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卵,星辰之卵。星辰有魂,其卵更是其魂所歸之所。小小一枚星卵竟然蘊含一顆星辰的靈魂。”
宗禪默然。
“星辰有魂,只是常人無法感知。就如這大地蒼天皆有靈魂,只是反應遲鈍。動一個念頭就要無數年。”
“是了,星卵之中純淨的靈魂之力竟然讓我一舉在神魂之中刻畫下太極八卦圖,起碼省卻了我數年苦修!”
“剛結出乾坤二符就兇險無比,如果不是星卵,以後再結出其餘的震、巽、坎、離、艮、兌六符不知道要經歷多少兇險,更不要說最後的陰陽太極圖!要不是有星卵鎮守神魂,此次凶多吉少!”
“怪不得練神之法艱難無比,要不是我有星卵今日可能就會神魂破碎,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宗禪不由一陣後怕!
“不過禍兮福所倚,要不是修煉練神之法也不知道星卵竟是星辰魂魄所凝!”
“嗡~”
一陣顫響,宗禪右手虛託。一個細小亮點出現,正是縮小了的星卵虛影,隨後一個微微旋轉的太極八卦圖凌空出現星卵下方。
“神魂之力強大如斯,竟能透體而出顯化成型,不愧是上古神功!”
手掌翻轉,虛影消失不見。
宗禪又拿起《無極神魂》細細研讀。
“神魂凝練出太極八卦圖可算小成。是爲小玄天境!可用神魂之力鼓盪真氣,打熬肉身!”
隨後記載着種種打熬肉身與鼓盪真氣之法。
“咦?怎麼只到此處就沒了呢?”
看完種種秘法,宗禪發現整本秘籍也翻完了,不由一愣。
“難道還有下冊不成?等明日定要問問教主!”
宗禪發現後續的沒有記載後,不由琢磨起打熬肉身與鼓盪真氣之法。
“以神魂之中太極八卦圖顯化而出自成天地,而後天地爲爐,陰陽爲炭,熔鍊己身。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期間再配以服用秘藥。神魂消耗較大,慎用!”
“再者引動神魂太極八卦圖中震位,散發絲絲雷霆之力熬煉肉身。需每時每刻都飽受雷擊之苦,約三年方成。期間也需服用秘藥。”
看到後邊打熬肉身之法一種比一種時間長,一種比一種殘忍,宗禪鬱悶不已。
“這還是用第一種方法吧。雖說對神魂消耗比較大。但相對時日較短!”
因爲現在沒有藥材,無法配置秘藥,所以宗禪轉而又研究起鼓盪真氣的秘法。
“打熬肉身之後,渾身經脈盡通。可太極八卦圖顯化于丹田之處日夜凝練真氣。七日之後可入先天,二十一日之後可入金丹之境!”
“我已經渾身經脈盡通,看樣子不必等到打熬肉身後再鼓盪真氣了。”
宗禪不由心中一樂。
按照秘法盤膝而坐,心念一動將神魂之中的太極八卦圖顯化到丹田之處。
過了許久還不見動靜。
“咦?怎麼會沒有反應?”
宗禪一愣!又細細看了看秘法,對照之下發現並未出錯。
又默默盤腿而坐,依照秘法而行。
半晌過去,依然沒有動靜。宗禪起身而立,鬱悶不已,看了看時辰,已經快到子時。
隨後思索一陣,宗禪面漏苦笑。
“我現在雖全身經脈盡通,可體內沒有丁點真氣。空有鼓盪真氣之法而無法使用!”
“還是明日尋教主要本上好的內功秘籍吧!”
隨後宗禪又拿起《無極神魂》,從頭到尾細細研讀了起來。
“不對!這書中只有神魂凝練之法,與神魂化形之法。然後就是打熬肉身與鼓盪真氣之法。並無半點攻擊招式與防禦之法!”
宗禪猛然驚醒!
“這不是空有寶藏而不得而入麼?”
就像給了一個給了一個啥子一身蠻力,空有力氣沒有智慧,一樣會被別人耍的團團轉。
此時陣陣不滿從神魂空間之中穿出。陣陣孩童般的微弱意志從神魂空間內星卵之上散發出來。
“嗡嗡~”
星卵在神魂空間內顫抖,宗禪伸手一招。星卵投射出一道虛影懸浮在空中。
隨後光芒大盛,迎風而漲。只到變成一個五米見方的巨球。頂的的房樑咯吱只響!
“轟隆~”
巨球掉落在地板之上,房內地板爆裂,整個大殿一陣震動。
地震般的震動傳出老遠。
“這,這是要有萬斤之重。明顯還沒有到極限!拿出去砸人定會戰果不凡!”
“快快,大統領那裡有動靜!”
聽到宗禪所在的地方穿出劇烈的響聲,一對對人馬迅速朝宗禪所在聚集而來。
聽到外邊傳來的聲音,宗禪連忙大手一揮,星卵虛影化作流光消散開來。
身形一閃到聖甲旁,迅速穿上聖甲。
“咔嚓~”
隨着機關響起,聖甲又化作成人大小。宗禪披上銀色披風,面部五彩面具一閃,又化作金色五鬼面具。
隨後開門來到院落之中,靜靜而立。
“參見大統領!”
一對對侍衛趕來。爲首的一名黑袍金色面具侍衛向前一步半跪在地。
“剛纔聽到巨響,在下特帶侍衛前來護衛大統領!”
“嗯!剛纔我在修煉功法,不小心出來差錯!爾等退下吧!”
絲絲沙啞的聲音從金色五鬼面具下傳出。
“屬下遵命,只是大統領的聲音?”
黑袍金色面具侍衛不由擡頭望向宗禪。
“糟糕,忘了變換聲音!”
宗禪望着黑袍金色面具侍衛。
“哼!退下!難道你懷疑本座身份不成!”
宗禪厲聲道。隨後一股星卵的氣息投射而出。一股股如大星壓頂的壓迫感降臨在一羣侍衛身上。
“屬下不敢!”
一羣原本就單腿跪倒在地人被星卵的氣息壓得渾身骨骼瑟瑟發抖。
“哼!”
宗禪冷哼一聲,收起星卵氣息。
跪倒在地的一羣人只感覺原本如大星壓頂般的感覺如水銀瀉地般退去,一羣人如釋重負。連忙起身退下。
“星卵之威竟然如此!”
望着退去的侍衛宗禪心中高興不已。
“嗯!以後看誰不順眼大可以投射出星卵虛影砸死他!”
退下的黑袍金色面具侍衛在離開宗禪院落後連忙自己一人來到了教主所在的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