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打火機掉在地上,瞬間燃爆了地面上的汽油。汽油熊熊燃燒,火焰瞬間吞噬了對面的海鮮店……
“傻六,你怎麼搞得……”爲首的那個殺馬特見狀,狠狠扇了傻六後腦勺一巴掌,扯着嗓子罵傻六個傻幣,帶來的汽油爲什麼澆到了對面。
“不是我乾的呀。”傻六覺得自己很冤枉。但是爲首的殺馬特讓他閉嘴,傻六隻好閉嘴。
“冷着幹嘛,還不趕緊救火。”汽油瞬間燃燒起來,其中的一個殺馬特大喊道。
“來不及了……”另外幾個殺馬特見那火苗子瞬間已經吞噬了對面的那家店面,火光沖天,照的他們的頭髮格外醒目。
“老大,怎麼辦?”傻六望着那呼呼的火苗子,嚇得直往後面躲。
“怎麼辦?趕緊點着這家店,逃吧。”這些殺馬特本來是要來燒張謙的店的,可現在沒燒了張謙的店,卻把小漁村村民的店給燒了,他們能不害怕呀。
不過在逃跑之前,爲首的那個殺馬特讓傻六把火引到張謙店裡。
張謙店前已經澆了兩桶汽油,所以只要有火星引到,一定也會燒起來。
“哦,好吧。”傻六接過另外的一個打火機,打着火之後,往張謙店扔去。
又是一個黑影閃過,只見那個打火機仍舊像上回一樣,還未近張謙店鋪一米便被彈到了對面。
打火機落到對面另外一家店的門前,只聽轟隆,又是一聲汽油燃爆的聲音,緊接着那家店也燃起了熊熊大火。
“啊?老大,不是我乾的……”這一回燃起來的這家店是這幫殺馬特今天休息的那家店。
這家店正好是白家的。傻六見白家的店也燒起來了,嚇得直想尿褲子。
“踏馬的,不是你乾的難道還是我乾的?”爲首的殺馬特氣的踹了傻六一腳。這傻六今天是怎麼了,汽油潑到了自己人這裡,就連點火也往自己這邊扔。這是明擺着要謀害自己人啊:“說,你是不是敵人派來的臥底?不說老子燒死你。”
爲首的那個殺馬特拽着傻六的脖領往對面的火堆裡推。傻六嚇得直喊饒命。
這幫殺馬特做事兒真不知輕重。要不是張謙後來一腳將傻六踹飛,傻六很可能真的會被爲首的殺馬特給推進熊熊烈火裡。
傻六被踹飛落地之後不斷地打滾兒,才把衣服上面的火給撲滅。
“真是畜生不如。連自己的哥們兒都想害。”張謙出腳踹走傻六,自己也暴露了身份。
聽到張謙的聲音,剩下的那幾個殺馬特才注意到混在他們人羣裡的張謙。衆人俱是一驚。
“原來特碼的剛纔是你搗的鬼。”爲首的殺馬特向旁邊的小弟們擺了擺手,衆殺馬特瞬間將張謙圍住。
這時候撲滅了身上火的傻六從地上蹦起來,氣急敗壞的鑽進人羣,指着張謙罵道:“原來是你陷害的我。老大,讓我親自動手了結了這個陷害我的傢伙。”
張謙也是服了,自己救了傻六,傻六非但不領情,還要‘親自了結’了自己。
“好,傻六,大哥就給你一個機會,上……”爲首的那個殺馬特向傻六下達了進攻命令。
只見火光跳動着,只見原本傻里傻氣的傻六面部表情被映照的格外猙獰。
傻六還沒撲到張謙身上,便被張謙一腳踢飛。
“上,大家一起上。”就知道白總管讓他們對付的人不一般。爲首的殺馬特覺得沒必要講什麼江湖規矩,大家夥兒就一起上,亂棍打死這傢伙。
“啊!”
“啊!”
“啊”
而張謙這一回也絲毫沒有手軟,只見他每次飛腿後面,都有殘影飄過。那幫圍過來的殺馬特還沒放映過來怎麼回事兒呢,便被張謙一腳踹斷了腿。
“說,誰讓你們來燒我的店的?”張謙三下五去二的將這五個殺馬特全部幹趴下了。他踩着爲首的那個殺馬特問他道。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是人家。人家讓我們來的。他給了我們一萬塊錢,讓我們燒你的店……”
“等一下”張謙沒費多大的勁便將那些沒骨氣的殺馬特製服,只見他掏出手機,並按下錄像鍵,對腳下的殺馬特道:“你再說一遍,是誰讓你們來燒我的店的?還有,對面的火是誰燒的?”
