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七章 張依的秘密
在聚會結束之後,羅德尼便讓布雷迪先休息幾天,等十天之後,便舉行他和達茜的婚禮。
布雷迪心裡巴不得早點和達茜結婚,可是這一次自己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關於惡魔可能存在的事情告訴教皇,差點引發教廷新的混亂,讓布雷迪提醒自己,以後不管多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衝動,而且現在各地的賓客都沒有到齊,也不是舉行婚禮的時間,而且羅德尼和克萊德都已經把日期訂好了,他和達茜的婚事,是不可能改變了,布雷迪知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
雖然這樣,可自從十字軍大賽,布雷迪因爲心急把他和達茜的婚事告訴達茜之後,達茜對他的態度就很冷淡,也很少和他見面,現在兩個人的婚事都已經定下來了,布雷迪覺得,見一面應該還是沒問題的,便和羅德尼說道:“那個,岳父大人我現在能否見達茜一面?”
“可以,她現在應該在自己的房間,去吧,順便和她好好聊聊。”羅德尼眼裡,達茜和布雷迪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就算達茜不同意他們之間的婚事,關係也是相當好了,正好達茜最近和自己鬧情緒,讓布雷迪和達茜說說,或許能好一些。
布雷迪向羅德尼行了一個禮,便朝着達茜的房間走去,很快便來到了門口,恭敬的敲了三聲。
房間裡很快便轉來了張依的聲音:“是誰?”
“我,布雷迪。”布雷迪很快便迴應了一聲,畢竟現在達茜和布雷迪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張依只好給他打開門。
布雷迪便走了進來,剛好達茜也在房間裡,看見布雷迪之後,簡單的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布雷迪大哥。”
“達茜,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看見達茜的樣子,布雷迪連忙關心的問了一聲。
達茜搖了搖頭,雖然田經的話,基本告訴達茜,想說服布雷迪推遲婚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布雷迪來了,她還是想試試,便試探的問道:“布雷迪大哥,千年之災馬上就要到了,這個重要的時候,應該不是關心兒女私情的時間,能不能先推遲我們的婚事?”
“我知道,你是想以對抗災難爲重,但是現在災難還沒有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準備,況且我這次獲得了聖耀劍,應該能在對抗千年之災中起到作用,你不用擔心的。”當着達茜的面,布雷迪肯定不能用和達茜結婚沖喜這個理由和達茜,解釋,只好換了一個說法。
雖然布雷迪這個理由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沒什麼說服力,但是看着布雷迪一聽達茜說要推遲婚禮,露出那副焦急的表情,達茜就知道,布雷迪內心,其實是巴不得和自己結婚,早點把關係確定下來,想說服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看着達茜現在的樣子,布雷迪突然覺得有些心慌,達茜這種反應,對他這個即將成爲達茜丈夫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布雷迪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好像心情很低落,難道你不想和我結婚嗎?”
雖然布雷迪心裡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心急,什麼事情都要謹慎,這麼直接問達茜這種問題,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可是在狄斯山脈,他心裡那種突然的危機感,現在又一次上演,好像他會失去所有的一切一樣,讓他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一旁的張依看見布雷迪的態度有些不對,生怕兩個人說什麼,連忙走到達茜身邊,替達茜說道:“沒有,小姐只是因爲突然要結婚,有些不適應而已。”
說話的時候,張依小心的戳了達茜一下,畢竟兩個人的婚事,羅德尼和克萊德都已經定下來了,現在也邀請了教廷駐各地的神職人員,不是達茜一個人反對,就能解決的。
達茜看了張依一眼,向布雷迪點了點頭:“嗯,這件事對我來說太突然了,大哥能不能給我一點準備的時間?”
“好吧!”布雷迪心裡總覺得,達茜似乎也和田經一樣,向自己隱藏了什麼秘密不願意告訴他,心裡有些着急,但他也不敢逼問達茜,只好點了點頭,和達茜打了一個招呼之後,離開了房間。
布雷迪離開之後,達茜一想到,自己和布雷迪的婚事,已經到了無法阻止的地步,心裡就有些難受,眼睛又有些紅腫。
看見達茜的樣子,張依連忙說道:“小姐,您不要着急,車到山前必有路,辦法總是有的!”
“還能有什麼辦法啊?”達茜擡起頭看着張依,羅德尼不肯推掉婚事、田經也讓達茜試着接受布雷迪,就連布雷迪本人,都迫不及待的希望達茜現在就嫁給他,對達茜來說,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張依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複雜,看着達茜,猶豫了許久,好像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嘆了口氣:“辦法,其實可以算是有,可能是很差的辦法,但是爲了小姐,也只能這麼做了?”
張依說着,將嘴湊到達茜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聽完張依的話,達茜露出驚訝的眼神,看着張依:“這樣好嗎?”
“如果小姐真的不想和布雷迪公子在一起的話,或許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張依看着達茜,嚴肅的說道。
達茜地下了頭,思索了一會,突然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不能這樣!”
“小姐!這麼說可能有些失禮,可是我是看着您長大的,其實我的心裡,一直把您當成妹妹,只要看見您開心,我就會很開心,所以爲了您做這些事,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張依看着達茜,認真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見張依的話,達茜猶豫了一下,也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依姐,我們從小就在一起,正如你把我當成妹妹一樣,在我的心裡,你也是我的姐姐啊,你希望我能開心,我也是一樣的,我不能讓你因爲我做這種事!”
