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拉德親王眯眼盯着餐桌上的燭臺,歪着身子冷笑道:“羅傑的胃口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他針對的只是查理,恐怕是怕路西法無法對抗查理,保險起見纔想到了我們。”
“難道他真想成全我們血族?”布倫特喃喃道。
“放屁。”愛拉德親王一巴掌拍在桌上,瞪眼道:“成全我們?你眼睛叫屁打了?羅傑那小子顯然是把我們當成了棋子,一個黃毛小子罷了,居然敢把我當棋子玩弄於鼓掌中,真是活膩歪了。”
布倫特嚥了口唾沫,試探性問道:“王,那我們插不插手?”
“當然插手,爲何不插手?這是我們一舉除掉兩顆眼中釘的絕佳機會,怎麼能錯過?”
微微彎腰站在旁邊的布倫特登時心裡一陣唏噓,好嘛,剛纔還說不願意當棋子,轉身就滿心歡喜的當棋子,你矛不矛盾啊?
說完這話,不用布倫特張口,愛拉德親王已經察覺到自己的話與剛纔的話自相矛盾,當即乾咳一聲道:“混蛋,羅傑那混蛋早就猜到我們不可能袖手旁觀,他早就篤定我們會甘心情願的做棋子,但是隻要能一舉幹掉查理和路西法,做一回兒棋子又何妨,等我們大事成了,再慢慢和羅傑算賬。”
被人當作棋子玩弄於股掌中的滋味很不好受,愛拉德親王又無法拒絕,可謂是難受至極。
布倫特不敢看愛拉德親王笑話,當即彎腰拍了一記馬屁,緩和氣氛。
兩輛黑色小車穿過山林在公路上行駛了將近一個小時,凌晨兩點左右抵達國際機場。
顏亞楠一衆人等下車與護送人員客套了兩句,兩輛黑色小車很快調轉方向又朝莊園駛去,去向羅傑覆命了。
凌晨兩點的國際機場燈火通明,隱約還能看到三五成羣的乘客在機場徘徊。
顏亞楠神色凝重地擁着希拉,伸手指了指絕悟禪師和古伊娜,吩咐道:“老和尚,你保護她去買機票,我們今晚就登機回華夏,買最快登機的票,多少錢都無所謂。”
正在與古伊娜擠眉弄眼的絕悟禪師聞言怔了一下,驚呼道:“今晚就回國?你急着回去投胎啊?”說着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古伊娜。
古伊娜迅速站隊,揚着下巴道:“顏亞楠,你是不是怕了?只是一羣不知好歹的血族罷了,有大師在,怕什麼?來都來了,多玩兩天再回去吧,國外某些地方可比國內漂亮多了。”
“對,對。”絕悟禪師附和道:“你不想玩也得照顧一下你娘們兒不是。”
絕悟禪師和古伊娜你一言我一語,還真有種夫唱婦隨的味道。
顏亞楠一隻胳膊摟住希拉柔軟的腰部,不言不語,面帶微笑地盯着絕悟禪師和古伊娜看,眼神中充滿了深意,看的絕悟禪師和古伊娜渾身不自在。
“你……你看什麼看?本小姐在跟你說話呢?你坑了本小姐好幾次,難道就不能闊氣點帶我玩玩?別那麼扣好不好?”古伊娜撇嘴道。
一旁的絕悟禪師立時提溜着眼珠子盯着顏亞楠,眼神中充滿了希冀。
“呵呵。”顏亞楠慢悠悠地鬆開了希拉的腰,雙臂抱胸,呵呵笑道:“怎麼?只是不到一個小時的接觸,你們倆就穿一條褲子了?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真的互相有意思,我倒是願意做媒,回國給你們直接辦喜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