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無奈之下,司徒浩哲嘆了口氣,放棄掉了紀晚晚那邊,轉身走到宋元昊以及幾位董事的面前。笑了一下,迎上去:“好熱鬧啊,我是來晚了嗎?”
來這裡的,大多數都是各大公司的高層人物,有的是像宋元昊和司徒浩哲這樣年輕有爲的年輕人,還有的就是像這些老一輩的一樣,現在是個老股東,董事一般。
聽到聲音,大家回頭,看到是年輕一輩的傑出人物之一的司徒浩哲,紛紛具備示意:“沒晚沒晚,來的剛剛好。”
司徒浩哲笑了一下,走過去:“是嗎?那我可真是來的好不如來得巧了啊。”對方點了點頭:“司徒小輩能過來,也是給我面子了。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司徒浩哲撇了撇嘴,微微皺眉:“龔老先生說的這是什麼話?您是長輩,你這麼說,讓我們兩個小輩的無地自容啊,我們的臉放那裡好了?”
說完,站到了宋元昊身邊,兩個年輕有爲,有身材高挑俊美的年輕一輩站在一起,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兩個當事人毫不在意,依舊在相互交談。一冷一熱,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一輩的笑了出來:“還是你們兩個孩子好啊,其他人一聽說是老人邀請的,都不敢過來了。哪像你們,給足了我龔老闆面子。我敬你們。”
宋元昊冷着臉冷靜地說:“龔老說的哪裡的話,理應是我們小輩的敬您一杯。這杯酒我敬您。”說完,幾個人被子碰在一起,喝了這杯酒。
寒暄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在正常不過的交流儀式了。客隨主便,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龔老先生上臺講話,宋元昊站在一旁靜靜等着。
“下面,請宋元昊先生爲我們說上幾句吧。大家鼓掌歡迎。”宋元昊一手插在褲兜裡,另一隻手上面掛着自己的衣服,閒庭若步的走了上去,對這下面數十雙眼睛微微一頷首。
雙目四處掃視一圈,沒有看到紀晚晚,宋元昊爲不可聞的嘆息一聲,隨後,自己走到正中間,清了清喉嚨,微微向前彎了彎腰:“女士們,先生們,今天……”
而此時,紀晚晚正在不遠處,吃着東西。突然感覺到燈光暗了下來,看到臺子上面站着一個老頭子,紀晚晚厭惡地轉身,好不留念的出了大門,在外面的小院子裡面散步。
外面,天氣微微寒冷了一些,紀晚晚皺眉,心想:要不是因爲那個老頭子在講話,自己也不用因爲這個跑出來。現在衣服沒了,吃的也沒了。
這樣想着,心情就變差了。外面的院子春意滿堂,有不少假的樹木,小草都在那裡被柵欄圍住。紀晚晚蹲下身子,憤憤然的揪着地上的假草。
司徒浩哲在對方關下燈的那一瞬間就走了出去,實在是不喜歡這些一年一度的套路。尤其是,現在見到了紀晚晚,就更不想管裡面的事情了。
眼尖的看到紀晚晚順着旁邊的小門走到後院的畫面,司徒浩哲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也跟着走了出去。晚了幾步出來,看到的就是紀晚晚泄憤一樣揪草的畫面,不由自主笑了一下。
輕聲的走過去,蹲下身子,再不會嚇到對方的距離,小聲問:“你幹什麼呢?這些花草惹到你了嗎?你這麼對待他們。”
紀晚晚早就聽到了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
大概是褲子摩擦的聲音吧。只是沒想管而已,這種時候總有幾個喜歡偷閒的跑出來,很正常的。
聽到身後的聲音,紀晚晚撅着嘴巴回頭,看到司徒浩哲,一點都不意外。“我就知道,宋元昊回來的地方,一定你也會受到邀請。”
司徒浩哲挑挑眉,點了點頭,蹲在了紀晚晚身邊。由於是西裝的緣故,蹲起來很不容易。紀晚晚孤疑的看着那件西裝褲,很擔心就這麼被弄得開檔了。
看紀晚晚這個樣子,司徒浩哲笑着搖了搖頭。見到對方穿得這麼少,司徒浩哲忍不住皺起眉頭:“你不冷嗎?穿得這麼少”
紀晚晚一聽到這個,火氣就大了:“我當然冷你了,你穿這麼少出來試試。要不是裡邊那個死……額…裡面那個老頭子在講話,我纔不會跑出來呢。”
司徒浩哲笑了一下,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了紀晚晚身上。紀晚晚哼了一聲,裹緊了外套。司徒浩哲問:“怎麼?這麼不喜歡聽他講話?”
紀晚晚努努嘴,搖了搖頭,一臉苦惱,撐着下巴另一隻手不閒着的揪弄花草,搖了搖小腦袋:“不是啊,就是誰在那種時候說話我都討厭。”
看司徒浩哲一臉願聞其詳東北奧請,紀晚晚抱怨:“我吃東西呢,突然燈就暗了,換做是誰都會被嚇一跳吧?我又不知道會有講話,又沒人告訴我。”
司徒浩哲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的,打斷:“宴會總是會有主人說話的,你不會不知道吧?”紀晚晚瞪了一眼:“我知道,但是誰知道是什麼時候啊。”
說完,鼻子出了一口氣,接着說:“本來就夠生氣了,結果還有人在上面說話,如果長得好看點就算了,還是個老頭子……咳咳,是個老人家。”
爲了在外人面前維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紀晚晚趕緊改口。司徒浩哲張大嘴巴,輕笑了一下:“照你這麼說,如果先上去的是宋元昊,你還能滿意一些是不是?”
