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曉還是說了：“剛纔我給媽打電話，保姆阿姨說她出去了，不知道有沒有看到那篇報道。”
“擔心什麼。”白墨晟像剛纔對待夕夕一樣，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要是想問，老太太早打電話來了。”
*****
事實上，張雅柔不是不打電話來問，而是當她躺到美容中心的塌上，手機絡繹不絕地有電話進來。
那篇報道，張雅柔還是從親朋好友口中知道的，由一開始驚訝的‘什麼’逐漸變爲現在平靜的‘怎麼可能’。
“那些八卦雜誌上說的能信嗎？”說着，老太太瞧了眼幫自己削指甲的美甲師：“慢點，別削壞了。”
“……”
“這年頭，PS那麼流行，那些個照片，一看就是假的，一般記者能拿到那東西？”
對方還想說什麼，張雅柔突然衝着某個沒人的角落喊道：“秀娟啊，叫我泡腳？好的好的，馬上就來了。”
然後又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那個，不好意思啊，我還有點事，先掛了。”
擱了手機，張雅柔閉着眼躺在塌子上，嘆了口氣，對美甲師說：“你說，這年頭的人，怎麼連那些八卦都信，以後還怎麼一塊兒愉快地打牌？”
正在這時，跟張雅柔一塊兒過來的王太拿了本雜誌急匆匆進來：“雅柔，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家的兒媳婦？”
張雅柔坐起來，往雜誌封面上一瞧，不就是雲曉的照片。
“還有相關的報道呢，說你家兒媳婦，原先爲了工作……”
張雅柔一把捂住了王太的嘴：“別瞎說。”
王太太拿開她的手，想要去翻雜誌：“裡面都寫着呢，你自己好好看看，說得有模有樣的。”
結果，還沒翻到那一頁，雜誌已經被張雅柔奪走，張雅柔躺回塌子上，趴着，雜誌就壓在身下，閉眼裝死。
王太太：“……”
*****
白墨晟接到母親電話時，剛開完一個會，公司沒其他事，他拿了西裝外套就提前離開公司，去了白家老宅。
家裡，張雅柔正坐在沙發上，看到白墨晟來了，立刻扯着他的衣袖問：“雜誌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麼雜誌？”
“你少給我裝傻，我不相信曉曉做過那些事。”
張雅柔甚至不敢打電話去問雲曉，生怕這是個美麗的誤會，那樣子，自己就真的跟兒媳婦之間可就產生間隙了。
“剛纔我給你奶奶打電話，，你奶奶居然說我無中生有。”老太太說着，撇了下嘴角。
白墨晟只是告訴張雅柔八卦週刊是晏家嬸嬸孃家那邊人辦的，說完，他擡眸，看了眼張雅柔：“你覺得可信嗎？”
……
從白家出來，白墨晟上車後，接了個電話，開口即問：“怎麼樣了？”
“……”對方把自己最近調查好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下，至於具體的，他會傳真過來。
白墨晟扯開領帶，解了兩顆襯衫鈕釦：“不用傳真，我只看結果。”
對方頓了下，說一切都會安排妥當。
掛了電話，白墨晟把手機丟到副駕駛座上，驅車離開了老宅，路上聯繫了池靳辰，問他雲曉孕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