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我錯了,饒了我吧!”張少嚇得連聲音都變了。
“剛纔他親我!”江娜懊惱地指着張少說。
楊晨光一聽立刻冒火了,“尼瑪竟敢對我朋友使壞心眼,你這不是找死嗎!”楊晨光踹開周才樂,騎在張少身上,揮出拳頭,狠狠地砸他的嘴巴,“我讓你親,我讓你親!”幾拳下來,張少的嘴巴已經慘不忍睹。
楊晨光還不解恨,站起來,又在他身上一陣亂踢!
張少疼得殺豬般嗷嗷直叫,最後暈死過去。
江娜嚇得捂住眼睛不敢去看。
教訓完張少,楊晨光把目光落在周才樂身上,“你的手剛纔很不老實,對吧!”
“龍楊,楊哥,我我錯了!”周才樂蜷縮在茅屋角落,一臉驚恐!
楊晨光一把抓住周才樂的手,只聽“咯嘣”一聲,周才樂嚎啕慘叫,一身冷汗地暈倒過去。
楊晨光把他的十指生生地折斷了。
“不要打了,我好怕!”江娜從身後抱住楊晨光,“我怕有警察找上你的!”
“別怕,娜姐,有我在!”楊晨光無安慰道。
楊晨光撫摸着江娜臉上被張少打的一耳光烙印,疼在心裡,“這麼狠的傢伙,太可惡了!”
說着,楊晨光伸出右手在江娜臉上的烙印上慢慢按摩。
江娜感到一股股熱量撲面而來。
三分鐘後,熱量消退,而她臉上的五指山也逐漸消退,恢復原來晶瑩剔透的肌膚。
“娜姐,不疼了吧?”楊晨光關心地問。
江娜不可思議地點點頭,“嗯嗯嗯,不疼了呢!”
“呵呵,娜姐,咱們走吧!”楊晨光不由分說,一把抱起江娜走出茅屋,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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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市人民醫院的雙人病房裡。
張少的嘴巴被紗布緊緊地裹着,躺在牀上,不能進食,不能喝水。
而周才樂也好不多少,雙手十指已折,剛做完接骨手術。
兩家人都在病房裡看着兩個孩子。
“老爸,你可要爲我們做主啊!要抓住那個兇手,讓他坐牢,嗚嗚!”周才樂看着自己的父母,委屈地哭個天昏地暗。
張老闆看着自己的兒子不能說話,不能吃東西,心中也怒火叢生,“到底是誰這麼心狠手辣!”
“是,是我們學校的一個混混!”周才樂說。
“小混混?”張老闆猛地一愣,心想,“不會是楊晨光吧?”
於是趕緊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楊晨光!”周才樂話音未落,張老闆一下可緊張起來,“完了,你倆怎麼得罪楊哥?”
“嘎?什麼情況?”周才樂懵圈了,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一聽到楊晨光的名字他們就緊張?
張少雖然不能說話,但他看在眼裡,心裡也很明白,老爸縱橫商場,生意場,結交達官貴人無數,從沒怕過誰,可是今天——!”
“完了!”張老闆想了一下,走到兒子張少身邊,生氣地瞪着他,“你這個逆子,你想害死我啊!”
說着,“啪”地一聲,打張少一耳光。
要不是身邊的其他人拉住張老闆,他還會繼續教訓張少。
“嗯嗯嗯嗯”張少不能說話,只有委屈地哼哼唧唧,同時心中有些恐慌,“這到底咋回事?難道楊晨光是個大人物?老爸都怕他?”
他越想越感到不可思議,越想越惶恐。
“伯父,你這是咋了?”周才樂不解地問。
“你們這兩個敗家子,說,是不是你們先招惹的楊哥!”張老闆質問。
“楊哥?伯父怎呢叫他楊哥?”周才樂的臉色忽然慘白至極,似乎預感到某種不祥。
“你倆趕緊跟我出院,去向楊哥道歉!”張老闆心驚膽顫地說。
楊晨光從女殺手那裡救了張老闆一命,最關鍵的是,楊晨光的實力和背景十分神秘,張老闆到現在還沒有查出個頭緒。
張老闆隱隱感到楊晨光的背後一定不簡單。
下午,楊晨光學校巡邏的時候,張老闆的一個保鏢畢恭畢敬地迎上去,“楊哥,張老闆想邀請您去吃個飯!”
“好啊,這頓飯我都等一個上午了!走吧!”
