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簡如初開了門,離開。
而錦墨的身影還停留在原地,他的身軀僵硬的厲害,若不是心臟還有力的跳動着,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否已經死掉。
簡如初最後說的話,分明就就是通知,而不是和錦墨商議。
她是在告訴錦墨,她以後都不會再和他一起寫作業了。
脖子上那一處曖昧的痕跡忽然熱燙的燒灼了起來,很疼,疼的錦墨恢復了理智。
他忽然想起來,這個痕跡是所有誤會的開始……
樓下傳來開門聲,錦墨心頭一震,拔腿朝樓下衝。
………………
“初初,這個牙印是你咬的。”錦墨拉住簡如初的手,說了這句話。
簡如初好似被雷劈了一般,滿臉的震驚和不相信。
她窘迫的瞪了錦墨一眼,“我?怎麼會是我?你亂講,我怎麼可能這麼不規矩,況且我都沒有任何的印象。”
“你規不規矩我不追究,但是我規矩不規矩,你不清楚嗎?”
簡如初語塞。
這個她還真不好評價了,她誤會這印子是慕笙歌咬的之前,她還覺得錦墨挺規矩。之後嘛,她有點猶豫了。現在一聽錦墨說這印子是她咬的,她……動搖了。
她心裡的確挺不規矩的,也挺想這麼親||親錦墨的。難道,她真的這麼做了?
可是,她真的沒有任何的印象。
錦墨自然看到了簡如初的猶豫,他連忙解釋:“樑上生日那天晚上,你喝醉了。回來之後一直跟我鬧脾氣,所以你咬了我……至於我忘你那裡的毛巾,就是因爲太着急……”
這樣的解釋真假參半,不,應該說是過濾了重點的細節,沒有任何的摻假。
簡如初愕然,還是不太相信錦墨的話,“怎麼會是我?那剛纔你怎麼不解釋?”
錦墨沒有心思應答她的話,他急切的想要簡如初相信他的話。
“溫姨是法||醫,她會驗傷,不然讓她回來看看這個印子是不是你弄的?”
簡如初囧了下,“不用這麼誇張,我喝醉酒的確不規矩。”
“那、那我相信你好了。”
聽言,錦墨的心安定了下來。
簡如初本想問問他和慕笙歌的事情,但最終還是沒有。
她不想自己的傷口剛剛癒合,又要再增添新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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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墨能來跟她解釋,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
她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她和錦墨就是好朋友,再問下去,她的心思就要暴露了。
而剛纔,錦墨已經有所懷疑。
最終,簡如初還是沒有問出口。
錦墨沉默了一會兒,猶豫着問出了自己的期許:“那你晚上還來跟我一起寫作業嗎?”
簡如初擡眸,目光從錦墨脖子上的傷口掃過,面頰泛起點點粉紅。
她笑着應聲:“會。”
錦墨看着她明朗的笑意,繃緊的神經得到了放鬆。
“好,等你。”
五月的夜夾雜着溫溫涼涼的風,微風拂過兩人的面,帶走了他們心頭的燥鬱。
喜歡誰,在簡如初和錦墨之間,是個禁忌。
……
簡如初回房之後,一直坐在牀||上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