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忙完了,大家就開始準備過年的氛圍了。二月初過年,現在已經是一月末了,不過多久就會開始過年了。進入小年的範圍了。
接下來的兩天,幾個人閒來無事,尋思着找個地方吃喝玩樂一下,也算是提前慶祝過年了,順便大家年前最後一次聚餐。
不過這個計劃還沒等事實就已經被放棄了。因爲公司的一年一度的年終大會和新年聯歡會也都要開始了。
年終大會定在了三天之後,也就是週五舉行。而後週三開始新年聯歡會。時間很緊迫。不過大家也都無所謂,反正就是一個玩鬧的節目而已。
年終大會是週五開始,而這段時間就要開始寫年終總結了。紀晚晚最苦惱的就是這個,這個就跟當時上學時候沒回考試都要寫的作文一樣,讓人頭疼。
而且給的題目也是千奇百怪。好在年終總結題目自擬,還好一些。可是你來你去題目也就四個字啊‘年終終結’,全公司不會有任何一個寫出五個字的。
這就爲難大家了,誰都不會寫年終總結,尤其是到了關鍵時刻,只能發揮自己的腦細胞拼命地去編。
甚至有人在百度上面效仿了別人的年終總結。總之,本來很期待的新年聯歡會現在卻應爲一個年終總結而不得不推後。
至少要等到開完了年終大會才行,而年終大會上,就會有年終總結結果展示。雖然不會看得清楚你寫的失去什麼,可是掛在展板上也是有幾秒鐘的時間的嗎,誰也不希望出醜。
年終終結是以幻燈片的形式播出,就是爲了給領導看了安心滿意而已。可是就是如此,也坑壞了大家。誰都不會寫啊,都絞盡腦汁的在那裡說好話,想法設法的把年終總結寫好。
就連平時這個時間都在睡覺的李銳也在爲了一個年終總結而發愁。最後,奇蹟百花的李銳把自己辛苦寫出來的年終總結一氣之下給當成廢紙撕了。
從那孩子後,李銳就像是進入了更年期的老年人一樣,開始變得神神叨叨的,磨磨唧唧嘮嘮叨叨。
而且,脾氣是有目共睹的在增長中。“紀晚晚,你進來一下。”理你雖然平靜而且面無表情,但是隻要看到李銳的眼睛,就會看到李銳實際上已經急火攻心,命不久矣。
當然了,這些都是個玩笑而已。“怎麼了?你不會是要我把這些碎紙拼上吧?”看到李銳桌子上一堆的飛起隨之之後,紀晚晚驚訝的大腳。
李銳沉重的點了點頭:“就是如此,黨和國家都相信你可以,你一定可以找出來我寫的東西,然後拼上去的,對不對?”
紀晚晚很沉重的搖了搖頭,桌子上的不僅僅是李銳寫的東西,還有的更多的是一些其他的廢棄物品,有一部分可以找得到的李銳已經找了出來,但是怪就怪在李銳撕得太碎了。
比碎紙機還碎,所以尋找其餘的小部分需要靠紀晚晚來負責了。但是就這楊,李銳覺得還是不夠的。
紀晚晚無話可說,既然安排工作了,自然就要做到。紀晚晚整個一個下午就坐在那裡,把那些死的細碎的紙條拼湊在一起,拼湊成了一個帶着幾個漏洞但是勉強能看出來是一張草稿紙大小的紙。
李銳看過之後,很沉重的嘆了一口氣:“紀晚晚,再交給你一個神聖的任務,你負
責把這些紙條上面欠缺的字纔出來好不好?”
紀晚晚覺得這個世界不是他瘋了就是世界瘋了。紀晚晚痛苦的說:“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你要從精神病院裡面跑出來?”
幾經周折和痛苦,紀晚晚總算是吧‘的,地,得’幾個字全部用在了拼湊字數上,然後拼成了一個完整的篇幅。
李銳點了點頭,很滿意,拍了拍紀晚晚的肩膀,放紀晚晚出去。隨後,叫來了付鈺。這個時候已經是最後的期限了。
“黨和國家都信任你,你負責把這個打出來如何?”付鈺看着手中這張已經殘廢了的紙張,勉強點了點頭同意下來了。
於是,歷經了磨難的二人總算是讓領導心情恢復了平靜,只是不平靜的變成了紀晚晚而已。紀晚晚最開始被李瑞叫進去的時候也在搞自己的年終總結。
可是由於領導要求,所以紀晚晚在沒保存的情況下忙了一下午李銳的事情,於是再次出現的時候,整個屋子的電閘已經被拉下里了。
紀晚晚也明顯忘記了自己還有沒有保存的文件這回事情了。睡覺睡到一半纔想起來這個令人心痛的事實。本來想着也許不會這麼悲慘,可是事實證明,悲慘是隨着人品變化的。
紀晚晚明顯人品不好,於是,自己雲裡霧裡暈乎乎的一片紙上的全部都消失了。更可怕的是紀晚晚暈乎乎的寫出來的,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寫了什麼,於是根本無從下手。
這句話應了一句古語叫做:竹籃打水一場空。紀晚晚就是出於這種狀態。無奈之下,整理好了李銳的東西之後,紀晚晚綜合他和付鈺二人的以及自己勉強記住的,三個和在一起拼湊成了現在自己要交上去的這個年終總結。
抱着僥倖的心態,紀晚晚也去聽了年終終結的會議。按理來講,年終總結就是全體員工都要參加的,不過這裡的要求是領導給下級開,下級給員工開。
於是,年終大會就毫無意義了。雖然是空歡喜了一場,夜空擔心了一場,不過好在都平安的度過了。隨後就是令人振奮的聯歡會啊。
四樓的人報了兩個節目,很榮幸的都被選了上去。其中一個就是這次的事情,被她們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竹籃打水一場空。
其的紀晚晚想要走他們一頓,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有才,把這次的事情變成了一個小品,不知道的以爲只是小品,只有知道的纔會明白,這其實是個事實。
實施的存在就是爲了讓大家更好地人情本質,於是幾個全程參與下來的人物就被逼迫着進行了現場重演。
“李銳,我跟你拼了。”紀晚晚一聽這話,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李銳拼命。李銳鄭在屋子裡看他們的小品覺幫您呢,就看到紀晚晚殺氣騰騰的走了進來。
“呦!這是怎麼了?”李銳的心情已經很好了,不想前幾天一樣是更年期了。“你看看他們,居然要把這件事情變成小品,這不是在我傷口上撒鹽嗎?”
