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錦莎的身體緊繃起來,呼吸也沉了很多。
“是不是哪裡又疼了?需要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嗎?”
錦莎紅着臉問,但因爲兩人靠的太近,她沒敢擡頭。
她擔心自己擡頭,樑爽的嘴脣會碰到她的額頭。
她並不想面對那種尷尬……
然而,某個人卻是很想。
樑爽微微低了些身體,溫熱的脣正好印在錦莎的額頭上。
“胸口有點疼。”
他話音落定的同時,薄脣已經蓋了下來。
當即,錦莎的身體就如同被定住了一樣。不太敢動,也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該做些什麼。
“那……那怎麼辦?”
索性還能繼續說話,所以她將身體朝後退了些,繼續說話。
樑爽被她的閃躲弄的一陣癢,她軟軟的頭髮滑過他的下巴弄出來的動靜惹得他有些想笑。
但是爲了不被錦莎看出破綻,他要是忍住了。
“不是裡面疼,就是皮膚疼,估計是哪裡的傷口碰到衣服了,回去之後,你幫我重新包紮一下。”
是陳述句的語氣,沒有徵求錦莎意見的意思。
這時候的錦莎擔憂樑爽的情況,自然沒有拒絕他的要求。
“好,那我們先回去吧?”錦莎很快從樑爽這個無意識的吻中抽身,目光看向大路。
樑爽眉頭輕挑,脣角微微揚起,點了點頭,“好,走吧。”
說着,他將身體的距離和錦莎的拉遠了一些。
但走了沒幾步路之後,身體又是一歪,錦莎的手再次摟在他的腰側。
柔弱無骨的小手撫在皮膚上,讓樑爽心裡一陣滿足。
待他穩住步子後,錦莎又悄悄將手收了回去。
然而沒幾步路,樑爽再次出現狀況。
錦莎沒有辦法,只好再次扶住他。
雖然很懷疑這是樑爽裝的,但錦莎並沒有拋棄他。
這大概就是轉說中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就這樣,兩人回到了酒店。
…………
樑爽因爲吃了藥,所以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錦莎擔心他的狀況,所以在他房間陪他。
看到他緊閉的眼眸,錦莎的心裡舒了一口氣。
她終於不用再看他的眼睛了……
樑爽可能不知道他的注視給她多大的壓迫感。
他問她是不是喜歡他的時候,她差點承認了!!
可是最後,她終究還是忍住了。
不是錦莎不願意告訴樑爽,而是她知道她說了實話,她和樑爽的關係會變的很僵硬。
說的好聽點是相忘於江湖,說的難聽點是老死不相往來。
何必呢,給彼此一個退路不好嗎?
誰說喜歡一定要坦白的。
錦莎從唐鈺那裡知道錦墨喜歡簡如初十多年一直都沒說呢。
錦墨對簡如初愛的深沉,所以最後終於等到了簡如初。
雖然她也很愛樑爽,但是她就是沒有勇氣和樑爽表白。
錦莎嘆了一口氣,叫了服務讓人送來一瓶紅酒。
她坐在落地窗邊,一個人喝酒感嘆自己這些年的遭遇。
在這座陌生的城市,她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茫然。
很多人對自己的未來有很多規劃,他們規劃着自己已經要做什麼樣子的人,要做什麼樣子的工作然後進行努力,最後達到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