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昊帶着紀晚晚去洗手間,二人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白麪粉。
“紀晚晚,希望你進去之後不會不出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踢門進去。”
聽着宋元昊陰森森的威脅,紀晚晚笑了一下:“我沒準備接第二次婚,哪裡來的第二次?”
宋元昊周圍冷氣開始凝聚,最後,無奈的轉身走人。
紀晚晚在後面捂嘴偷笑。
洗好了臉,紀晚晚擡頭看着鏡子裡面目清秀的女孩,抿着嘴笑了一笑。
雙手撐着洗手檯,對着鏡子擺弄各種鬼臉。
突然,想到了什麼,撐着鏡子的手比微微顫抖,紀晚晚臉色很難看,抿着嘴,眼中微光閃爍,帶着極大的不安和愧疚。
‘咚咚’敲門聲。
“紀晚晚,這次是什麼情況?出來。”宋元昊冷清着聲音說。
紀晚晚聽到宋元昊的聲音,平靜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這種冷淡的聲音,這個驕傲的人,如果真的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他會怎麼做?
不是會對我如何,而是父親,父親哪裡會怎麼樣,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會怎麼樣?
幾萬萬不敢想想後果,父親年紀大了,而且公司的事情……不敢想象,父親知道之後會如何做,會傷心,會難過。
天啊,天啊。紀晚晚搖搖頭,不要這樣,不能這樣。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
“紀晚晚,說話。”宋元昊依舊筆直的站在門外,不顧四面八方傳來的詫異的目光。
“我在!”紀晚晚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這已經是他極力剋制之後的結果了。
聽到紀晚晚聲音不對勁,宋元昊神情一凜:“怎麼了?”“我在洗臉啊,水好涼。”
是水涼而發出的顫音,宋元昊放心的點點頭:“我等你,快點出來。”
紀晚晚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坦白也許會放自己一條活路。
過了一會,紀晚晚走出來,嘴脣發白,臉色也蒼白,身體還有些顫抖,儘管不細緻看的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宋元昊還是起了疑心。
“怎麼回事?”紀晚晚身子一顫,看着宋元昊,尷尬的笑了一下,搖頭。
“不能說?”“不是,是還沒想好怎麼跟你說。”
宋元昊點頭,帶着紀晚晚去取車子。
上了車,紀晚晚看着車水馬龍的景象,即便是陽光照了下來,也依舊覺得像是置身在冰窟中一般,寒冷。
眼看着離家越來越近,紀晚晚那越是不安,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大腦快速運轉,到底是坦白還是運用其他的辦法。
紀晚晚悲哀的發現,自己對撒花不是很在行,甚至一想到要撒謊,臉頰就開始飄紅。
暗罵一聲,紀晚晚豁出去了,大不了就如那幾個流氓說的一般,剛結婚就離婚,怕什麼,還年輕,嫁的出去。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從小的教育方針,也許看在自己坦白的份上,事情不會鬧得那麼將。
紀晚晚想開了,放鬆了下來,臉色也不再那麼難看。
宋元昊一直主義者紀晚晚的申請,見他好了許多,也就放下心來。雖然一直不知道紀晚晚在想些什麼,但是人只要還好就可以。
到了新房,收拾一下房間,二人下了碗麪條‘吸溜吸溜’的吃起來。
天色漸漸黑了起來,吃過了麪條,換好衣服,紀晚晚焦躁不安的坐在牀邊,聽着裡面的水流嘩嘩的聲音,不知道等一下要怎麼說。
門被打開,帶着水氣的熱氣迎面而來,給不算暖呵的屋子帶來了一陣陣暖意。
“怎麼了?”看到紀晚晚又變成這副不安焦躁的樣子,宋元昊皺起了眉頭。
“我……宋元昊,我想跟你說個事情。”紀晚晚遲疑着,小心翼翼的開口。
看着宋元好面無表情的樣子,突然之間心裡特別沒底氣。
“說吧,我聽着。”這大概是困擾了這個女人很久的問題了,看紀晚晚這個樣子就知道。
該不會是某些事情來了,不能行房?
“宋元昊,那個,我。”紀晚晚扣住自己的雙手,閉上眼睛,鼓足勇氣:“我好想不是第一次了,我……有一次和同學喝酒慶祝十八歲生日,然後,被灌醉了,我,好像和別人……”
宋元昊一挑眉,看見紀晚晚閉着眼睛,突然就想要嚇唬一下這個孩子。
紀晚晚眨開一隻眼睛,看着宋元昊面無表情的樣子,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本來如此,總覺得宋元昊的臉很陰沉,心情一定很不好
吧。
紀晚晚豁出去了:“宋元昊,我知道這件事情怨我,我甚至都不知道是和誰。你,你可以不要我,我們明天就可以去離婚,但是請你繼續幫我父親好不好?”
紀晚晚小心翼翼的哀求,宋元昊皺眉:“是誰都不知道?”這丫頭,當時是有多着急離開,連是誰都沒看清楚。
“我,我當時嚇壞了,我怕那個人醒來要我負責,所以我就先跑了。”紀晚晚委屈的說,特委屈,當時那種情況,一定是自己先開始的,萬一那人要求負責怎麼辦?
“我還小啊,要是那人要負責,我一定不知道怎麼做。”
宋元昊裝不下去了,尤其是聽到紀晚晚說不要負責的時候,宋元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一次,是開懷大笑。
紀晚晚看傻了,不明白宋元昊這是怎麼了。氣的還是怎樣?
“傻丫頭,我當然知道。”紀晚晚一愣,誒?知道什麼?
“你的第一次是給我了啊,我要是不知道我還做什麼啊?”紀晚晚雙眼呈蚊香型,雲裡霧裡?什麼情況?
“也就是說,你是哪個我在酒店遇到的男人?”宋元昊理所應當:“嗯哼,不是我還會有別人?那我可真要問問了。”
紀晚晚趕緊擺手:“沒有,沒有,只有那一次,我發誓。”說完,信誓旦旦的發誓。
宋元昊輕笑一下,一把抱住紀晚晚。
“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迷糊蛋。”紀晚晚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有些慌亂的想要掙扎。
“既然你還信不過我,那麼久用實際行動先讓你的身子想起來吧。”宋元昊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在紀晚晚耳邊響起。
紀晚晚暈乎乎的點了頭。
看見紀晚晚點頭,宋元昊一把含住那個紅透了的耳垂。紀晚晚身子輕顫了一下,呻吟出聲,有些抗拒的推着宋元昊。
“嗯?欲拒還迎?”宋元昊舔了舔紀晚晚的耳垂,在他耳邊用那磁性暗啞的聲音輕輕說道。紀晚晚身子一顫,推拒的手變成了抓,緊緊地抓住宋元昊胸前的衣服。
紀晚晚被壓倒在牀上,甚至出現混亂,扯着這個時候,宋元昊褪去了紀晚晚的衣服。身子一涼,讓紀晚晚清醒過來,剛想要起身,宋元昊壓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