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樑安月和左羽他們二人在這裡對話,不知道爲何,此刻的週週居然沒有任何想要開口說話的慾望。雖說她知道好友是爲了自己好,那個男人此刻也不是不會反駁,說白了,不過就懶而已。
哪怕這個男人是她愛着的男人,可對於週週來說,她最近受得這些委屈一個人放在心裡實在難受,如今既然可以有人替自己出氣,心裡除了一暖之外,卻也不會再有其他感想。
喬司南更加是如此,如今自己男朋友在這裡受欺負,就算是要打抱不平,不管怎麼說也輪不到自己纔對,人家正牌女友都沒有開口,自己在這裡湊什麼熱鬧,雖說左羽看着是可憐了那麼一點。
“我說,你要是閒了找你男人玩去,不要在這裡逗我。”左羽本來面無表情得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表情,更多得是不悅。沒錯,對於他來說,樑安月本來屬於那種識大體的女人,如今卻在這裡胡鬧。
“你放心,你的好兄弟對我們放心的很,我就是在不濟,也不會和自己好朋友槍男人。”看着左羽不耐煩的模樣,樑安月嘴角一抹冷笑,如今這才哪到哪,他已經不開心。
得了,左羽聽出來樑安月這話裡面到底什麼意思,如今就是再說因爲週週,他們已經結仇了對吧。他還能夠說什麼,貌似如今自己說再多都是屬於多餘,更多就是再像給自己找藉口。
“看來,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左羽調整自己情緒,不在這個問題和他糾結太多,反而心平氣和。他算是明白,原本他自己覺得她們過來不過是偶然,現在看來其實就是必然。
他自己明白,只怕今晚樑安月之所以得理不饒人,不過想要自己給一個解釋。這個解釋沒什麼不能給,關於自己事情任何人都知道,多一個樑安月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次是你想多了,我不會爲了這些事情浪費我的時間,可你也要看看到底值不值得。”樑安月眼神堅定的看着左羽,也算是在旁敲側擊告訴左羽,週週值得讓她這麼做。
在他們這場對弈當中,沒有所謂輸贏之分,兩個人都是非常出色的人,也同時都是屬於非常有理智的人,週週和喬司南都相信,他們二人只會動動口,絕對不會動手,可她還是看到了喬司南眼神。
有那麼一瞬間,她那麼希望沒有看到。她不明白喬司南這眼神到底說明什麼,但她知道,這肯定是想讓他們終結對話的一個行爲。不管她是擔心自己好兄弟會被自己老婆逼的啞口無言還是自己老婆會被自己好兄弟在這裡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這一切已經沒有那麼重要。
“好了,月月,你不是渴了嗎,趕緊讓人叫水送過來。”週週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開口,可她知道自己這麼一說,樑安月也很快可以明白自己用意到底如何,至於聽不聽自己,這就不是自己事情。
樑安月淡淡看了一眼在旁邊拖後腿的週週,都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這個女人難道還怕自己會欺負她男人不成嗎?居然還要找這種藉口,可真有本事。
“你可真行,有出息!”樑安月看着週週,說話有點咬牙切齒,彷彿要用眼神把週週殺死一般,可週周是誰,對於樑安月這種行爲早已經習慣,也就見怪不怪。
“嘿嘿,我給你叫水。”週週討好的挽着樑安月的胳膊,帶着討好意味,更多的是一種撒嬌,她就不相信樑安月不聽自己。事實證明她是對的,就是因爲知道樑安月的弱點在哪裡,所以做起事情來也就得心應手。
樑安月搖搖頭不在說話,可她也不是那麼聽話的人。她在一次看着對面左羽,眼神不經意間發現左羽此刻眼神中留戀着週週,可樑安月嘴角卻一抹冷笑。
就在剛纔,週週下意識對樑安月撒嬌時,她自己或許都沒有反應過來,左羽看的卻是那麼入神。曾幾何時,週週也曾這樣對他,可自從那個人回來之後,他們二人徹底陌生,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在願意給他,他明白,這一切都過都是他自找。
“最近李偉東干什麼去,怎麼又不見這個男人了。”喬司南爲了緩解氣氛,也爲了讓樑安月這種殺人目光趕緊消失,不得不硬着頭皮隨便說出一個話題。
他自己都不明白,曾經的自己根本不會在意樑安月太多想法,可如今處處以她爲中心,生怕她有一點的不開心,就比如今天,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誰知道,聽說嘴角找了一個比他自己小了差不多十幾歲的女人,正玩着呢?”說起李偉東,左羽還是隻能夠無奈搖頭。要說他平常玩女人也就算了,如今連這麼小的都不放過,這不是禽獸還是什麼。
比他小?聽到這話,喬司南眉頭一皺。他知道這說的其實就是小晴,可這不過是自己把小晴交給李偉東負責,如今卻又爲何會這樣?看來這個李偉東又活膩了。
樑安月又怎麼會聽不明白左羽這話裡的意思,關於那個小晴的事情,她知道喬司南一定會辦好,可爲了讓自己安心,她記得有一次還是問了喬司南他怎麼處理,當時是聽喬司南說那麼一句,交給了李偉東負責。
果然左羽是聰明的,他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說,才能夠把樑安月的注意力給關係,就如同現在一般,他很成功把樑安月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到了李偉東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樑安月和李偉東沒有太多接觸,可她也能夠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不然又怎麼肯能會是物以類聚呢?道理是這個道理。
“放心吧。”這三個字就連喬司南都說的是那麼底氣不足,沒錯,如今的他自己都不能夠確定,畢竟最近那個李偉東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可以交易上。
關於這個問題,樑安月不想和喬司南糾結太多。這個男人雖說很多時候是屬於那種花心類型,可至少也會對於他做過的事情負責任,如今既然已經提出這個問題,想必喬司南應該會去解決。
如今的樑安月再一次把視線轉移到左羽身上,如今哪怕她有再多疑問,都沒有辦法在問出口。她自己知道,當她再一次和左羽糾結這個問題時,已經說明是她自己在這裡拿着這個事情不放。
“月月,週週有興趣一起去吃宵夜嗎?”這時,讓樑安月感覺到頭疼的一個聲音再一次出現,她都有一種想要暴走的衝動,這個莫安怎麼就是這麼不懂事呢?
