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到歐陽迎風被自己妹妹嚇得這樣,岳飛揚突然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丫頭談笑間整人的習慣,已經讓迎風這小子嚐到“甜頭”了啊,否則,他怎麼會表現得這麼恐懼?
“哥,不帶這麼看笑話的。”岳飛揚笑得如此張狂,歐陽迎風不滿的說,“你家妹妹的性格,你比迎風還清楚,是不是該抽個時間跟迎風仔細聊聊了?”
“抱歉,我認爲這樣很好。至少在這種情況之下,我不用擔心朦朧受到欺負。”岳飛揚爽朗的笑着。
聽到兄長這麼說,嶽朦朧興奮的笑起來,愉快的說:“哥,還是你最好,咱們懶得理會這個賴皮的傢伙了。”
“老婆,你腫麼可以不理會迎風呢?”歐陽迎風可憐兮兮的抱緊她,討好的在她肩窩裡蹭來蹭去。
嶽朦朧無視他的賴皮,興奮的對岳飛揚說:“對了對了,哥,還有件事,朦朧告訴你哦,爸爸送了件神奇又拉風的嫁妝給我,不如你來猜猜看是什麼?”
“不就是檢測藥物成分的儀器嗎?爸爸媽媽當天就告訴我了。”岳飛揚看她如此高興,心情也說不出的好。
嶽朦朧噘着小嘴兒,無趣的把整個身子縮進歐陽迎風懷裡,略帶撒嬌的說:“真是的,實在是沒意思,什麼都瞞不了你。你就不能夠像對你的職業一樣,裝下糊塗嗎?”
她的話讓屋裡兩個男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歐陽迎風寵溺的捧着她的臉說:“親愛的,有時候裝糊塗也是很辛苦的。哥其實並非真的喜歡裝糊塗,而是不得已。對吧,哥?”
岳飛揚看着這兩個傢伙,又想跟自己下套來忽悠自己了,他笑罵道:“你們兩個不要一唱一合的忽悠哥了。知道的哥當然不會裝糊塗,不知道的,想裝做知道也是不可能的。”
說着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展着四肢,愉快的說:“好了,既然確定你們兩個身體都沒有問題了,我也可以徹底放心了。以後遇事小心點,照顧好自己。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怎麼這麼着急?”嶽朦朧略顯失落的話脫口而出。嫁到歐陽家這段時間,她整個人完全被強勢融入在這個大環境裡,對與朋友親人的相處,都快忘記是什麼感覺了。
如今岳飛揚好不容易來到這裡,卻只是在一起短短的半小時,就又要離開了。讓她如何不糾結失落?
“哥這不是忙嗎?等空了,哥再來請你吃飯。”岳飛揚苦笑着,伸出大手,準備像過去一樣寵溺的揉揉她的頭。卻不知歐陽迎風早就防着他這一招了,身子稍微一閃,擋在那隻大手面前。
成功阻擋了岳飛揚對嶽朦朧的寵溺撫摸後,歐陽迎風纔好心情的,第一時間把她霸道的護在懷裡,大手溫柔的拍撫着她,安撫道:“放心,我來跟哥說說。”
隨即擡頭對岳飛揚說:“哥,難得來一次,不如你就留在這裡,吃過晚餐再走吧,反正現在也是該用晚餐的時候了,就再耽誤點少少的時間,陪陪朦朧說說閒話也是好的。”
看到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岳飛揚訕訕的收回伸出去的大手,看看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竟然沒有發現歐陽迎風過分緊張的表現的嶽朦朧,她那一臉期待的樣子,讓他不忍拒絕。
於是笑道:“好吧,我就陪你們用了晚餐再離開。不過,我能夠耽誤的時間真的不算太多,所以,最好是通知下去,讓早點準備開飯。”
“迎風,還是你的面子比較大啊。”聽到岳飛揚的話,嶽朦朧在歐陽迎風懷裡轉身,踮起腳尖在他臉上留下一吻說,“看看,我這個毫不留情面的哥,被你一句話就給留下來了,朦朧對你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了啦,親愛的,其實哥還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留下來的。”歐陽迎風傲驕的抱着懷裡的老婆,愉快的笑道,“沒有你這妹妹,我這妹夫哪裡有這麼大的面子?你說是不?”
岳飛揚擡起大手摸索着光潔的額頭,臉上帶着無奈的苦笑,星眸看着眼前跟自己秀恩愛的小夫妻。
暗暗腹誹道:“小子,需要這樣挖哥的心嗎?哥都把朦朧雙手送到你懷裡了,你竟然連哥哥對妹妹的寵都給剝奪了。現在還一副霸道強勢的樣子,跟朦朧在這裡狠秀恩愛,至於嗎?”
正巧外面傳來敲門聲,岳飛揚無視兩個秀恩愛的小夫妻,徑自起身去開門。
“舅老爺好。”輕描看到開門的是他,愣了一瞬,很快就找到個他認爲合適的稱呼,恭敬的叫道。
岳飛揚並沒在稱呼上跟輕描計較,只是淺笑着點頭問:“是不是開飯了?前面帶路吧。”
“呃?”輕描被岳飛揚的話說得一愣,忙又恭敬的回答,“是的,小的就是來通知先生和太太,還有舅老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看看是在餐廳開席還是安排在其它地方?”
“就在餐廳吧。”岳飛揚在這裡真心沒有拿自己當外人。既然那小子在自己面前都這麼不客氣,自己跟他又有什麼好客氣的呢?說着,頭也不回的出門,“兩個秀恩愛的傢伙,你們繼續吧,哥要吃飯去了。”
歐陽迎風夫妻看着離開書房的背影,相視一眼。嶽朦朧立即收起好玩的心思,嚴肅的盯着歐陽迎風追問:“迎風,你是不是在懷疑哥的身份跟那天救我們的人有關啊?”
“你難道不是在懷疑他?”歐陽迎風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心顫顫的反問,“剛纔你有觀察出什麼嗎?”
他真的非常擔心這丫頭看出什麼端倪來。一旦她知道自己兄長對她的心意,真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出來。
歐陽迎風心顫顫的,真不知道如果岳飛揚繼續留下,自己要怎麼與他相處。即擔心太放縱他的行爲讓嶽朦朧發現,又害怕自己表現過頭,讓老婆生疑。他緊張的盯着她,即期待她的答案,又害怕她說出可怕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