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聽後,瞟了那個飛奔過來的女孩一眼,驚呼道,“文殷,你怎麼來了?”
文殷?安裴心下意識地朝那個學姐的方向看去。原來這個身材火爆,還嘲笑她平胸的學姐名字叫文殷。
“錦言,你怎麼在這裡?”文殷指着滕風源,惱怒道,“不許你們碰我的圍巾。”
“這是你的圍巾?”木伊辰驚異地問,“那錦言的圍巾呢?”
“我怎麼知道?反正這條圍巾是我的。雖然我平日裡不經常戴着它,但它終究是我的東西。”文殷輕輕地撫摸着圍巾上的絨毛,眼裡滿是愛惜。
“搞了半天,我們拿的是別人的圍巾。”安裴心和木伊辰失望地垂下頭。
“我纔不信你們的花言巧語,”滕風源不滿地看着錦言,“是不是你把圍巾藏起來了?”
錦言的眼裡滿是鄙夷,她冷冰冰地吐出幾個字,“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
“你!”
眼看兩人又要打起來,木伊辰和安裴心趕忙上前阻止滕風源。
“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
“就是,我們再去一次,這次保證會把錦言的圍巾帶過來。”
文殷立刻說:“不用了,我作爲錦言的室友,知道在什麼地方。”
說罷,她轉身走回寢室,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麼快。”兩人讚歎道。他們找這條圍巾花了好長時間。
安裴心細細地觀察這條圍巾,發現它竟比之前見過的那條色澤更鮮亮,款式更好看。
“太好了!”錦言得意洋洋地把圍巾遞給滕風源,“看吧,這是我從超市裡買的,根本不是你女朋友織給你的。”
“你胡說,”滕風源一口咬定錦言是騙子,“這條圍巾和我搞丟的那條一模一樣。”
安裴心看不過去,只好繼續解圍。“到底要怎樣才能證明這條圍巾是她的,而不是你的?”
木伊辰也很想問,他到底什麼時候才願意放過錦言,他可不想再浪費時間和他們糾纏下去了。
滕風源思索了一會兒,“除非你們和我一起去找我前女友對峙。”
“什麼?!”衆人聽完後,齊齊爆炸了。
“我說,我要你們帶着圍巾和我一起去找我前女友。”
“不可能!”木伊辰最先否定。安裴心卻在一旁激動得兩眼發光,“你前女友漂亮嗎?”
說起前女友,滕風源英朗的面容露出一抹柔情,好像春風拂過柔軟的柳條。
“嗯,她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
安裴心立即說:“太好了!我要和你去見她!”
“等等,”木伊辰一掌拍在她的小腦袋上,眉毛都扭成了一團,“你還想玩什麼?該消停一會了吧!”
她笑嘻嘻地說:“可是錦言的事情還沒解決,我放心不下。”
木伊辰內心哀嚎:“真是夠了,一件芝麻綠豆大點的小事竟然扯出了三個女孩,老天爺到底還想怎麼整我?”
“木乃伊,反正我們是走讀生,中午也沒什麼事幹,乾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幫助他們徹底解除誤會。”
“好吧。可是,”木伊辰看向滕風源,“你已經和她分手了,還要去打擾她嗎?”
話音剛落,木伊辰便被安裴心踩了一腳。不是說男人最懂男人心嗎?這木伊辰好像一點也不明白滕風源的心。他把這種話說的這麼直白,就不怕滕風源傷心?
滕風源沉默了許久,但很快,他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陽光照耀在他黝黑的皮膚上,襯得他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他似乎沒有爲木伊辰的話傷心,或者說,他假裝不傷心。
“就這麼定了,今天中午,你們和我一起去她家。”
他大手一揮,那條黃橙橙的圍巾霎時出現在他的掌心裡。
錦言不屑地叉着腰,對他說的話置若罔聞。滕風源粗暴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扯走了,說是,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他要時時刻刻監視着她,免得她再做偷雞摸狗之事。
“這件事似乎和我沒關係。”文殷懶洋洋地打個哈欠。
“學姐,他沒說過要帶你去。”木伊辰斜睨了她一眼,他對她,一直保持着純調戲的態度。
文殷含情脈脈,妖嬈的眼角微微上挑,嫣紅的脣瓣輕輕開合,“別這樣說嘛,學弟,難道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學姐,瞧你這話說的,”木伊辰的嘴角也挑起戲謔的弧度,“作爲一個性取向正常的學弟,怎麼可能不想和學姐這樣美麗不可方物的女子待在一塊呢?”
“竟然這樣,你倒不如……”學姐捏着水蛇腰,步步走到木伊辰面前,纖纖玉手欲要攀上木伊辰的肩膀時,卻被怒斥住了。
“stop!”安裴心走上前,把兩人隔開,有些尷尬地說,“木乃伊不喜歡和女人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