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爲還有一個辦法,這個辦法有點狠。
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張爲都不會拿出來用的。
“張先生,還有什麼辦法?”
木桓急忙問到:
“快說說看,現在可是刻不容緩了!”
幾個小時過去了,就怕東洋人將那些未成年少女裝船運走了。
“向天問路!”
“向天問路?”
木桓一臉疑惑,道:
“該不會是扔靴子問路吧?”
“額......你怎麼知道?”
張爲點了點頭:
“不過可不只是扔靴子這麼簡單,代價非常的大!”
“什麼代價?”
“所謂向天問路,就是向天道問路,向天道問路,你說代價大不大?”
張爲小聲的道。
“這......張先生還有這種本事?”
“這種本事不難學,不過,我說明其中利害,你不一定肯學!”
張爲撇了撇嘴。
向天道問路,天道可不會收你的錢,而是會扣掉你的福祿壽三樣之一。
“那我還是不學了,接下來就交給張先生表演吧!”
木桓“嘿嘿嘿”的笑着退到了一邊:
“畢竟現在事情很嚴重,佛家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救這麼多人,那可是大功德一件。”
張爲:“......”
他原地直翻白眼兒。
“看來只有我來了!”
張爲脫掉自己腳下的拖鞋,兩隻手,握住拖鞋,然後閉上眼睛,不知道再念一些什麼咒語。
幹這種事,還是有一個非常苛刻的要求的,那就是必須得是有大功德的人才能做,不然的話......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祖師爺坐堂中,弟子玄師道,張爲願意獻祭十年名祿,求祖師爺仙靈,給弟子一條明路!”
張爲說完,就把拖鞋高高的拋到了空中。
而在這時候,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之間那拖鞋在半空之中,一百八十度的調整了方向。
最後,鞋頭指向了張爲身後的方向。
“我知道了!”
張爲驚叫一聲,但是想一想,那是以自己十年名祿換來的,他就感覺心疼無比。
十年名祿,顧名思義,未來的十年之中,聲名利祿,那就別想了,有財破財,無財多災,要是沒有功德在身的話,不止倒黴,還可能出現點兒意外事故讓你直接拜拜,而且,如果你本身這輩子加起來都沒有十年名祿,可是會透支下輩子的名祿的。
“在哪裡,張先生?”
“在我的身後,那個方向,一直走就對了!”
張爲又補充了一句:
“祖師爺說了,我們現在去,還來得及!”
“好,我們現在就去!”
而後,衆人便驅車,沿着張爲指的方向一路行駛過去,不到半小時,一行人便來到了龍城的碼頭。
“好傢伙,這個老狐狸,原來沒把人藏在龍城,而是藏在了海里!”
張爲破口大罵道。
“海里?”木桓沿着那個方向看去,傍晚的餘暉下,隱隱約約的還能看到一座小島。
“在那邊的荒島上,快準備快艇,通知警察,去小島救人!”
“你們在後面慢慢來,我先過去了!”
張爲一臉正色的道。
“張先生......那就拜託你了!”
“嗯!”
張爲點了點頭,直接施展飛天之術,向那座小島飛了過去。
之前可是得到消息,東洋的柳生家族的劍聖,可是來這裡了,他得去會一會那個劍聖。
一刻鐘之後,張爲來到了荒島上。
並且,在荒島上一岸上,張爲還發現了一艘貨輪,不少的東洋人,正在往貨輪上搬運大概一個立方米大小的木箱子,那些木箱子之中,大概就是裝的未成年少女了吧。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張爲的身影直接降落在了貨輪之上,他眯着眼睛,笑着說道:
“請問你們需要幫忙嗎?”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足以讓船上和正在搬運的那些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八嘎!”
“什麼人?”
“是天朝豬,大家戒備,快去通知井上小姐和山口公子!”
......
一時間,衆人都警惕無比,他們紛紛拔出了腰間的刀。
很快,便是一場打鬥聲響起了。
在船艙之中的井上惠子,山口十一,以及柳生一刀,也都察覺到了。
“外面出事了!”
