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郭遠這話,舒錦意不由看向褚肆,“你讓他們去南部做了什麼?”
“沒什麼。”
褚肆示意郭遠說話。
郭遠道:“那邊的謠言對相爺甚是有利,如今南部子民已知爺您是被皇上逼迫的,罪魁禍首還是皇上。”
舒錦意聞言,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敢情他坐在這裡是等着南部消息的,他讓人去造皇帝的謠了?
這麼陰損的事,也虧了他能幹得出來。
“既然是皇上起的頭,那就由皇上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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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錦意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還想着出手幫一把,現在嘛,隨他去。
沈淳兒現在安靜的呆在牢裡也沒有什麼不好。
現在最頭疼的恐怕還是沈家。
賢王更是煩憂,先是沈家這邊出狀況,後是賢王妃突然病重不起。
再來,太子最近明的暗的在他作對。
無非就是爲了一個李滿華罷了。
冷落了這個女人這麼久,沒想到最後她竟然相幫太子坑自己。
賢王喝了一口酒,將白玉杯子擲碎在地上。
“王爺。”
有幾個妾室挨着他,企圖用自己安撫賢王煩躁的心緒。
最近他手裡的勢力丟了幾處,都是太子在暗中操作。
可真能耐。
自從譽王離開後,也就只有他們兩人相鬥了。
本以爲扳倒譽王,他就可以坐擁所有。
現在看來,並非那般簡單。
“太子,褚肆。”
想到這兩個人暗中聯手,賢王咬牙切齒。
“把那個女人帶過來。”
“王爺?”站在外面的侍衛走了進來,有點沒反應過來賢王指的是誰。
“那個賤人。”
賢王指向某一個方向。
侍衛會意,快步跑過去將李滿華請了過來。
李滿華抿着脣站在賢王的面前,“王爺,您找妾身……啊!”
李滿華的聲音未落,一聲尖叫傳來,她被人用力扯進了懷裡。
重重落在賢王的懷裡,李滿華就慌了。
她一直知道賢王娶她無非就是因爲太子,可他從來不會碰她,怎麼今日……
李滿華心底滑過極大的恐懼。
看到她眼中的掙扎和恐懼,賢王眼眸一眯,一巴掌就甩了過來。
“啪!”
李滿華的臉,火辣辣的疼。
“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
下刻,李滿華就被壓在了榻上。
李滿華咬緊了脣,讓自己隱忍住。
看到李滿華的反應,賢王只覺得一股鬱火上衝,大手一抓。
“嘶!”
李滿華的衣裳被撕裂,身前一片雪白。
賢王黑眸一眯:“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如何便如何,你想反抗。”
“妾身願意伺候王爺……”
“賤人。”
李滿華順着來,到讓賢王倒盡了胃口。
李滿華繃着瑟瑟發抖的身子,強裝着平靜。
有些男人,越是掙扎,越是來勁。
而這個男人,李滿華雖然不太理解,可是對於這一點卻是明白,越是反抗越是讓他興奮。
李滿華的順從,果然讓賢王反感。
“王爺。”
李滿華儘可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些,伸出纖白如玉的手去碰賢王的衣物。
啪的一聲。
賢王將她的手打開,倏地起身。
身上一輕,李滿華以爲自己逃過了一劫。
不想。
下一刻,她的身子被提了起來,賢王冷冷發笑:“你在害怕?”
“沒有……妾身能侍奉王爺,是妾身一直想要的福份。”
“那你今日就好好享受這份福氣吧,”賢王冷笑,將人扯到了後面去。
李滿華在他的聲音落下的那刻,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
李滿華是被擡着出去的,回到屋裡,還昏迷了大半日才醒來。
醒來後,看到自己滿身的傷痕,李滿華彷彿沒有知覺般,只是冷靜的讓下人準備熱湯,洗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皮膚的那一層被她洗得破皮了才作罷。
“咣噹!”
太子一掌將桌上的東西盡數掃到地上。
“太子爺。”
下人們看到眼神陰戾,隱含濃濃殺氣的太子,都噤若寒蟬。
太子咧牙一笑,那笑容看得人森寒發冷,頭皮炸裂。
“動本宮的女人,姬無諶,你也想和姬無舟一個下場嗎?”從太子的嘴裡吐出的聲音,陰測測的,夾着凜然殺意。
“太子爺,還請以大局爲重,”有大膽的奴才忍不住勸說了一聲。
太子霍地轉身,那雙陰鷙如鬼的眼直直盯着那奴才。
奴才被嚇得連連後退。
這樣的太子實在太過可怕了。
忽而,太子冷然一笑,“去賢王府。”
奴才一驚:“太子萬萬使不得啊。”
“有何使不得。”
太子已經邁開大步朝外走,想攔也攔不住。
等褚肆收到太子匆匆去賢王府的消息時,也阻止不住了。
“他這麼魯莽行事,你不攔着?”舒錦意也聽到了,不由皺眉。
“無妨,由着他去。”
“你就這麼放心?”舒錦意嘆道:“未來的帝王,爲了一個女人這樣,真的沒問題?”
褚肆轉過頭來,靜靜的看着她。
舒錦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怎麼了?”
“爲了你,我會比他更狂。”
“……”舒錦意嗔瞪了他一眼。
直瞪得褚肆心神一蕩。
“阿緘,我是說真的。”
“別說這些話,”什麼發狂,他當自己是瘋狗呢。
“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褚肆深深凝視着她,身子也隨之靠近。
兩人的視線自然而然的湊在一起。
褚肆捧起她的臉,深吻。
一吻即離,褚肆對着喘息的人兒說:“今日天氣甚好,去策馬如何?”
“策馬?”他又想幹什麼?“去何處?”
“隨我來,”褚肆牽住她的手,往後面馬棚帶去。
那邊郭遠早就替兩人準備好了馬匹。
褚肆擺了擺手:“不用跟着了。”
“是。”
褚肆環着舒錦意,策馬奔向皇家圍場。
就設在皇都之中。
裡面有不少的富家子弟在玩角逐的遊戲,遠遠的看見夫妻二人,他們那些人自動避讓。
他們都知道褚肆不是好相與的人。
所以能避則避。
舒錦意坐在他的身懷前,也將這一現象看在了眼裡,笑道:“他們怕你。”
褚肆收緊馬繩,策着馬往林子走去,聞言,淡淡道:“怕我是應該的。”
舒錦意不由發笑。
“笑什麼。”
“笑你。”
褚肆不說話了,策馬往林子裡奔騰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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