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曉覺得自己像是在沙漠之中爬行一樣,既累又渴。
可身上的男人,卻好似不知饜足一般,瘋狂地壓榨着她。
沉重結實的胸膛緊壓着她,雲曉只覺得連呼吸都不暢起來。
可四肢,綿軟無力。
最後,只能用指尖狠狠地撓在男人的脊背之上,抗議似的,嬌嬌地叫了聲:“白、墨、晟!”
嗓音輕輕柔柔的,還帶着一抹被“折磨”地哭腔,落入正在撻伐的男人耳裡,猶如催化劑一般,越發的賣力起來。
雲曉受不了。
全身痠疼,小手握成拳頭,一下一下捶在男人鼓起的肩膀肌肉上。
彼此之間,貼得好近,呼出的氣息,也帶着灼燙的溫度,似是能將兩個相愛的人融化。
白墨晟停下來,喘着粗氣,額前的汗珠滴在雲曉的臉上。
大掌,捧住雲曉的臉,吻去她眼角的一抹溼閏。
喑啞着滿是情谷欠的嗓音道:“好姑娘,一會兒,再一會兒就好。”
雲曉渾身都隱隱顫抖着。
睫毛抖動,擡眼的瞬間,就與那雙幽深,融着一抹柔和的墨黑眼眸對上。
心尖兒猛地一顫,咬緊脣瓣,仰頭,將臉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白墨晟知道這是一種默認,登時吻住她的脣,繼續起來……
*****
第二天,天矇矇亮的時候。
雲曉醒來,雙腿剛挪動,臉蛋兒就皺在了一起。
疼!
一動就牽扯到筋脈,尤其是雙腿之間,更疼!
撇着身邊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正望着自己的男人,雲曉憤怒得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疼死了,你乾的好事!”
白墨晟順勢抓住她的手,將她攬入懷中,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之上,用下巴剛長出的胡茬一下一下蹭着。
雲曉覺得癢,縮着身子躲閃着,想縮進被窩裡,男人沉重的身軀又壓了上來。
“很疼麼?我檢查檢查!”白墨晟淡笑着,說着就要俯身下去。
雲曉哪裡不知道白墨晟的企圖,雙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正想說“不要”時,突然一陣重重的敲門聲響起,雲曉嚇得不輕,沒想這會兒有人來,連忙趁着白墨晟分神的剎那,推開他下牀,撿起地上的衣服一邊往身上穿一邊跑去洗手間。
等雲曉穿戴整齊又漱了口出來,正好看到穿了西褲襯衫的白墨晟去開門。
木屋門口,揹着的小姑娘板着小臉,撅着小嘴,不滿地瞪着白墨晟。
昨天就是去上個廁所,結果再出來時,爸爸就換成了沈行止,打電話給他竟然都不接!
壞爸爸!
小姑娘哼哼兩聲,剛要說話,就看到匆匆從主臥出來的雲曉,登時更加氣憤了:“哦,爸爸你跟曉曉在一起,都不讓我來,臭爸爸,再也不喜歡你了。”
說着就跑到雲曉身邊,抓住她的手,可憐兮兮地問:“曉曉,你跟爸爸在一起竟然都不告訴我?我就這樣惹人嫌嗎?”
“……”
雲曉也有些心虛,摸摸小姑娘的腦袋,望向白墨晟,用眼神示意他快回答。
白墨晟的襯衫只扣了幾顆鈕釦,聲音也有點沙啞,沒有直接回答小姑娘的問題,而是問:“吃過早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