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趕緊走,白天那幾個一直想找你麻煩的隊員不好好上班,被我發現,我便批評了他們幾句,他們懷恨在心,說今天晚上要來找我算賬,李兄,你趕緊走吧,以我的身手,對付他們是綽綽有餘,但是我現在的身份是保安隊長,不能和他們硬幹,他們要是發現你,那就真是悲劇了!”楊晨光道。
“啊?那我要趕緊走了!”李乒乓今天一個人來,他也害怕遭到不測。
“趕緊走吧,實在不好意思,李兄,我居然忘記他們今晚要來找麻煩!”楊晨光故作尷尬地道。
“這也不能怪你,你也是爲我好嘛,龍兄,那我走了,你功夫好,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李乒乓站起來,匆忙地離開楊晨光的房間。
李乒乓剛走出屋門,就看見迎面來了五六個人,爲首的正是岳雲龍。
岳雲龍看到李乒乓,故意裝作沒有留意到他的樣子,還說道,“新來的保安隊長不給他點顏色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哥們,等一會進去,好好的招呼!”
這樣一來,李乒乓便加確信他們是來找楊晨光麻煩的,心裡僥倖想到,“哼,就你們這些人還想對付楊晨光,真是大言不慚啊!”
誰知李乒乓剛低頭掩飾,轉身朝相反的方向逃跑,就聽見身後的岳雲龍叫道,“是李乒乓,他怎麼來了?哥幾個,先逮住李乒乓再說。追——!”
李乒乓雖然人高馬大,但他不是練家子,對付一兩個人或許綽綽有餘。
可現在的情景是對方有五六個,並且手中拿着傢伙。
不一會功夫,李乒乓便被岳雲龍等人堵在一個死角。
“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你們隊長的朋友!”李乒乓外強中乾地道。
“你是新來保安隊長的朋友?正好,我們要找他算賬呢,現在居然又讓我們碰到一箇舊仇人,真是老天助我們哥幾個啊!”岳雲龍咬牙切齒地道。
知道在劫難逃,李乒乓掏出匕首,拉開架勢,隨時防備和反擊。
“哥幾個,弄死他!”岳雲龍怒道。
話音一落,卻不見身邊的哥們動手。
岳雲龍大驚,赫然發現,其他五個哥們已經呆呆地站在那裡不敢動了。
原來不知何時,又出現兩個身穿西裝的陌生男子。
這兩個陌生男子居然拿着手槍,冷冷地看着岳雲龍等六個人。
“哈哈,你們出現的可真及時啊!”李乒乓笑了。
因爲他知道,拿手槍的,是野狼幫的人,他們一直在暗中監視楊晨光。
熊哥還沒有完全信任楊晨光,所以派兩個兄弟來監視他。
不料,兩個兄弟卻遇到李乒乓遭人圍堵,於是便伸出了援助之手。
“把匕首放下!”拿手槍的青年對岳雲龍吼道。
岳雲龍倒是一條硬漢,別看他戴着眼鏡,一副文靜的模樣,可是卻嫉惡如仇,不服氣地罵道,“放尼瑪!”
“去尼瑪的!”李乒乓要逆襲了,朝岳雲龍猛踹一腳,把他踹個趔趄。
“我擦!”岳雲龍撲過去,一把抓住李乒乓的衣領,揮拳便要打下去。
“你動一下試試!”一把手槍抵住岳雲龍的後腦勺。
岳雲龍深知他們不是善類,既然是野狼幫的人,一定敢開槍。
所以,他楞了一下。
岳雲龍一楞,李乒乓便雙手扳住他雙肩,拿右腿膝蓋猛頂他小腹。
岳雲龍捂着肚子蹲下來。
“小子,你們給老子聽好了,這次是在凌雲大廈裡面,老子不方便收拾你們,若是讓老子在別的地方遇見,老子一定廢掉你們!!”李乒乓又飛起一腳,把岳雲龍踹翻在地。
“我走了,兩位兄弟,你們要好好執行熊哥的命令,監視楊晨光!”李乒乓打完招呼,揚長而去。
監視楊晨光的兩個傢伙,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岳雲龍,輕蔑一笑,然後消失在地下停車庫。
“雲龍,你怎麼樣?”李乒乓等人一走,大家圍上來。
“我沒事,是楊隊出賣我們,走,咱們過去弄死他!”岳雲龍站起來,帶着五個哥們朝楊晨光的房間走去。
與此同時,楊晨光坐在屋子裡感到有些奇怪,“都快過去半個小時了,爲什麼不見有人來報信?難道岳雲龍等人出現了意外?”
“不會吧?李乒乓雖然人高馬大,可他畢竟一個人,怎麼能對付得了岳雲龍他們幾個?難道是岳雲龍他們對李乒乓的仇恨太深,情緒失控,想要弄死他?”
想到這裡,楊晨光大驚,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他剛站起來,準備出去看看,便聽見門外的敲門聲。
“進來!”楊晨光道。
岳雲龍等人出現在門口,表面不動聲色地道,“楊隊,我們可以進去嗎?”