“小姐,我在您身邊這麼久,我都沒能爲你做什麼事情,或許,這是我唯一能爲您做的事情了!”張依還是不肯改變自己的決定,堅持說道。
不知道張依說了什麼辦法,讓達茜這麼猶豫,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張依打斷了她:“小姐,如果不這麼做,您和布雷迪公子在一起,您會快樂嗎?至少在一段時間內,陪伴你的恐怕只有痛苦,而且布雷迪剛纔的表現,很不正常,您是將來的教皇繼承人,比我重要的多,只有您,才能領到大家,走向天神的庇護!”
“可是......”達茜看着張依,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是教皇繼承人這個身份,確實讓她可其他人不一樣,雖然達茜是天神的信徒,但是她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至少,要想讓西陶過上更好的生活,不必因爲生活而與別人進行生死戰鬥,還需要很多的改進,或許讓西陶能夠過在這個世界上安全的活下去,纔是讓達茜無法拒絕張依這個要求的原因,只好點了點頭:“好吧!”
看見達茜的答覆,張依似乎鬆了口氣,向她露出一絲微笑......
而就在布雷迪和田經回來之後不久,卡特里娜和托馬士,也帶着歐陽羽修等人,來到了羅德尼和克萊德,還有卡特里娜的徒弟田經,一行人來到光明教廷的門口,迎接卡特里娜等人,在羅德尼和卡特里娜與托馬士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帶着一行人朝着教廷的食堂走去,準備先招待他們。
在去食堂的路上,歐陽羽修走到田經的身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和他打了一個招呼:“田經,好久不見啊,聽說你得到了神兵,是什麼樣的兵器?”
比起布雷迪、達茜、田經和張依他們心事重重的樣子,歐陽羽修是真的什麼事都不知道,每天只有修煉和休息,倒是輕鬆。
“師兄,好久不見!”田經也和歐陽羽修打了一個招呼,想到之前要交給歐陽羽修的神兵現在還在自己這裡保管,便和歐陽羽修說道:“是啊,獲得了一把神兵,另外還有一把神兵,是專門留給你的!”
“給我的?這樣好嗎?我都沒有和你們去狄斯山脈?”聽見田經的話,歐陽羽修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雖然有些興奮,但是田經畢竟是他的師弟,他也不好意思接受。
田經連忙說道:“這是應該的,畢竟布雷迪大哥和我,都獲得了神兵,如果師兄你沒有的話,有些說不過去,而且這把神兵剛好是一把長槍,應該也比較適合你!”
這時候滿惇將雙手捧着神槍,走到了歐陽羽修的身前,將神槍交給了他,歐陽玄只好結果神槍,仔細的端望了一會。
正如其他人獲得神兵時,神兵會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證明他們認可現在的主人一樣,歐陽羽修握住神槍的時候,神槍也散發出綠色的光芒,似乎表示對歐陽羽修的認可。
“真是一把好槍啊!”歐陽羽修仔細的端望着神槍,忍不住讚歎了一句,向他這種使槍的高手,長槍的質量,他是很容易看出來的,更何況這把神槍,散發着強大的能量。
看着歐陽羽修興奮的樣子,田經笑了笑,和他在一起,或許能把關於布雷迪、達茜和西陶的煩惱,暫時先放下,讓田經也輕鬆了一些,在一旁說道:“師兄喜歡就好!”
“歐陽中校,說起來我也獲得了一把神兵呢,有機會,我們比試比試吧!”李正這時候還不忘刷自己的存在感,得意的炫耀着,畢竟雷鳴槍的出現,讓他可以使用出天雷一擊,實力提升了不少。
李正也算得上是大家子弟,所以和歐陽羽修情趣相投的地方又不少,兩個人關係不錯,歐陽羽修便點了點頭:“好啊,等一會吃完飯,我們就去比試吧!不過說起來,其實我倒是想和布雷迪比試比試,看看我和他的差距究竟有多少,上一次我被你們打敗,沒能和布雷迪交手,說起來有些遺憾啊!”
“我想布雷迪大哥,應該也很期待和師兄交手吧!”說道布雷迪,讓田經又想到了布雷迪和達茜的事情,臉上的笑容還是變得僵硬。
然而歐陽羽修對這件事真的是完全不知道,這時候突然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聽說布雷迪中校,要和達茜小姐結婚了,真是令人羨慕啊!”
“是......是啊!”歐陽羽修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一下,田經想不去想那些事都不行了,只能機械的點了點頭。
比起歐陽羽修,安娜是喜歡田經的,可歐陽羽修畢竟是安娜的追求者,他的話讓安娜有些不滿了,在一旁抱怨道:“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不夠優秀嗎?”
“沒有啦!”歐陽羽修其實並沒有往那想,和安娜解釋道:“人家布雷迪,和達茜小姐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關係一定非常好,而他們的父親,羅德尼主教和克萊德上將也是好朋友,剛好一個又是教皇繼承人,一個是元帥繼承人,真的是絕配啊!”
“是......是。”如果不是因爲田經脾氣好,估計他這時候早就一腳把歐陽羽修踹飛了,前幾天,達茜還因爲自己嘗試撮合她與布雷迪在一起而生氣,害得他好幾天不知道怎麼找達茜,現在歐陽羽修又說這種話,讓田經更加尷尬。
“田經,你怎麼了?說起來,從狄斯山脈回來之後,你好像就有些不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這時候安娜注意到田經的表情有些不對,以爲田經是身體不好,關心的問道。
田經看了羅德尼一眼,並不是田經機靈了,而是這件事和他的女兒有關,田經總覺得,讓他知道不好。好在羅德尼這時候正在和托馬士聊天,並沒有在意他們的談話,讓田經鬆了一口氣,向安娜搖了搖頭:“沒事,只是有點心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