一個小時後,張老闆的車載着楊晨光停在遠郊無人區。
這時,前方已經停着一輛跑車,跑車裡坐着受傷的張少和周才樂,他們忐忑不安地似乎恭候多時了。
“呃,不是吃飯嗎,怎麼停在這裡了?”楊晨光明知故問,似乎猜出了八九分。
“楊哥,先教訓完倆逆子再說!楊哥,真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管教好!”張老闆畢恭畢敬地說。
“哦?什麼意思啊?”楊晨光裝作茫然的樣子問。
“呵呵,楊哥,下車就知道了!”張老闆從副駕駛的位置鑽出來,親自給楊晨光開門。
楊晨光出來以後,張老闆連忙上煙,點火。
楊晨光吞雲吐霧。
另外一輛跑車裡的病號周才樂和張少把張老闆的殷勤看得一清二楚。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起來,趕緊從車裡爬出來。
“畜生,還不過來!”張老闆指着張少和周才樂罵道。
周才樂的十指纏着紗布,張少的下巴纏着紗布,兩人一臉的驚恐和無措,相互攙扶着,跌跌跌跌撞撞地朝楊晨光跑來。
“跪下!”張老闆生氣地說。
張少和周才樂頓時跪下來。
“楊哥,您教訓!”張老闆笑着說。
“哦,他倆和你有有關係?”楊晨光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
“哎,那個嘴上纏着紗布的是我兒子,手上纏紗布的是我侄子!”張老闆嘆氣道。
“哦,明白了!他倆都是我打的!”楊晨光輕描淡寫地說。
“楊哥,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替我教訓了這倆畜生!竟然做出綁人傷天害理的行爲!”張老闆嘆口氣。
“如果單純的綁人也算了,他倆還對我朋友動手動腳,所以,不好意思,我揍了他們!”楊晨光笑道。
“楊哥,你揍得太輕了!還不快給楊哥道歉!”張老闆突然指着張少和周才樂嚴厲地說。
“楊哥,我,我們錯了!”周才樂挫敗地低着頭,哭喪着臉道。
“你們叫什麼?我叫楊哥,你們也叫楊哥?”張老闆急了。
“楊叔,我們錯了,我們有眼無珠,我們是畜生!”周才樂連連道歉,張少說不出話,也在一旁哼哼唧唧地道歉。
“一個道歉就能解決嗎?現在我朋友受到巨大刺激,我——!”楊晨光撒謊和演戲都入木三分。
“楊哥,您放心,我會補償精神損失費的!”張老闆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楊哥,請笑納,這是五百萬!”
“都是你倆惹下的禍端!”張老闆恨鐵不成鋼地指着張少和周才樂,氣得說不出話來。
情緒緩解了一下,張老闆對楊晨光道,“楊哥,您要是覺得還不解恨,來,再教訓他倆!”
“呃?還是算了吧,我雖然不解恨——!”楊晨光被張老闆打斷,“楊哥,求求你,教訓他倆,消消氣吧!”
“那好吧,其實這倆貨也該教訓!”楊晨光也恨鐵不成鋼地說。
一聽又要教訓,張少和周才樂拿哀求的目光看着楊晨光和張老闆,表示自己真的錯了,想真心悔改。
楊晨光各自踹周才樂和張少一腳,笑道,“算了,我消氣了,你倆以後不要再那麼囂張了,知道嗎?”
張少和周才樂跪成一排,乖乖地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既然楊哥原諒了你們,你們還不快滾!”張老闆道。
周才樂和張少相視一眼,慌忙跑走了。
鑽進跑車,裡面的司機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呵呵,楊哥,您餓了吧,走,去皇家娛樂城,我請您吃飯!”
吃完一頓豐盛的飯,楊晨光被張老闆親自送到學校。
楊晨光走進學校門口時,身後趕來的林美茹叫住了他。
“美茹姐,你怎麼來了?”楊晨光納悶地問。
林美茹悽然一笑,“從包包裡掏出請柬遞給他,本週六我就要結婚了,請你參加我的婚禮好嗎?”
“什麼?你要結婚了?”楊晨光一愣,“可是,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本週六是你參與的真人秀開機拍攝的日子啊?”
林美茹苦笑,“計劃趕不上變化,前幾天我哥識破了那天我們假裝情侶的事情,所以我家人逼着我結婚,我也想了,我都二十七八的人了,是該結婚了!”
其實,林美茹根本不喜歡那個導演,只是,她不想讓再讓家人替她操心了!
“也好,美茹姐,那恭喜你,到時我一定去參加!”楊晨光道。
林美茹點點頭,似乎很傷感的樣子,“那我先走了,再見!”
週六,楊晨光帶着沐朵朵,江娜,宋若玲,蘇小蠻來參加林美茹的婚禮
偶像級別女模特的婚禮看起來特別隆重,來賓多半是娛樂界名流,歌星,演員,主持人,導演,製片人,編劇等等。
林美茹挽着她老公的胳膊,假笑着接待來賓。
看到楊晨光的出現,林美茹眼睛一亮,拉着準新郎擠過來,“小光,你們來了?”
“呵呵,美茹姐,今天你真漂亮!”楊晨光笑道。
“美茹,他是——?”林美茹的老公見楊晨光來參加婚禮,居然穿着一身地攤貨,很不高興。
“哦,他是,他是我同學!”林美茹心虛地說。
“呵呵,許導你好,你拍的電影我都看過!”楊晨光笑着和林美茹的老公握手。
林美茹的新晉老公是一名導演,平時接觸的都是娛樂界名人,看到楊晨光主動和自己握手,他竟然嫌棄地不給面子,微笑道,“美茹,失陪一下,我去那邊接待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