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曹念玉當即紅着雙眼,咬脣叫了一聲,然後搖了下腦袋,不再說話。
曹念玉明白顏亞楠的意圖,自己的男人是想殺雞儆猴,以保自己以後不再吃虧。
但是這種方式方法不止會得罪康家,而且還得罪了藍家和夏侯家,代價真的太大了,曹念玉感動得同時,也有些替顏亞楠擔心。
而藍亮和夏侯拓當即神色陰冷如寒冬臘月,握拳都想把顏亞楠錘死。
“曹小姐。”
夏侯拓惡狠狠地瞪了眼還在施暴的顏亞楠,當即把目光落在了曹念玉身上,憤怒道:“你們是什麼意思?在我們夏侯家和藍家的婚宴上鬧事,是不把我們夏侯家當回事啊?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不錯。”藍亮黑着臉附和道:“我們承認曹家和查理財團是龐然大物,但是我們藍家和夏侯家也不是吃素的,你們這樣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欺負你們?”
曹念玉緩緩地吐了口氣,逐漸平靜下來,再次端起了當年做交際花時的游魚得水,冷笑道:“這件事情前因後果你們也清楚,我被欺負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我們只是略施懲罰,你們就站出來主持公道,我看是你們是不把我們曹家和查理財團放在眼裡啊,你們有意包庇這個傢伙啊。”
“你……”
藍亮和夏侯拓當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目光不善地盯着曹念玉,心裡一陣突突。
不愧是名聲在外的交際花啊,伶牙俐齒,說的頭頭是道,還真讓他們無法辯解。
“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別怪我們無禮了。”夏侯拓很快寒着臉一揮手,“老藍,你立刻報警。”
藍亮不想把事情捅大,但是見顏亞楠都快把潘飛雨打死了,再不採取行動,只怕喜事都要變喪事了。
即使潘飛雨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也絕對不能死在這裡,否則藍家和夏侯家顏面何存?
“好。”藍亮猶豫了一下,當即點了下腦袋。
然而就在這時,顏亞楠再次打了潘飛雨兩巴掌,然後一腳揣在對方的兩腿間,‘啪’潘飛雨最脆弱的地方立刻爆開,慘叫一聲,然後如同炮彈一般倒飛出去,撞翻幾張桌椅板凳,砸落在地,哇哇直叫喚。
圍在四周的權貴們見狀倒吸了口涼氣。
真是狠毒啊!這一腳下去,只怕潘飛雨這輩子都得做太監了。
藍亮和夏侯拓當即三兩步跑過去查看潘飛雨的狀況。
簡單地查看了一番,愕然的發現潘飛雨不止是兩臂骨折,臉蛋紅腫,現在下面也報銷了,幾乎可以算得上太監了。
而潘飛雨倒是頑強的很,現在還清醒着,那種鑽心的疼痛讓潘飛雨生不如死。
藍亮當即招呼衆人幫忙叫救護車。
而夏侯拓卻已經黑着臉走了回來,看到顏亞楠若無其事地掏出紙巾擦手,恨得牙癢癢,當即指着顏亞楠的鼻子道:“年輕人,你下手是不是有點過了,你別忘了,這裡是雲海,不是燕京,在我們婚宴上鬧事,還廢了潘飛雨,我們夏侯家是不會放過你的,我現在就報警,我看你怎麼死。”
說着掏出電話撥打報警電話。
顏亞楠一臉平靜地看了夏侯拓一眼,冷笑一聲,順手把擦過的紙巾扔在桌上,不語。
一旁的曹念玉見狀立刻緊張地上前抓住了顏亞楠的手,後者看了她一眼,目光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