“你談完生意了?”看到莫安再一次出現,週週眼尖的看到就在不遠處的景朝陽,他沒有走過來,或許是他覺得如今畢竟喬司南在這裡,無論如何他都要躲一下吧。
“剛纔就談完了呀,我沒有和你說嘛?”莫安一臉的驚訝,他記得剛纔是和她們兩個人說過的呀,難道是自己忘記了?他不由的在心裡面開始質疑自己。
看着莫安,週週在看一眼樑安月,這個女人確實有本事可以讓莫安在她面前自信全無。可說來也奇怪,有時候週週甚至不由的在想,如果當初在學校時,莫安和景朝陽他們二人互相競爭,會不會結果和現在差很多。
“走吧。”還沒有等樑安月回答,週週雄赳赳氣昂昂的站起來,這是準備獨自和他們離開的節奏嗎?
事實證明,週週確實不想待在這裡。對於她來說,每天呆在那個家裡面已經足夠讓她窒息。如今好不容易出來,她只想好好放鬆自己,不在多想其他。
樑安月依然坐在那裡,看着站起來這麼積極的週週。她知道一直以來周心怡都是屬於很愛玩的人,只怕現在的這個反應,根本和玩不玩的沒有任何的關聯纔對吧。
“月月,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有人請免費的宵夜,你難道不準備去嗎?”看到樑安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週週一臉無奈。平常這個女人是那麼聰明,如今卻非要在這裡裝傻,她都有一種準備掐死這個女人的想法。
“你確定?”樑安月看着週週這掩飾的無懈可擊的表情,她有疑惑的態度。可也不會糾結太多。只是她明白,一直以來只要有左羽的地方,週週都不會離開左羽身邊一步,如今居然在這裡當着左羽面離開,這個女人瘋了吧。
“確定啊,爲什麼不確定。”聽到樑安月再一次問自己,週週馬上點頭,一臉的肯定。開玩笑,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哪怕心中不是這麼想她都要點頭。
樑安月不在吭聲,直接站起來和周心怡兩人並排走出去。莫安看了喬司南一眼也不說話,不過就是點點頭表示打招呼,然後快步離開。
其實在樑安月多次拒絕他以後,很多事情他已經想的非常清楚。沒關係,如今雖說樑安月已經結婚,可只要喬司不干涉,不干涉樑安月的任何行動,那麼他們就是朋友,只要樑安月需要,他可以隨時出現在她左右。
看着樑安月和週週兩個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喬司南和左羽兩人眉頭一皺。她們就這麼離開了?就這麼和其他兩個男人一起離開了?來的時候是那麼突然就連離開都是那麼讓人生氣!
“你不上去追嗎畢竟有一個可是你女人刻骨銘心愛過的男人。”看到喬司南在這裡氣結的模樣,左羽一想到剛纔的自己被樑安月咄咄逼人的模樣弄得有些尷尬的時候,他就覺得非常得意,畢竟這個男人重色輕友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
“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女人就是不想見到你所以纔會落荒而逃嗎?”喬司南有怎麼可能是那種吃虧的男人,如今左羽在這裡打趣他,自然是要還回去。
左羽聽到,忍不住要罵人。不得不說,如今他們二人在這裡互相傷害其實就是屬於非常幼稚的行爲,兩個人有時候都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讓人無奈。
有些事情,哪怕他們二人之間沒有互嗆,他們也都看的一清二楚。喬司南本來就是非常鬱悶,雖說他知道如今的樑安月和景朝陽沒有任何關係,可只要一看到景朝陽,他心裡面就是非常不舒服。
或許是不管過去多少年,景朝陽對於喬司南來說永遠都是威脅,哪怕他們二人沒有任何關係,可沒有人不介意自己老婆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