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意?”顏亞楠黑着臉霍然回頭道:“什麼意思啊?”
謝露露羞紅了臉,真有點不好意思回答,只是見顏亞楠誤會了曹老爺子的好意還想去理論,無奈之下,只好垂着腦袋低聲解釋道:“這個……這個是早生貴子的意思。”
“什麼?這不扯淡嗎?褥子裡藏這玩意就叫早生貴子?是本地習俗嗎?”顏亞楠皺眉問道。
顏亞楠自幼在玄門成長,很早又參了軍出了國,根本沒有參加過國內的傳統婚禮,完全不知道這種習俗,看他連邁火盆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就可以看出他在這方面真的是一張白紙。
俏臉羞紅的謝露露立時白了顏亞楠一眼,嬌聲道:“啊呀,你怎麼跟外星人一樣?什麼都不懂?你肯定是在裝,討厭。”說着錘了一下顏亞楠的胸口。
顏亞楠見謝露露俏臉微紅,害羞的樣子別有一番風韻,立時什麼心思都沒了,一把抓住謝露露的粉拳,輕輕一拽,直接把謝露露摟在了懷裡,嘿嘿笑道:“嘿嘿,露露啊,咱們先別管是不是真的是早生貴子,我看天色也不早了,爲夫伺候你上牀歇息吧。”
說話間,那雙鹹豬手已經有些不安分地在謝露露嬌軀上游走。
謝露露有些年沒有被男人這樣挑逗過,立時有些不習慣紅着臉喘着粗氣,細語道:“阿楠,對我溫柔點。”
“啊呀,你怎麼還叫我阿楠?來,婆娘,叫一聲老公聽聽。”顏亞楠騰出一隻手勾住了謝露露光滑的下巴,調侃道。
“我不。”謝露露紅着臉伸手拍開了顏亞楠的爪子,忽然想到了什麼,仰着腦袋噘嘴道:“哼,你現在想讓我叫你老公了,那今天下午你……你爲什麼還擺出一副不願意和我辦婚禮的樣子,壞蛋。”說着推開了顏亞楠,轉身給了他一個後背。
顏亞楠見煮熟的鴨子快飛了,立時腆着臉湊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謝露露,“真是委屈死我了,我什麼時候不願意和你辦婚禮了?你別冤枉我,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像是不願意嗎?我一百個願意好不好?”
“你先放開我,把話說清楚再動手,否則今晚別想上老孃的牀。”謝露露顯然是想起下午顏亞楠在正廳的一番話了,當即又把顏亞楠給推開了。
顏亞楠見謝露露兩次推開自己,似乎不是在開玩笑,苦笑道:“露露啊,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你那麼快就忘了?”謝露露撅着小嘴嗔怒道:“下午老爺子說給咱們辦婚事,誰讓你一開始還不願意的?我生氣了,你不給我一個解釋,今晚你打地鋪,我睡牀上。”
“啊?你這就要跟我分居了?不是吧,這纔剛好上就分居,我撐得住,只怕你也憋不住啊。”
“誰憋不住了?”謝露露羞紅了臉擡腿踢了一腳顏亞楠的屁股,“你別以爲我給你開玩笑,你不給我解釋,今晚你就乖乖打地鋪吧。”
顏亞楠苦着臉瞥了眼謝露露,搖頭道:“你玩真的?那啥,其實這件事內有玄機,不是我不願意,只是我也有苦衷,這樣吧,把什麼都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不能說出去,這個只屬於我們倆的秘密,怎麼樣?”說着上前一把抓住了謝露露的小手撫摸起來。
謝露露聞言眼前一亮,連連點頭。
一句‘只屬於我們倆的秘密’正可謂成功捕獲了謝露露的芳心,她是巴不得顏亞楠只對她好,把什麼話都只給她一個人說,自然是欣喜。
“呵呵。”顏亞楠借勢伸手摟住了謝露露的小蠻腰,解釋道:“我身邊有很多女人,我和她們感情是真的,但是卻一直沒有和她們任何人舉辦過婚禮,我是怕咱們倆舉辦婚禮的事情傳出去,她們會吃醋,說我一碗水不端平,真不是不願意和你辦婚事,你真誤會我了。”
謝露露聞言美眸中閃過一絲喜悅,“你真的沒有和任何女人辦過婚禮?”