“白一飛,白一飛讓我們來的。對面的店也是白一飛然我們燒的……”
張謙將那幾個殺馬特錄了像以後也沒再爲難他們。罵了一聲滾之後,便讓他們走了。
回到店裡。蘇雨馨從浴缸裡鑽出來,溼漉漉的身子直打哆嗦。
張謙急忙脫下衣服,讓蘇雨馨披上。
蘇雨馨來到店門前,看到張謙的店沒有着火,倒是對面的幾家店鋪燒着了,不禁有點兒想不明白。
“張謙,咱們還是給消防隊打個電話吧?”對面兩家店的火勢很猛,蘇雨馨看着那熊熊烈火,真害怕把整個街道的店鋪全部給燒着了。
“打什麼電話。他們自作自受。”要知道,剛纔不是自己機警,現在燒着的就是自己的店。
更讓張謙氣憤的是,自己當時和蘇雨馨就在店裡。如果店燒起來,他們兩個很可能會葬身火海。
“好吧……”正如張謙說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是自己的店鋪燒起來,他們會像蘇雨馨這樣想着報警嗎?
張謙知道蘇雨馨心地善良,總覺得不報警心裡會過意不去。於是他摟住蘇雨馨,告訴蘇雨馨說:“沒事兒,店裡沒人。燒他們幾家店,讓他們損失一些財產,也算是對他們的懲罰。”
被大火燒的兩家店裡有一家是白家的。這也算對白家的一個小小懲罰。
“恩。”蘇雨馨擦擦眼淚,忍不住鑽進張謙的懷裡抽泣幾聲。
雖然此時已經夜深人靜,可街道着了這麼大的火,沒過多久還是被人們發現了。
住的離街道近的鎮民們紛紛過來救火。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區裡也派來了消防車。
消防車用液壓水槍給那兩間燒着的店鋪噴水,這才控制住了火勢繼續向旁邊店鋪蔓延。
“雨馨,你先睡吧。我把店外面收拾一下。”趁着救火的人羣,張謙準備把自己店鋪前頭的汽油也清理一下。
“我怎麼可能睡得着?”雖然溼衣服已經換上了張謙的衣服,可蘇雨馨看着外面那麼多人都在救火,自己怎麼可能睡得着。
“好吧。”既然睡不着,張謙便給了蘇雨馨一個水桶,讓蘇雨馨幫着自己一起把澆在店鋪牆上的汽油一併洗了一遍。
因爲汽油並不會被水溶解,所以張謙和蘇雨馨用了很多水才把那些汽油沖洗乾淨。
等到沖洗完畢,東邊的天空也漏出了魚肚白。而停在市場裡的那輛消防車也把對面的火全部撲滅了。
在張謙的車裡小憩一睡了片刻,天就大亮了。
但是話音剛落,卻見大街上有人喊張謙的名字。
張謙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年輕人領着一羣一瘸一拐的殺馬特向他的店走來。
蘇雨馨認出這些一瘸一拐的殺馬特們正是昨晚被張謙收拾了的那羣放火賊。現在白一飛帶着他們來找張謙,自然沒有什麼好事兒。
果然爲首那人哼了一聲,對張謙說:“張謙,有人說你放火把我店給燒了,我已經打電話到派出所了。一會兒區裡派出所的警察就來收拾你了。”
“你就是白一飛吧?”看着他帶着那些殺馬特過來,張謙冷冷的問道,自己手下的人放火燒自己的店不成,反倒惡人先告狀了。
那人冷哼一聲道:“是又怎樣,敢跟我白家的人過不去,你離死也不遠了。”
白一飛威脅張謙沒多久,只聽着遠處傳來一陣警車鳴笛,沒過多久兩輛警車果然停在了張謙的店前。
“誰是這家店的主人張謙?”警車上下來四名警察,爲首的那名警察正了正額頭上的警帽,扯着嗓子喊道。
對面的白一飛見他大舅果真帶着人來了,於是急忙假裝可憐兮兮的對警察道:“明哥,我的店就是他燒的。”
“什麼明哥。喊同志。”那警察瞪了白一飛一眼,並衝他翻了個白眼,像是在示意他不要漏了馬腳。
“哦,警察同志,就是他昨晚燒的我的店。我有人證……”說着,白一飛無恥的把那幾個綠毛殺馬特推上前去。
“張謙,張謙,哪個是張謙?再不出來我直接封店了呀。”那名警察似乎並不想聽白一飛的一面之詞,但又好似對張謙並不仁慈。
張謙從店裡走了出來:“我就是張謙。”
“跟我們走一趟吧。”爲首的那個警員上下打量了張謙一番,並掏出手銬對張謙說。
看到那明晃晃的手銬,張謙愣了一下。張謙還真沒想到警察要給自己戴手銬:“請問,爲什麼要把我帶走?我殺人了還是打劫了?”
“你放火了。”見張謙還想狡辯,一旁的白一飛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對那個警察道。
“放火,你有證據嗎?”
“喂,幺雞,傻六,你們說,昨晚是不是他放的火?”就知道張謙不會承認,白一飛來前似乎早就和這幾個殺馬特排練了一遍。此時張謙讓他們拿出證據來,白一飛一腳將那幾個殺馬特踹了出去。
傻六和幺雞昨晚被張謙揍得腿都拐了,原本他們並不敢招惹張謙的,可在看到那幾個警察的時候,不得不替白一飛做了僞證。
很明顯,對方是和白一飛串通好的。但是人證在場,警察可不那麼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