“我們出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我感覺到了強者的氣息,山口公子,請你就留在這裡,因爲接下來會是一場惡戰!”
柳生一刀一隻手緊握着自己的刀,一臉狂熱的道。
井上惠子和柳生一刀出現在了甲板上,而此時,那些武士和忍者,都已經被張爲殺的差不多了。
“你是什麼人?”
井上惠子見到這一幕慘狀,她頓時一臉警惕。
“張爲!”
“喲西,你就是那個滅掉伊賀忍派的張爲!”
柳生一刀身上頓時爆發出一道雄渾的戰意來。
“天朝三豪傑,據說都是功夫獨步天下,高手之中的高手,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
柳生一刀握在手中的刀,都在微微顫抖,彷彿是感應到了柳生一刀身上的戰意了一般。
“去死吧!”
而後,他便是一臉瘋狂,猙獰的向張爲發動了攻擊,一步在貨輪的甲板上輕輕的一點,而後又縱身一躍,身輕如燕,一躍便是,十數丈之高,那一瞬間,貨輪都在顫顫巍巍,淺灘之上的海水,似乎都受到了他身上強大的氣息的影響而開始劇烈的泛濫起來。
“能夠死在我的刀下,那是你一生的榮幸!”
他一刀向着張爲落下......
刀氣磅礴,橫切虛空,十數丈之下的海水,都被切開了一條口子。
真不愧是柳生家族的劍聖,實力竟然如此的霸道。
張爲心中一驚:
“看來這柳生家族的劍聖,還很不是吹出來的!”
他身形急速的躲避這一刀。
一刀落及海中,海水被切斷了,無數的魚羣被分屍。
“你倒是有些本事!”
張爲一臉不羈的笑道:
“既然你玩劍,那我也不佔你的便宜,我們就來比一比劍,看看誰的劍更厲害!”
說完,張便以“白虎庚金”化劍,只見他一手在虛空一抓,海島之上便有一大塊石頭飛出,張爲一手探入巨石之中,便拔出了一把黑色的三尺八面漢劍來。
見到這一幕,柳生一刀驚訝了,這一幕他見過,在二十多年前他見過。
“張靈天是你什麼人?”
柳生一刀瞪着張爲,眼神之中,有着無法遏制的怒火,他曾經輸給了那個男人,而且輸得很慘,他二十年磨一劍,就是爲了與那人再交手,奪回自己曾經的尊嚴,但是如今成爲了柳生家族的劍聖,那個男人,卻早已經銷聲匿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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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打敗張爲,就是打敗那個人,今日,就是他雪恥的時候。
“他是我家老頭子!”
張爲撇了撇嘴,心想,這老頭子還不會和他爹有仇吧。
算了算了!
不管有沒有仇,今天都要殺了柳生一刀。
“原來他是你的父親,好,好得很啊!”
柳生一刀瘋狂大笑。
心想,當初打不過你老子,今日還能讓你個犢子跑了不成?
今天,果然是他雪恥的大好日子,他身上的戰意,更加濃郁。
“去死吧!”
柳生一刀,暴喝一聲,隨後便踏空向張爲殺來,而張爲也不怵,而是向着他硬撼而去。
鐺......
一聲鐵器爭鳴聲,響徹虛空,讓人震耳欲聾,磅礴的氣息,向四面八方擴散,他們腳下的海水一下子激起了十數丈之高。
“哼!”
一次碰撞,張爲便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碰撞的那一瞬間,他的雙手都快被震麻木了。
險些將手中的劍給扔了出去。
“你這螻蟻,能接我一劍,倒是有你父親的幾分風格,不過你終究會向你父親那樣,敗在我的手中!”
柳生一刀,獰笑着說道。
張爲:“???”
他父親都輸給他了?
“我呸,不要臉的老東西,老頭子一生從未有過敗績,而且二十年後的你也只比我略勝一籌,二十年前,你估計就是一個死跑龍套的,就你還想打敗老頭子?”
張爲沒好氣的罵道。
“你......”柳生一刀頓時面紅耳赤,他的謊言被張爲無情接穿,他現在十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