“當然是真的,你是第一個。”
“那你爲什麼後來又願意了?你不會是爲了哄我想出來的計倆吧?”
“啊呀,我怎麼敢啊?”顏亞楠苦笑道:“是老爺子保證不把今晚的事情傳出去,而且不請太多賓客,我才同意辦婚禮,其實你們跟在我身邊,都受了不少委屈,我能給你們的真的太少了,今晚的婚禮是我唯一能彌補你的,只希望你幫我守住這個秘密,只屬於我們倆的秘密,好嗎?”
依偎在顏亞楠懷裡的謝露露聞言一臉的幸福,感動得兩眼微紅,“阿楠,你真好,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只屬於我們倆的秘密,”
謝露露明白顏亞楠的難處。
顏亞楠身邊不乏優秀的女人,茱莉亞、曹念玉、何青青……她們哪一個比謝露露差?但是顏亞楠今晚選擇和她在紅園舉辦婚禮,即使是秘密舉辦,但是依然讓謝露露感動不已。
眼前的男人主動是給不了自己什麼名分的,但是卻想方設法給了自己一個難忘的婚禮,值了,一切都值了。
一時間,謝露露感覺自己在國外幾年的辛苦都值了,現在有顏亞楠疼她守護她,一直都值了。
然而就在謝露露感動得眼淚都快下來時,忽然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人都被顏亞楠橫抱起來,驚呼一聲,明白自己今晚是逃不掉的,當即紅着臉主動抱住了顏亞楠的脖頸,咬脣道:“把燈關了吧。”
“關燈幹什麼?多影響氣氛?”顏亞楠一臉戲虐地朝謝露露耳邊吹了口熱氣,“嘿嘿,有些年沒親熱了,先讓爲夫給你檢查一下身體,今晚咱們時間充足,可以慢慢欣賞一下了。”
謝露露聞言那張俏臉立時如同猴屁股,甚至都能捏出血來,自然明白顏亞楠是什麼意思,立時把腦袋埋在了顏亞楠的懷裡,害羞壞了。
然而顏亞楠剛把謝露露抱在牀邊,準備扔到牀上開始蹂躪時,又看到了桂圓花生等玩意,皺眉一頓,順手把謝露露放到牀邊,然後爬上去就想把桂圓花生等玩意一股腦扔到地上去。
謝露露見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攔道:“阿楠,不能扔啊。”
“爲什麼?”顏亞楠皺眉道:“這玩意多擱屁股啊,再者說都壓壞了,也不能吃了,留着幹什麼啊?下崽啊?”
“你真不知道?”
顏亞楠一本正經地搖了下腦袋。
“你看看。”謝露露苦笑着撿起牀上已經壓扁的東西,一樣一樣送到他面前,解釋道:“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取最後一個字,諧音就是早生貴子嘛,這個是國內婚禮很常見的,圖個吉利的。”
“啊呀,還有這意思?”顏亞楠樂呵呵地彎腰伸手抓了一把,笑道。
然而他沒什麼心思在這方面琢磨,當即找了個袋子把牀上的東西一股腦裝進去,扔到桌上,然後迅速地跳到牀上。
顏亞楠在裝那些小玩意時,謝露露已經哧溜一下鑽進了被子裡,俏臉通紅,心臟撲通直跳。
現在見顏亞楠跳上牀跟大灰狼一樣撲了上來,謝露露立時驚呼一聲。
下一刻,顏亞楠嘟着嘴已經堵住了謝露露的紅脣,鹹豬手瞬間就把謝露露的一拍鈕釦解開。
唰唰!
不消半分鐘,大紅色的衣裳唰一下飛了出去。
顏亞楠一邊嘴對嘴一邊跟剝花生一樣把謝露露剝光,抱在一起,在牀上滾來滾去。
房間裡很快響起了一陣喘氣聲和牀板嘎吱嘎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