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瓣的溫柔觸覺,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以前她都是張牙舞爪的反抗,他都是霸王引上鉤的強‘吻’,從來沒有一次,這麼寧靜祥和。
對,對於這個‘吻’,常笑笑心裡只有寧靜祥和四個好笑的字眼。
他輕輕的觸碰着她的‘脣’畔,他的嘴‘脣’很暖,也很軟,以前每次都是要死要活的推拒,所以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感受過他的‘吻’。
只這次,她全身的細胞都聚集在了‘脣’畔上,感受着他的親‘吻’。
本以爲他會蜻蜓點水一下就離開,孰料他會停留這麼久,而且,甚至有變本加厲的傾向。
那溼濡的,溫熱的,她不會會意錯的,雖然現在昏昏沉沉的,但是她清楚的那一半神志告訴這他,那是他的舌頭。
靈舌撬開她的貝齒,她沒的反抗,如果咬緊牙關不讓他進來,自己裝睡的事情就會‘露’餡,她只能強迫自己鎮定,強迫自己像個昏‘迷’的人。
輕而易舉就讓他攻陷了檀口,他的靈舌肆意的在口腔裡攪動,她不知道做什麼迴應,事實上她也不應該做任何迴應,因爲現在的她,可是在昏睡。
這個‘吻’冗長而溫柔,綿綿的好像要把她一點點的含入口裡,她被迫承受,又反抗不得,對凰子夜,一如既往的是厭惡的,厭惡他‘女’人這麼多,厭惡她設計陷害自己,厭惡他拆散常媛媛和江少原。
她不是欣然的接受這個‘吻’,完全是沒有辦法,所以當他得寸進尺的大掌探入被褥內的時候,她告訴自己:忍無可忍則無須再忍。
只是沒想到,他沒有如意料中一樣非禮自己,只是抱住了自己的腰肢,然後,薄‘脣’離開了自己的‘脣’瓣,換做孩子氣的依偎在她的頸窩。
“乖乖的這這裡待着,等我和太師分出勝負後,如果我敗,你就要給我陪葬,如果我勝,你就得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神經病,常笑笑在心裡罵他變態。
憑什麼自己的命運要掌控在他手裡,真是好笑,她常笑笑試問長這麼大來,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左右自己的思想和行動,所以當月季告訴自己太師傳秘進來讓她幫助德妃,她根本就沒有放心裡,直接拒絕。
她爹都別想左右她,更別說凰子夜了。
只是她要如何脫身?聽凰子夜的意思,是要把她長久的囚禁在這裡,由凰子息監視着,每天白天,凰子息一步不離的守着她。
名義上是和她聊天,實際上就是看着她。
到了晚上,又給她下‘蒙’汗‘藥’,雖然她現在會調配解‘藥’了,但是這解‘藥’也不能完全起效,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就像現在,她的腦袋一半是昏沉的,身體也是軟軟無力,真要逃跑,也逃不掉。
思來想去,只有讓外頭的人知道她在裡頭,然後來救她了,只是。。這個地下室,消息要怎麼才能傳的出去,一時半會兒,她根本就想不出方法來。
凰子夜一直躺在自己肩窩,壓的她肩膀酸,可是也不能一巴掌打掉她的腦袋,她不知道他堂堂一個帝君,這麼會有這麼孩子氣的嗜好,居然喜歡抱着‘女’人的腰,躺在‘女’人的肩窩裡。
“該回去了!”凰子息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從練功房裡傳來。
總算解救了常笑笑,凰子夜鬆開了她的腰肢,從她身上起來,然後輕聲的對着她的睡顏道:“常笑笑,朕怕是愛上你了,也不知道你是哪一點招人喜愛了!”
以前的胖子常笑笑,他是正眼都沒有去看一下過。
太師強行讓他一個月必須寵幸皇后一次,但是每次去,他寵幸的都是她身邊的宮‘女’,而她每次都一攤‘肥’‘肉’躺在一邊呼呼大睡,一點都沒有吸引人的地方。
對,以前的傻子常笑笑,沒有半分吸引他的地方,甚至讓他厭惡,但是現在的常笑笑,卻就是有這種魔力吸引自己。
可到底是哪一點讓他喜歡了?
她對他不屑一顧,對後位不屑一顧,對所有人都不屑一顧,這樣狂妄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人喜歡的?
而且她還屢次三番的忤逆自己,不從,抵抗,辱罵,各種都是大逆不道之罪,難道是他犯賤,被她忤逆居然還會對她動心。
他都不知道,他是究竟喜歡上了她哪一點,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
回頭再看了她一眼,這一眼裡,有不解,也有不捨,他終究是離開了,常笑笑聽着他腳步聲遠去。正要睜開眼睛鬆一口氣,身邊怎麼又來了個腳步聲。
她忙繼續裝睡,以爲是凰子夜折回來,因爲這個腳步聲靠近她的‘牀’後,和凰子夜一樣,坐了下來。
連接下去的動作,都和凰子夜一樣,俯下身,親‘吻’她,不過不同凰子夜的溫柔,這個‘吻’有些急有些粗,‘脣’畔也不是溫熱的,透着冰冷,氣息和凰子夜的也不相同。
她心裡猛吃了一驚:凰子息。
不會錯的,那淡淡的菊‘花’茶香氣,是屬於凰子息的,他今天和自己聊天,喝了一天的菊‘花’茶。
而且,嘴‘脣’上,有柔軟的‘毛’‘毛’在劃拉,顯然是凰子息的鬍子。
凰子夜不蓄鬍子的。
真相睜開眼,怒吼一聲:“你們兄弟是變態嗎?”
可是,有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要凰子息沒有過分的動過,一個親親,隨便拿去,她沒這麼小氣,只是爲何……又要舌‘吻’。
唾液裡含有大量細菌,方纔凰子夜把舌頭放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感到很受不了了,現在緊接着她口腔裡還殘留着凰子夜的味道,凰子息居然一點都不介意的探了進來。
常笑笑這輩子最鬱悶的事情莫過於此了,前後不到三分鐘時間,一張紅‘脣’要被一雙兄弟蹂躪,更讓她想哭的是,她沒的反抗,因爲她“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