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銀麪人速度太快,快的那個黑衣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肖靜玥就已經被他帶離了危險地帶。
已經落到了,那人的懷中。
離那個黑衣人已經有一丈開外,肖靜玥被那人抱在懷裡,只覺得那人的懷抱好溫暖,也好熟悉。
不過,自己確定不認識一個紅衣銀面的男子。
不管怎麼說,都是別人救了自己。
而且,現在還有一個黑衣人在。
肖靜玥只好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呆在那紅衣人的懷抱裡,安靜的做一隻被人保護的金絲雀。
“閣下是什麼人,還請報上名來。”黑衣人看到肖靜玥被紅衣人救走了,他深知對方武功不低,要不然也不會輕易就把肖靜玥給救走了。
在沒有弄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他不能貿然行事,還需小心謹慎。
“這個,你無需知道。”紅衣人只冷冷的回了一句,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冷很冷,沒有一絲感情就如那寒冬的初雪一樣,冷的人直打哆嗦,是那種能夠冷到人靈魂深處的寒冷。
“在下,奉勸閣下一句,請不要多管閒事免得招惹了不該惹得人,給自己招來禍端惹來殺身之禍。”黑衣人見對方,如此的冷淡,他不得不再次出聲洛帶威脅地說道。
“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給自己惹來禍端?我這人平生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愛多管閒事,也最不怕招惹那些事端,更不怕招惹那些殺生之禍。”沒有溫度的聲音再次傳來,之後,他就打算帶着肖靜玥離開那裡。
顯然,他的心思,黑衣人也以然看透,就立即擺起了攻擊的架勢,想要從那人的手中搶過肖靜玥。
“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再次奉勸你一句還是把那女子放下來的好,或則,我手中的劍可不是擺設,也不是吃素的。”黑衣人仗着他的同夥就在後面,所以此時他有恃無恐,說起話來很有底氣。
他們這是要開打的架勢啊!肖靜玥呆在紅衣人的懷裡,眼觀鼻鼻觀心,不動聲色的看着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心想救自己的這人好霸氣啊!
“什麼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愛多管閒事,最不怕的就是招惹事端,更不怕給自己招來殺生之禍,難道,他就不怕死嗎?好霸氣好囂張,那些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沒有感覺有一絲的違和感,看來他是有囂張和霸氣的資本和實力,不過,他的這番話很對她的胃口她喜歡。”
“要打就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紅衣人了冷冷的開口,看來,他是絲毫沒有把黑衣人給放在眼裡了。
黑衣人被那囂張的話語,差點被生生的氣的吐出一升鮮血來,不過,長久的殺手生涯讓他生生忍住了那口到了自己喉嚨的鮮血。
他神色如常的開口說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只有手底下見真章了。”
他們在是開打了。
很快肖靜玥就感覺到,自己又騰空飛起來了,而且還是被人抱着騰空飛起來的。
什麼,這就打上了。
天啊,他們打的時候,能不能把自己給放下啦啊!
刀劍無眼,要是一不小心誤傷了自己怎麼辦。
乒乒乓乓刀劍相交的聲音,轉眼間他們二人就遺過了幾十招了,而且,還是抱着一個人的情況下交戰。
肖靜玥看着他們刀劍,在自己的身邊驚險萬分的坎坎擦過,她感覺,那二人每出手一招她的心就如同坐山車一樣,緊緊的被高高揪起。
然後,又刺激的高高落下,刺激的她都想在那人的懷裡放聲大叫,可是,她沒有。
一聲尖叫都沒有,她都是自己尖叫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反而還會給救自己的那個紅衣男子增加負擔,還虎影響那男子的發揮。
她只有安安靜靜,一聲不吭的呆在那人的懷裡,就是對那人對自己最好的幫助了。
這是對戰中,刀劍無眼,一招一式都能夠決定人生死,都能夠輕易取人性命。
儘管,紅衣人的武功高強,可是,比起黑衣人來他還是多了一個自己這個負擔出來,她幫不上紅衣人什麼忙,她就不能夠在去分散他的精神力和注意力了。
紅衣人武功高強,可是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
不過,和紅衣人比起來,還是差上那麼一些,還有待加強勤練武功。
只是,就不知道那個黑衣人,他還有沒有那個勤練的機會了。
“留、
就在肖靜玥出口要留活口的時候,那個紅衣人已經乾淨利落的一劍解決了那個黑衣人。
肖靜玥從紅衣人的懷裡離開,看着那個已經被一劍封喉的男子,她的話還卡在喉嚨裡沒有說出來。
