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白先生父子兩個自信滿滿的進入了秦珊珊的臥室,爲秦珊珊降妖除魔。
畢竟,秦珊珊身上的那隻惡靈,就是他們白家的傑作。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那隻惡靈,現在已經失去了控制,已經不受他們的控制了。
“一帆,準備驅邪!”
白先生道,而後便見白一帆從隨行的包裹之中拿出了一個畫着八卦圖案的葫蘆遞給了白先生。
“大膽惡鬼,本天師現在就要你原形畢露!”
白先生裝模作樣的大喝了一聲,就是給臥室之外的張爲他們聽的。
而實際上,白先生只是拿着葫蘆,開始念起了咒語,欲將秦珊珊身上的惡靈收到葫蘆之中,一開始,嬌軀縮在角落之中的秦珊珊,只是瑟瑟發抖,可是就在白先生打算拿着葫蘆要收那惡靈時,那秦珊珊突然就發出了一聲厲鬼一般的咆哮來。
“吼......”
秦珊珊一聲厲吼,而後臉色變得格外的猙獰,兇狠,直接就向着父子二人撲了過來。
“嗯,這是怎麼回事?”
白先生心裡充滿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惡靈是他們家培養的,怎麼不聽他們的話了呢!
“給我收!”
白先生還在嘗試着。
砰......
一聲悶響,白先生直接被惡靈附體的秦珊珊一腳踹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一面的牆上。
整面牆,都忍不住的震動了一下。
“爸,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收不了啊!”
白一帆慌的一批,見到如此兇狠的惡靈,他根本就沒有勇氣要和這惡靈動手,而且,他現在就下意識的渾身發軟,想要逃命,哪裡還記得自己有一身的本事啊。
“臥槽尼瑪,這是怎麼回事?”
白先生氣的臉紅脖子粗,都忍不住爆粗口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這要說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可就說不出過去了,而且秦家肯定是不會考慮將秦珊珊嫁給白一帆了。
“不聽話的孽障,那本天師今天就打得你魂飛魄散!”
白先生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這孽障敢背叛他們白家,那就是找死。
“一帆,準備法器,收拾他!”
白先生緊迫的道。
“好的,爹!”
但是,很不理想的是,白一帆剛要從口袋之中拿出之前準備好的幾樣有限的法器,結果,還沒有拿出來,就被惡靈上身的秦珊珊一手給搶了過去順便還將白一帆一腳給踹了出去。
砰......
“爹,他把符咒都吃了!”
“什麼?”
白一帆一臉恐懼,白先生一臉懵逼,他們身上滿是淋漓的冷汗,都浸溼了他們的衣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爲什麼這惡靈會突然失去控制,而且,好像還變得水火不侵!
“啊......”
砰砰砰......
房間之中,傳來一陣陣翻箱倒櫃的聲音,還有一陣陣慘叫聲。
雖然,張爲秦牧他們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知道,裡面父子二人此時肯定很狼狽。
他們被惡靈瘋狂**了。
“啊,快走,一帆,快走!”
裡面傳來了白先生的聲音,而後,就聽見“砰”的一聲,秦珊珊的房間門被白一帆撞開了。
“砰......”
白一帆是橫着飛出來的。
之後,便見白先生從裡面狼狽的爬了出來,但是爬到一半,就又被惡靈附身的秦珊珊給拖了回去。
張爲和秦牧面面相覷,雙方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濃郁的笑意。
“一帆,快救我,快救我......”
白先生十分狼狽,蓬頭垢面,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撕的不成樣了,還依稀能夠看到不少的血痕。
“嘖嘖嘖......”
張爲站在臥室之外,忍不住搖了搖頭:
“哎呀,看來這個惡靈不是一般的難對付啊,秦管家,抱歉了,連白少爺都對付不了的惡靈,我肯定是對付不了的,所以,在下先告辭了!”
“張先生,張先生,救命啊,救命啊!”