紀晚晚想了想,點頭:“是啊,你沒看到,我嘴裡東西還沒眼下去呢,就看到燈暗了。噎了一下不說,剛想擡頭看看怎麼回事,就看到一個老人家在燈光的反射下,露出來就剩兩顆牙齒的嘴巴……想想那場面,咦額!真難受。”
說完,自己都被自己想象到的畫面噁心到了。司徒浩哲使者想象一下,也有些惡寒,忍不住想要‘咦額’一聲出來表達自己的感覺。
“可是,龔老還沒有掉光牙齒啊。只是裡面掉了幾顆牙齒而已。”說完,就看到紀晚晚翻了個白眼:“我是自己想象的,你有點想象力好不好。”
“我沒想向對方滿嘴大黃牙都已經不錯了。拜託你了,想象力豐富一點,都怪他突然關了燈,我就想象出來好多東西啊,比如說關燈之後再開燈,發現少了一個或者多了一個人。”
掰了掰手指頭,紀晚晚把自己想象的一個個說了出口:“再比如啊,開了燈,發現這裡面的邀請人腦袋上開了一個洞,在再比如啊……”
還沒等說完,司徒浩哲趕緊打斷。苦笑着看着紀晚晚,忍不住想要揉揉紀晚晚的腦袋,嘆了一口氣說:“你的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們都是交稅的良民,別想得那麼恐怖好不好?科幻劇看多了吧?”
紀晚晚吐吐舌頭。突然想到司徒浩哲剛纔
說的,眼睛一亮:“你說,那個老人家有牙齒掉了?那麼是什麼時候掉的,怎麼發現的?”
誰司徒浩哲愣了一下,張大嘴巴,還沒等問出來,紀晚晚那就給出了選項:“是吃飯的時候發現自己嚼到了一顆牙……還是,唔,還是睡一覺醒來漱口的時候發現的?”
“或者其他什麼的?”說完,瞪大眼睛看着司徒浩哲。
司徒浩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想多了,就是看着電視就無意間發現有牙齒脫落了,趕緊就吐出來的。你說的這些,我想起來都毛骨悚然。你不去寫鬼怪小說都可惜了。就你這小腦袋瓜,就不能像點正常的?”
紀晚晚挑眉,得意的瞪大眼睛,自豪的說:“我這是不同尋常你懂不懂?正常人都能想得到的,我纔不去想想呢。”
說完,放下了手中蹂躪的小草,坐在地上,抱着腿:“要我想象的,那就是下了公交車,看到一個背影很好看的男子,不過看到正臉,咳咳,滿臉的麻子,而且還齙牙。哈哈。”
說完,自己都被噁心到了,乾笑了幾聲,拍了拍胸脯。回頭一臉得意的看着司徒浩哲:“怎麼樣,非一般的想想吧?”
司徒浩哲裡藍色有些難堪的點了點頭:“我還以爲你會說,很好看的背影,正臉五官分明,眉目清秀,牙齒潔白什麼的呢,原來半天下來,是個齙牙麻子臉啊?”
紀晚晚切了一聲:“你那個就想多了吧,我這個就正好。事實證明,向你們這樣的長得好看,家裡有錢,還單身的早就不見了。”
晃了晃腦袋:“現在剩下的,就只是那些長得好看,窮的要死;或者背影好看,正臉醜的要死的傢伙了。這種不可多得的條件,早就少得可憐了。”
司徒浩哲點了點頭,寵溺的看着紀晚晚。紀晚晚毫不在意,接着說:“而且啊,現在不是說了嗎,就算是家裡有錢,長得好看的,也沒幾個單一的了,有小三的找小三,沒小三的找癟三啊。”
司徒浩哲驚訝了:“這還跟癟三有關係了?”紀晚晚嚇了一下:“不就是局流星雨嗎,你管他跟誰有關係呢。反正都帶‘三’就行了唄。”
司徒浩哲揉了揉腦袋:“你知道的真多。這些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們就是這麼看待我們的?”紀晚晚點頭:“當然,尤其你們這種有錢的單身漢。”
司徒浩哲來了興趣,坐在地上,拽了拽自己不舒服的褲子。好奇的看着紀晚晚:“說說看,怎麼形容我們的?”
撇撇嘴:“能有什麼啊?無外乎就是,有錢,好帥,還有,絕對看不上那種衣着保守的。怎麼着都要脫幾件才行。”
司徒浩哲抻長了脖子,撓了撓頭:“我怎麼不知道我喜歡脫幾件的女人呢?”紀晚晚別過臉去:“那誰知道,不過還有就是,你們這種人還單身着。不是因爲不想娶就是因爲外面還有人放不下呢。之於外面的是誰,什麼樣子,幾個,就是未知數了。”
說完,聳了聳肩膀,攤開手:“司徒浩哲,說,你認不認罪?”司徒浩哲笑意妍妍的看着紀晚晚,點了點頭:“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認了,小的招了。”
紀晚晚哼了一聲:“說吧,你招什麼了?”司徒浩哲愣了一下:“小的招認小的全招了,可是大人……你讓小的任什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