開玩笑,身爲老闆的特別助理兼保鏢,哪裡敢對老闆有意見。他們的信條是:老闆喜歡的,拼命都要替老闆弄到手,老闆厭惡的,想方設法弄走,實在讓老闆反胃的,就要徹底清除。
艾之翼和端距離兩個安靜的站在兩人身後,儘量讓自己在兩位大佬面前沒有任何存在感。
這邊說話期間,那邊又發生了變化。就在嶽朦朧和任如夢說話期間,有幾個處於外圍,心思機靈的少年,想趁機逃跑。可惜,幾個少年還沒挪動兩步,就被一個聲音叫住了。
“唉,我說,我讓你們離開了嗎?”嶽朦朧的聲音雖然清甜,可此時聽在這些少年耳朵裡,無疑就是地獄魔音般,彷彿催命符似的,可以要他們的命。
“噗通。”那幾個剛剛站起來的少年,聽到這個聲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叩頭求饒:“大姐大,姐,姐呀,求你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們保證再也不與你爲敵了。”
“混賬,說什麼粗話呢?”聽到他們的話,嶽朦朧還沒開口,火毛就一聲厲喝,打斷了他們,“像姐這麼優雅的美女怎麼可能做那麼不雅的事情?”
“噗哧。”火毛的話讓嶽朦朧和任如夢噗哧笑噴出來。她們一顰一笑都盡顯千嬌百媚之姿,一時間讓在場衆人都看呆了。
嶽朦朧無視他們癡迷的眼神,笑罵道:“你這拍馬屁的功夫也太不到家了。”
“姐說得是,小的這不是沒什麼文化嗎?將來還請姐多多指教。”火毛順杆往上爬。
嶽朦朧被火毛這貨給逗笑了,她笑罵道:“火毛是吧,我跟你說句實話吧,再美麗,再帥萌的人,只要他還是個人,這種自然的生理現象都會發生。誰說美女帥哥就不放~屁了?除非他們承認自己不是人。”
“噗哧!”嶽朦朧這話一出,全場笑翻天。
就連遠處的歐陽迎風和倪存在他們都沒忍住,直接笑噴全場。
“老闆,這嶽小姐還真漢子啊!連這話都說得出來。”倪存在那張妖孽的臉上,彷彿開着一朵盛開的花一般,非常逗趣的說。
歐陽迎風睨了他一眼,涼涼的說:“我老婆說的話,都是真理。你敢說你不放~屁嗎?”
“嘎?”倪存在一看,自己的老闆也被嶽小姐給傳染了,竟然也說出這麼粗的話來。但他又不敢說自己不放,因爲,嶽朦朧的話裡可是說了,只要是個人,就免不了放。
那要是說自己不放,不就是在間接的承認,自己不是人。這種事,當然不能夠承認,堅決不能夠承認。想他倪存在,堂堂龍華集團老闆……呃……的特別助理兼保鏢,怎麼可能不是人?
任如夢更是被眼前這位極品美女雷倒了。她從來沒有聽到任何一個美女,如此直言不諱的說出這件事,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真要讓她親口說出來,她都說不出口。
對眼前這位美女,任如夢又有了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