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大帝?”伊賀樹生目光閃了閃,皺眉道:“是國際地下世界的查理大帝?”
阿布康太郎細心擦拭着伊賀樹生的腳,擦乾,把毛巾搭在木盆邊,慢悠悠地把木盆挪到一邊,跪在那裡匍匐在地道:“是的。”
“聽說查理和櫻花組在海島城交戰了,查理孤身一人陷入重圍,似乎已經被炸死了,看來查理又玩了一回兒詐死,年輕真好啊。”伊賀樹生光腳站了起來,揹着手在房間裡轉悠了兩圈,感慨道。
“是的。”阿布康太郎微微擡頭道:“一次簡單地刺殺不至於會威脅到查理,我也相信查理還活着。”
伊賀樹生忽然目光深邃地看了看阿布康太郎,“你是說查理想和我合作?”
“是的,查理在海島城兩眼一抹黑,可能是想與我們合作共抗櫻花組。”
“共抗櫻花組?簡直可笑至極。”伊賀樹生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道:“查理現在是喪家犬,在海島城恐怕是東躲西藏,毫無招架之力,現在還想拉我下水?我們和查理合作只能是我們出力,還擔風險,不划算,告訴他,我們之間沒有合作的必要。”
阿布康太郎聞言驚了一下,“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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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在質疑我的決定?還是想挑戰我的權威?”伊賀樹生那雙犀利的眼神立時迸射出一道寒光,冷冷道。
陡然間,房間裡的溫度都在急速下降,冰冷刺骨。
阿布康太郎渾身打了個哆嗦,嚇得匍匐在地,撅着屁股顫聲道:“不,阿布康太郎絕對不敢挑戰您的權威,也不會質疑您的決定,阿布康太郎永遠效忠伊賀流派,效忠於您。”
“嗯。”伊賀樹生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眯眼擺了下手,“下去吧。”
“家主。”匍匐在地的阿布康太郎紋絲不動,深吸了口氣,鼓足了勇氣諫言道:“阿布康太郎永遠效忠伊賀流派,效忠於您,絕不是有心想挑戰您的權威,只是這件事卻牽扯到伊賀流派的盛衰,阿布康太郎懇請您看一段視頻再做決定。”
伊賀樹生聞言那雙漆黑的眼眸冰冷刺骨,盯着阿布康太郎看了半響,渾身散發着一種上位者的權威。
作爲伊賀流派最高決策人,伊賀樹生不允許任何人忤逆他的意思,挑戰他的維權。
這一刻,他內心深處甚至有了一絲殺意。
但是當他看清楚跪在那裡不惜性命諫言的是自己忠誠的管家,再回想起管家忠心耿耿的事蹟,不禁吐了口氣,收起了一身的戾氣,擺了擺手道:“罷了,只此一次,看在你爲伊賀流派忠心不二的份上,我允許你再放肆一次,什麼視頻拿出來吧。”
“是,是。”
匍匐在地的阿布康太郎欣喜若狂,迅速在口袋裡掏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平板,畢恭畢敬地遞給了伊賀樹生。
伊賀樹生彎腰接過平板,用食指點了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