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陶和羅頓鍛鍊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一早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準備和傭兵團的成員繼續出發。
因爲羅頓突然變成一副犀利的表情,讓西陶也沒時間和張依聊天,不過因爲之前濟深答應了他們的請求,讓西陶負責保護張依等人,西陶也只好走到他們的馬車旁,叮囑她們等商隊出城之後,不要隨便將頭探出車外,才安心站在馬車旁,安心的等待商隊出發。
還是和以前一樣,王商人在過了好久,纔打着哈欠從旅店走出來,畢竟一直高度緊張的濟深,他倒是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好像完全不怕商隊遇到什麼襲擊,懶散的向濟深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出發了,纔回到自己的馬車上。
得到王商人的許可,濟深馬上下令讓商隊出發,朝下一個城市前進。
離開這座城市後,在通過下一座城市,就要到托維爾行省了,雖然諾威爾行省與利刃傭兵團的老巢塔米行省中間還隔了一個省城,但利刃傭兵團,作爲御冰傭兵團常年以來的敵人,濟深幾乎可以確定,他們會參加這次襲擊他們商隊的任務,所以路上格外的警惕。
而就在他們離開城裡不久之後,另外一批人馬,也就是羅德尼和他的十字軍,在讓布雷迪去附近的旅站詢問之後,因爲不同時間經過這條路的商隊也有不少,所以找起來十分麻煩,不過說道魔法師,那個城裡,恐怕沒有人不知道西陶和羅御與張依和達茜之間的比試。
畢竟魔法師的數量在這個世界上十分稀少,而那麼年輕的年紀就已經學會了魔法,這對普通的路人來說印象還是很深刻的,加上多數人眼中魔法師的能力都十分恐怖,根本沒有人能和他們較量,西陶能與張依搏鬥那麼久,最後還取勝,很快就在城鎮裡傳開了。
所以在布雷迪詢問到魔法師的時候,旅店的老闆,馬上就把西陶與張依的搏鬥告訴了他。
聽見老闆的話,布雷迪皺了一下頭,老闆口中那兩個身穿白衣的女孩,他覺得應該就是羅德尼的千金達茜還有她的跟班張依了,連忙問道:“那和她們發生衝突的是什麼傭兵團,最後結果怎麼樣?”
“哪個傭兵團?”老闆皺了一下頭,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好像是護送王商人的御冰傭兵團吧,就是我們利特爾行省之前名列前十的傭兵團,後來好像因爲他們團長的死,而被移除前十傭兵團了,至於那場衝突,結果是傭兵團的人贏了,說起來那幾個少年還真是厲害,那麼年輕就有了那麼高的修爲!”
“御冰傭兵團?”布雷迪並沒有在乎老闆後來說的話,在聽見老闆說道御冰傭兵團的時候,不自覺的重複了一句,如果他沒記錯,之前調查的時候,御冰傭兵團也有路過那條路,而且好像現在有不少人都在傳,御冰傭兵團有一個魔法師,擊退了蠻賊團。
這麼說起來,他的小姐應該就在御冰傭兵團沒錯了,知道了這一點,布雷迪馬上詢問了御冰傭兵團要去的地方,接着把這個情報彙報給了羅德尼。
聽見布雷迪的話,布雷迪馬上指揮十字軍敢到了濟深和西陶等人之前停留的城市,不過等他們到的時候,濟深他們已經和商隊離開了。
在讓手下詢問完情況後,羅德尼有些氣憤的一拳砸到了旁邊的作爲上,驚動了馬車裡坐在羅德尼對面的一位白衣祭祀。
“怎麼了?還沒有追上茜兒他們嗎?”面對羅德尼氣憤的表情,那名白衣祭祀用擔憂的眼神看着他。
羅德尼嗯了一聲,緊接着點了點頭,比起什麼都不懂的達茜和張依,他身爲教廷的紅衣主教,他對地主和商會之間的征伐不可能不瞭解,要是自己的女兒,真的和那羣傭兵團一起護送商隊,還不知道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呢,便和身旁的白衣祭祀說道:“那個死丫頭,竟然跑去當傭兵了,看我回去不教訓她,還有那個張依,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搞得,她要加入傭兵團也不知道攔着她!”
“你也別生氣,畢竟她們還是孩子,現在還什麼都不懂,而且以茜兒在家裡的性格,這幾天恐怕早就把身上的錢花完了,加入傭兵團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魔法書在外界十分稀缺,我想那幫傭兵也會好好保護她們吧!”聽見羅德尼的話,白衣祭司雖然一副擔憂的表情,但還是安慰羅德尼說道。
聽見白衣祭司的話,羅德尼有些無奈的看着她:“茜兒那個丫頭,就是被你慣壞了!”
“我慣着她有錯嗎?你不是說過,你是要成爲教皇的人,而你的女兒,以後也要繼承你的位置,成爲新的教皇,教皇是天神在我們世界的代言人,我不該慣着她嗎?”聽見羅德尼的話,白衣祭司有些不滿的看着他。
羅德尼嘆了一口氣,畢竟她是自己的妻子,他也沒必要和她吵,便讓手下去詢問旅店商隊的去向,好讓十字軍快點截住商隊,把自己的女兒帶回來。
當然,傭兵團的人這時候並不知道,十字軍的人正在他們後面追着他們,依舊按部就班,護送者商隊前行。
西陶這時候正站在達茜和張依所在的那輛馬車外,警惕的盯着四周的動靜,當然,不止他一個,禹水彤這時候也搭着弓,觀察着附近。
畢竟昨天濟深就已經說了,御冰傭兵團多了兩位魔法師參加這次任務的事情,很快就會傳開,要襲擊他們的敵人,目標很有可能優先集中在這兩位魔法師的身上,所以禹水彤和西陶幾人都格外的警惕。
不過正如濟深所說,傭兵團的人佔着一個極大的劣勢,就是他們要護送商隊,必須處於明處,而襲擊他們的人,並不知道在哪裡。
爲了預防傭兵團被殺個措手不及,濟深也做了另一手準備,不過這件事,只有他、禹水彤還有王商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