“可以啊!”楊晨光笑道。
岳雲龍等人走進去,主動將宿舍門反鎖,冷眼望着楊晨光。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楊晨光問道。
“少裝蒜!”岳雲龍話音未落,便掏出匕首朝楊晨光襲擊而去!
楊晨光冷眼笑望着襲擊而來的匕首紋絲不動,讓岳雲龍等人不禁心生佩服。
岳雲龍忽然收住匕首,卻抵住楊晨光的咽喉,怒罵道:“卑鄙無恥的笑面虎,我們上了你的當!”
“我是發自真心的幫助你們,信不信由你!”楊晨光不想做過多解釋。
“幫助我們?那麼我問你,拿手槍突然出現的兩個野狼幫混子,你又有什麼解釋?”岳雲龍怒道。
“那肯定是監視我的人,我也是剛入野狼幫不久,他們不信任我而已!”楊晨光冷笑道。
“哼,總而言之,你也是野狼幫的人,你們這羣敗類鳥人,就會欺負我們打工者!”岳雲龍又罵道。
“岳雲龍,你不要激動,我勸你還是把匕首拿開吧,我不想傷害你們!”楊晨光冷冷地道。
“哈哈哈,你真是大言不慚,老子的匕首已經抵住你咽喉,你還有反抗的餘地嗎?你們野狼幫沒有一個好東西!既然李乒乓那孫子跑了,那麼就讓你代他受罪吧!”岳雲龍道。
“岳雲龍,我一直以爲你是個有情有意的人,想不到你這麼糊塗,李乒乓和你們之間的恩怨關我鳥事!我勸你把匕首拿起來,你現在已經另我很憤怒了!”楊晨光面無表情地道。
“你們也已經逼得老子們很憤怒了,我朋友明天就會因爲沒有醫藥費而不得不出院,你們這幫蛆!”岳雲龍不但沒有撤下匕首,反而變本加厲地罵起來。
“岳雲龍,我再說一遍,趕緊把匕首放下,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放肆!”楊晨光眯眼冷笑。
“你們這幫蛆,你已經被老子們擒住,你丫還裝什麼高手!”岳雲龍猛然推了楊晨光一下,將他推坐在椅子上。
接着,岳雲龍又欺身近前,重新將匕首抵住楊晨光咽喉,怒道,“你不是說的很牛逼嗎?你倒是還手啊,就會說大話!”
楊晨光氣惱岳雲龍是腦殘,於是冷冷地道,“好吧,這可是你們逼我的!”
說完,楊晨光從口袋裡他掏出一枚硬幣,輕輕捏着,嘆口氣道,“這樣吧,在這枚硬幣落地之前,我保證你們幾個全部倒在地上。”
“哈哈哈,老子見過不少吹牛的人,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吹得這麼大不要臉的人!”岳雲龍嘲笑起來。
與此同時,門外監視楊晨光的兩個傢伙,已經走近楊晨光的房門前,他們側耳傾聽着裡面的動靜。
“砰砰砰砰砰砰!”接連不斷的六次響聲過後,屋子傳來岳雲龍等六人的哼哼唧唧。
屋內,只見以岳雲龍爲首的六個傢伙,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印上一個血紅的腳印。
楊晨光捏着硬幣,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們,冷冷地道,“我並不想揍你們,可是你們卻逼我動手!”
說完,楊晨光冷笑一聲,開門走出屋子。門外的兩名監視者趕緊隱蔽起來。
兩個小時後,夜裡十二點。
岳雲龍等人低頭站在楊晨光的房間,而楊晨光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着他們。
“你們怎麼不去睡覺?難道還不甘心?”楊晨光問道。
“不不不,楊隊,想不到你這麼厲害,我們徹底服了!”岳雲龍慌忙解釋道。
“還以爲是我出賣你們嗎?”楊晨光點着一根菸,吞雲吐霧。
“不,不以爲了,我們現在想通了,楊隊,剛纔是我的錯,我太激動了,情緒有點失控,我錯了!”岳雲龍被楊晨光的功夫徹底震懾,徹底服了。
“你終於明白了!”楊晨光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們回去睡覺吧,我不跟你們計較,至於李乒乓,我會再想辦法讓你們親自收拾他的!”
шшш●ttkan●℃ O
“知道了,楊隊,不過臨走之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們野狼幫有兩個人在監視你!”岳雲龍提醒道。
“嗯,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回去吧!”
夜裡,楊晨光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宋若玲白天居然沒來上班。
“這個宋若玲,做臥底怎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呢?這麼不敬業,怎麼查到野狼幫的犯罪證據,端了他們老窩?”楊晨光心想。
然後,楊晨光又想道,“熊哥居然找人監視我,他們不相信我,我便永遠無法混入真正的野狼幫之中。好啊,老子明天就去找他問個明白,想辦法取得他的信任!”
第二天,楊晨光來到保安公司,野狼幫的表面根據所在地。
楊晨光上了二樓,走到熊哥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
很久,才聽到從裡面熊哥警惕的聲音,“誰?”
楊晨光一愣,似乎預感到某種不祥。
楊晨光這次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
進去以後,他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