肖靜玥俯身在那男子的身上翻找一通,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或則是標誌。
站起身來,對着紅衣銀面的男子說道:“你爲什麼不留活口啊?幹嘛下那麼快的手,害的我都沒有線索去查這些刺客的來歷了。”語氣有些遺憾的說道。
“忘了,再說,我也沒有留活口的習慣。”紅衣陰面的人看着肖靜玥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語氣,可,他的眸子卻明顯閃了一下。
只是,只關注於那些線索來歷的肖靜玥並沒有發現。
沒有從那人身上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肖靜玥也就放棄了,她對着那人說道:“多謝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還請公子留下姓名和住址,來日我定當備上厚禮登門重謝。”
紅衣人,聽到肖靜玥的話後眸子又閃了閃,他怎麼可能讓她知道自己的住處呢,如果,是那樣就、
“不必了,本就是舉手之勞無足掛齒,姑娘要是沒有什麼事,還是儘早離開這裡的好。”紅衣人沒有擡頭看向肖靜玥,他只顧在擦拭着他手中的那把劍,劍身已經被他擦得錚亮錚亮的,可,他還猶不自知任然在那裡擦着自己的寶劍。
肖靜玥看着他的動作後,她發現,他的兵器和別人的有些不一樣,他的那把寶劍有一指見寬劍身薄如蟬翼,剛剛對戰的時候她還沒有發現。
不過,現在看到他那樣認真的擦着手中的那把劍,已經變得軟綿綿的了,沒有剛剛殺敵時堅不可摧強硬無比的樣子了。
看到此,肖靜玥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她看到了什麼,那竟然是一把軟劍。
就在肖靜玥震驚的時候,那紅衣人把那把已經擦拭乾淨的軟劍,給當成了腰帶別再了自己的腰間,劍鞘上的那塊紅寶石,剛好就被當作了腰帶的佩飾來。
是那樣的合適自然,絲毫沒有覺得,那腰間別的就是一把能夠殺人取命的利器。
“走吧,你要去哪裡,我送你一程這裡荒山野外的,你一個姑娘家的行走也不安全,免得這一刻我把你死神手中給救了下來,下一刻你的小命又被別人給取走了,那我不就是虧死了。”紅衣人張口說道,直接就抱起肖靜玥,朝着肖靜玥要去的京郊大營飛身而去。
本來,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着,會讓自己感到渾身不自在的。
肖靜玥雖然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可,卻也不是一個思想開放的女子。
所以,對於和陌生男子接觸,她沒有任何的經驗,也、
不過,此時肖靜玥卻沒有排斥那男子的接觸,包括此時被人家抱在懷裡在夜晚趕路。
而是,對着那男子的懷抱,她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她深知自己以前沒有見過這個男子,可,她就是有一種莫名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危機,還沒有接觸,看似剛剛黑衣人和這人交手了上百招,可是,高手之間過招那都是風馳電掣,電閃雷鳴,轉瞬即逝的。
所以,離剛剛那些人追擊自己也不過只過了幾分鐘,後面的那些黑衣人還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自己身邊的那些護衛能不能把他們給拖住,對此,肖靜玥絲毫不知。
爲有離開此處,纔是上上之策,纔是正確的選擇。
肖靜玥看着近在咫尺的京郊大營,她又疑惑了。
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待自己來京郊大營的吧?
而,這人,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要去京郊大營的?
肖靜玥百思不得其解,對於紅衣人的身份和來歷,她都感到很好奇。
不過,也僅僅是好奇罷了!
畢竟,對方救了自己的命,對方並沒有要害自己的心思。
就在肖靜玥在胡思亂想間,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已經接觸到了地面,那個冷冰冰的聲音又開口了:“姑娘,這裡已經安全了,前方就是軍營相信拿出歹人,他們的不敢在此出現的。”
是啊,這裡是軍營,那些刺客就是有着再大的膽子,他們也不敢來軍營裡刺殺她的。
“好,如此就多謝公子了。”肖靜頁開口說道,她沒有問他爲何要把自己給送到軍營這裡,還是說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他怎麼確定自己一個弱女子在這個到處都是男子的軍營裡就能夠安全了呢?
肖靜玥沒有問,那人也沒有說。
紅衣人只看了肖靜玥一眼,到了一聲保重後,他就立即飛身離開了。
而,此時京郊大營外的士兵也發現了肖靜玥。
“什麼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的快出來,或則我就要放箭了。”原來,是那男子離開時發出了聲響引起那些巡邏士兵的注意。
不得不說,他,還真的是一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