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恭喜了,渣男配渣女,挺般配的。”雲曉淡淡地回了句。
可畢竟在一起三年,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可說短也不短,饒是面上裝得再若無其事,心中還是微微的刺疼。
黃木婷得意的臉瞬間僵住,聽到她這個形容,恨得牙齒嘎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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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雲曉至少會有點反應的,可她卻好像真的是把徐以銘放下了,這讓黃木婷一點兒勝利的快感都沒有。再看着身邊雙眼正釘在雲曉身上的男人,只覺得喉嚨像是堵着一隻蒼蠅,下不去上不來,噁心得很。
黃木婷惱怒地用手肘捅了捅徐以銘,“還看?再看信不信我馬上去醫院?”
徐以銘收回略顯黯淡的目光,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過來辦事的嗎?這兒公交站好像挺遠的,要不我讓張叔送你回去?”
張叔是徐以銘家的司機,雲曉認識。
黃木婷瞪着眼,兩條眉毛皺得跟蚯蚓一般,威脅地叫了句:“徐以銘!”
雲曉看着復又低頭,一副懦弱樣的徐以銘,譏嘲地扯了扯脣。跟黃木婷在一起後果然“不一樣”了,由之前的清俊模樣變成了現在的妻管嚴。
“以銘,雲曉現在傍上有錢的大款了,怎麼看得起我們那樣平民的車?何況,我最近懷孕了,聞不得那股騷味兒。”黃木婷到底怕徐以銘生氣,又做出小女人的姿態,撒嬌地補了句。
徐以銘皺緊了眉頭,覷着黃木婷裝得嬌滴滴的臉龐,頭次感到厭惡。
雲曉見兩人還你望我,我望你的噁心模樣,嗤了一聲:“不用了,我在等人,暫時不回去。”
“你看,你那麼好心做什麼?人家在等金主呢,哪裡會愁回不去。”黃木婷提高嗓音說了句。
徐以銘一愣,目光投向雲曉,隱隱期待着雲曉說出否認的話。
但是,他失望了,雲曉並沒有否認。
默認的態度讓黃木婷想知道雲曉到底傍上了誰,刻意伸手,摸了摸徐以銘媽媽剛送給她的翠綠手鐲,問道:“雲曉,你該不會是在等那個叫黃強的吧?”
“黃強”兩字蟄到雲曉的神經,蹙眉,哼道:“黃強那樣的人應該更適合你纔是。至於我的金主,你應該認識的。”雲曉給了黃木婷一個別具深意的笑容。
這笑,讓黃木婷心底發怵,同時腦海裡飛快地搜索着可能性,最後微睜着眼,不相信地問:“難道說你的金主是白墨晟?不可能,白墨晟怎麼看得上你?”
“看不上我,難道要看得上你嗎?”雲曉的笑意加深。
黃木婷:“……”
徐以銘面帶震驚跟失落地望着雲曉,“曉曉,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就算是爲了要報復我,也不應該自甘墮落啊。”
“徐以銘,你別自我感覺良好。白墨晟比你有錢,比你長得帥,還比你有魅力,我跟他在一起,怎麼能算自甘墮落?應該是我跟你在一起時,纔是浪費青春。”
“……曉曉!”徐以銘滿目受傷的叫了一聲。
雲曉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正擰眉打算駁斥時,肩膀上突然搭上一隻大掌,隨即熟悉的男性氣息進入鼻間,“怎麼在這兒呆站着?不是讓你給我買西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