臥室之中,繼續傳來白先生的聲音,他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向張爲瘋狂的求救。
現在,什麼名聲都是虛的,如果在沒有人救他的話,他就要活活的被這惡靈給玩死了。
面子和性命,而這面前,他肯定選擇性命啊。
“白先生,這恐怕不行啊!”
張爲一臉有心無力的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道行還沒有白少爺高呢,現在白少爺都對付不了他,我就更不是對手了,對不起,白先生,我實在是無能爲力啊!”
故意的!
張爲就是故意的!
白先生現在真是連掐死張爲的心都有了!
“要不,現在就讓你的犬子回白家,去請你們白家的長老來?”
張爲笑眯眯的道。
“我請尼瑪!”
白先生心中惡狠狠的罵道,等到白一帆回去把長老請來,他的屍體估計都已經僵了。
“張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白先生幾乎是帶着哭腔,心懷無限恐懼的道:
“張先生,之前是我們對不住你,冒犯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就不要和我們計較了吧!”
“這,白先生,這實在不是我不想救啊!”
張爲一臉爲難的道:
“只是我的道行都不如白少爺,我出手的話,那豈不是會......我想想還是算了吧,我一個手下敗將,就不要自討苦吃了!”
“不不不,張先生是世外高人,剛纔是我們心胸狹隘了,故意貶低了張先生的道行,其實真正的手下敗將,應該是我們,是我們!”
白先生被惡靈上身的秦珊珊按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痛得嗷嗷直叫。
那場面,太殘暴了!
“張先生,我給你道歉,我給你道歉,啊......”
話都沒有說完,臥室之中,便傳出來了一聲銷hun的叫聲。
白先生的菊花,被惡靈上身的秦珊珊拿着一根椅子腳給捅出血了。
“太殘暴了!”
張爲只感覺自己菊花一涼。
“張爲,我爸都給你道歉了,你特麼還想怎樣?”
剛纔驚魂未定的白一帆,現在回過神來了,他對張爲瘋狂指責道:
“作爲一個修道之人,應當胸懷天地,沒想到你的心胸如此狹隘,你這樣能得道嗎?”
“呵呵!”
張爲呵呵一笑:
“白少爺這是在教訓我嗎?”
“你說呢,修道之人,當以斬妖除魔爲己任,而你現在任妖魔爲害,坐視不理,袖手旁觀,你修的是什麼道?”
白一帆一身正氣,理直氣壯的指責到張爲。
“白少爺,世間不止有道,還有因果循環,這不了卻因果,又如何能夠得道啊?”
張爲笑問着,開玩笑,白一帆的那點兒感悟,在他的面前,簡直猶如小屁孩兒一樣。
“這......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白一帆瞬間底氣不足,差點兒,就被張爲懟的說不出話來。
“你白家惡奴冒犯我在先,我殺你惡奴,而你白家不明事理,聯手多位修士擅闖我家宅,企圖傷我性命,我還擊,那是理所當然的吧,而你們非但不知悔改,還要徒添因果,在剛纔又惡意羞辱於我,我現在不出手害你父親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張爲的語氣變得清冷起來。
“你......我爸剛纔都已經向你道歉了!”
白一帆理直氣壯的道。
“向我道歉有什麼用?”
張爲撇了撇嘴,他道:
“你們降妖除魔,不是我逼你們去的吧,這因與我無關,這因是你們自己種的,那現在的果,自然也得由你們自己承擔,我貿然出手,豈不是又增加了因果,這因果不了,我何時才能得道啊,所以爲了得道,我還是不參合比較好!”
開玩笑,他張爲可不是好惹的,也不是對什麼人都那麼大肚的。
“救救我,救救......”
這還不到半分鐘,白先生想要再次求救,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暈過去了。
“爸,爸......”
見到白先生暈過去了,那惡靈上身的秦珊珊,似乎對他也失去了興趣。
她又縮回了角落中,抓起地上的雞,繼續啃了起來。
“你現在去把你爸拖出來送醫院,或許還能救回一命哦,不然,你最好是不要招惹她了不然,你的下場,請參考你爸!”
張爲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