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我便沒有跟他們一路,而是與同事一起回了家。
一回到家,我就插上U盤,看到裡面有着公司走私、洗錢等東西。
我就將裡面的內容篩選完,全部放進了一個文件夾裡。
也就是你剛剛看到的那些。
攝影師說到這裡,眼睛通紅,眼眸溼潤了起來。
我點了兩根菸,遞了一根到他的嘴邊。
他抽了兩口,心情纔好了一點。
2月17日
在等到我去公司的時候,李紅芳變的很不對勁,她在公司一句話不說,上班也只是坐在電腦桌前什麼也不動。
等到下班時就自己回家,我們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每天也如此
到了2月20日
李紅芳向公司提出了辭職,她是直接走到辦公室大廳內,對着所有人說的。
2月23日
文東將我叫到辦公室內,逼問我李紅芳究竟給了我什麼東西。
我死咬着沒有承認,但對方顯然不相信,可是也拿我毫無辦法。
等到我晚上回家的時候,家裡已經被人翻了一遍。
我知道,這肯定是文東跟徐傑來我家搜查U盤的下落。
但他們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2月24號
我沒有去上班,而是立馬換了一個出租房,並將手機號碼更換。
還將手機鈴聲換了,找身邊會技術的朋友把自己GPS定位給修改了。
這才導致他們沒有找到我。
過後我也一直給李紅芳通去電話,但一直都是處於關機狀態。
2月25日
李紅芳跳樓了,早上我就在電視機前看見,我想不通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雖然我知道應該是文東、徐傑那兩個王八蛋,可我根本沒想到會把李紅芳逼到這條死路上!
說到這裡,攝影師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到了晚上
我的家裡人被綁架,我有想到他們可能會用這樣的手段,可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被綁架的?”
我將抽完的煙熄滅後問道。
攝影師視線移到了地上的掉落的手機,用目光指了指說:“我們家裡裝了監控,你打開看吧。”
我撿起手機,將它解鎖後,一眼在相冊中找到了這個錄屏。
手機裡的畫面是客廳,而此時屋內進來了四名陌生男子,頭戴黑帽遮擋住了整個臉,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隨後走向臥室,將兩位老人綁了出來。
最後,這四名中的一名男子見攝像頭,將臉湊過。
“給你三天時間,後果自己考慮,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報警,只不過到時候你的爸爸媽媽可能不見咯。”
“我們等着你電話。”
隨後對方又對着監控扮了個鬼臉,幾人綁着將兩名老人帶走。
我看到這裡,心裡一陣怒火涌起:“這些畜生。”
李紅芳的死是在昨天早上,而攝影師的家人又是昨晚被綁,今天早上我就找上門,怪不得會被對方這一誤解,想拿刀砍自己。
如果換做是自己,誰忍得了,說不定也是跟他同樣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看了看攝影師的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十分不好意思。
“下手重了,抱歉,我叫李楠。”
說完,我便給攝影師鬆綁起來。
攝影師眼睛深沉地看了我一眼:“阿亮。”
當我跟攝影師解決完誤會,這時尷尬的氣氛才緩解不少。
“現在的情況,咱們根本不能報警,萬一在驚動綁匪的情況下,可能雙方都會陷入僵局之中”
這些是一個問題。
可另一個問題更加嚴重,那就是李紅芳是自殺的。
這時就算U盤內容交給警方,將文東、徐傑兩人以逃稅、走私罪抓捕起來,是非常簡單的。
可李紅芳的死怎麼辦?
在沒有收集完全足夠的證據下,我跟阿亮的一致想法都是去收集這最後一份證據。
三天時間內,阿亮的父母應該可以保證不會出什麼事,所以我們必須在這之前,將證據收集足夠。
等到下午六點時
我給駱駝那邊打去電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
駱駝又順着地址找了過來。
三人齊聚一屋,最終的審判馬上就要來臨,我的心此時的正義感爆棚。
“李楠,你確定?”
此時我跟駱駝走在街上,駱駝有些難以抉擇的問我。
“沒問題,爲了將這些畜生抓獲歸案,我犧牲一點無所謂的。”
“行吧,僅此一次,下次我可不會這麼幫你了。”
我與駱駝以及阿亮的最後商量下,決定分開路線去完成各自的任務。
阿亮的任務是,拿上U盤在等待我們的通知下,前去交換自己的父母人質。
而U盤我們也得拷下一份。
駱駝個人覺得,對方肯定也知道我們會留這一招,爲了保住自己利益非常有可能會將阿亮滅口。
因爲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所以需要等待我們這邊的通知。
而駱駝的任務呢,是去14樓的邊緣世界裡,將李紅芳的靈魂擺渡解放。
因爲我個人沒有戰鬥力及經驗的情況下,所以這個任務無疑不是駱駝最合適。
最後,我的任務便是去找到文東跟徐傑兩人。
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是明天一早,這件事情就會有一個交代。
我在街邊喝着小酒,點起根菸,等待時間差不多,開始行動。
順着阿亮給的地址,我找到了文東所在的小區。
雖然不是富麗堂皇,但也算得上高端。
經過保安亭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睡着的保安,隨後朝單元樓走去。
文東家住在七樓,如果想翻窗的話,是不可能的。
爲了能順利潛入他的家中,駱駝還特意跑去自己店裡,找到一把****。
只要不是什麼指紋鎖,銀行保險庫什麼的,基本都能打開。
這是每個撬鎖師傅都會有的東西。
在我一度審問下,駱駝還是說出了自己以前沒做惡作劇店長時,他所從事的工作就是個開鎖師傅,但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
發了誓後,我才相信他。
此時我在樓下坐着,直到11:30時,文東家的燈才關了。
再過了一會,十二點整
駱駝此刻應該也開始行動了,但願他不要出什麼事。
我沒有選擇坐電梯,而是選擇走樓梯。
畢竟電梯內,自己還是有一定陰影。
摸黑着,我沒有踩亮聲控燈,直至走到七樓門口。
湊上耳朵在門口,確定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後,心裡放下了心。
隨後,我摸出了鑰匙,輕聲插進鎖孔,輕微扭動了一下,門就打開了。
整個過程可謂是無比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