“有他們這麼玩的嗎?我的心啊,我的肺啊,我的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說: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好疼啊。”
“李銳,你忍心嗎?我強烈要求換人,這個節目我堅決不參加。”李銳聽完了,笑了一下,聳肩:“很遺憾,你要說找他們說去
,我現在無能爲力了。你也知道的,我很被拆的飾演一個更年期老頭,這要讓我情何以堪?”
紀晚晚撇撇嘴:“你本來就是更年期的老頭,還用飾演嗎?你就把你上回發生的事情情景重現就行了,不用你心碎。”
李銳笑着反駁:“你的也一樣啊,不需要別的,只需要情景重現一下就好了。彼此彼此啊。”紀晚晚深吸一口氣,指着李銳的鼻子不知道應該罵些什麼好。
“好了好了,淡定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過一會就好了,啊,別擔心。你沒心沒肺的,哪裡會在你傷口上撒鹽?”
紀晚晚一聽這話,滿腔怒意瞬間上涌,小宇宙徹底被點燃,爆發。從過去抓住李銳就是一陣猛烈的搖晃:“你纔是沒心沒肺,你心肝脾肺腎什麼都沒有,我跟你沒完。”
李銳哭笑不得的看着紀晚晚在這裡如此撒潑,趕緊按住紀晚晚的手:“別這樣啊別這樣,我快藥被你弄死了,快鬆手,別這樣,要淡定。”
最後,李銳在即將腦震盪的情況下,總算是讓紀晚晚成功的放開了手。李銳哭笑不得的看着紀晚晚堅持不參與的樣子,無可奈何。
最後,紀晚晚還是在被逼無奈下參加了。聯歡會當天,紀晚晚臉黑的簡直就像是抹了一層醬油一樣。
“晚晚,我覺得你適合去演那個更年期的大叔。讓老大去演不合適啊。”紀晚晚瞥了一眼在自己旁邊說話的人。
對方趕緊閃開了,太嚇人了,紀晚晚現在簡直就是想要殺人啊。李銳苦笑着搖了搖頭。情景重現,紀晚晚再次被人魚肉了一番。不過這回要求紀晚晚找領導算賬,紀晚晚就直接在現場再次情景重現。
比如說那個時候紀晚晚把李銳晃出腦震盪的情景,就再次被重現了一下。
李銳暈頭轉向的走下去,就覺得渾身都在告訴自己一個感覺:暈。而後臺的各位,都心驚膽戰的看着李銳搖頭晃腦的走下來。
大家趕緊扶住李銳,在看紀晚晚,果然心情好了很多。大家同時打了個寒戰,紀晚晚很好心的過來看望了一下被自己蹂躪的很慘的李銳:“老大,我就說過你不要找我來演,這樣下去你會折壽的。”
李銳無奈的體驗了一口氣:“你們就這麼折騰我這個做老大的,會遭報應的。”紀晚晚聳肩,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沒事,報應什麼的,跟我無關。”
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其餘幾個人。大家一臉惡寒,因爲這個場景是他們想出來的,所以要報應也是報應在他們頭上。
“老大,你快把剛纔的話收回吧,我們怕遭報應那。”李銳翻個白眼:“我說的就是你們,找誰不好一定要找紀晚晚,差點我沒死在臺上。”
“我不好好詛咒一下你們,對得起我這眼冒金星的狀態嗎?”從那以後,四樓多了一個鐵令:誰也不可以的嘴紀晚晚,否則等着被無休止的報復吧。
如有之一者,請參照老大的慘狀進行質疑。質疑者請自重,小心更多報復出現。
從那以後,紀晚晚的閃亮形象徹底被摧毀,大家都認清了紀晚晚的本質。於是,紀晚晚也就不用裝箱裝的那麼辛苦了。
可是在某些時候,紀晚晚確實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不過有些時候,就變成了—魔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