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郝健來的時候,帶來了那包蜜餞,把自己的檢驗結果上報給常笑笑,原來這蜜餞里加的料,是強力的瀉藥,如果大量服食,足夠讓一隻強壯的猛獸都拉到虛脫。
常笑笑接過蜜餞,嗤笑一聲:“這宮裡的女人,就只有給人下瀉藥這點本事,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們。”
郝健聽着她的笑聲,只覺得後背上寒毛陣陣倒豎,雖然他很想問常笑笑,蜜餞到底是不是蓉妃送給她的,但是耳中尚未消退的痛楚卻時時刻刻提醒着他:“少說話多做事。”
於是,他靜靜的侯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常笑笑隨意的把蜜餞丟到了一邊,瞟了郝健一眼,看他想問不敢問憋的實在難受,她笑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這東西是誰送來孝敬我的?”
郝健不敢點頭,只是道:“娘娘若是不說,小臣就不問。”
“問吧,我許你這個權利!”常笑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郝健。
郝健看了下她的眼神,確定她是真的許自己發問,他才試探的問出了第一個問題,聲音怯懦:“其實小臣一直很疑惑,這蜜餞是誰送來給娘娘的!”
“梅貴妃!”常笑笑瞥了一眼蜜餞,漫不經心的道。
郝健“啊”了一聲,他原本以爲是蓉妃呢,原來是梅貴妃啊,不過驚訝只是一瞬而已,因爲梅貴妃經常給皇后下瀉藥,所以他們都已經習以爲常了,只是他不解。
“可是聽說那次她捱了娘娘一頓打後,太后訓了她一頓,讓她不要再來惹娘娘您,怎麼會?”
常笑笑薄笑一聲:“呵!你以爲,她真的會放過我嗎?被一個傻子打了一頓,這口氣她怎麼可能咽得下去。”
郝健想想也是,梅貴妃性子那麼跋扈,自然不可能忍氣吞聲。
見郝健信以爲真,常笑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算了,郝健,她就這點小伎倆,我也懶得和她計較,不過總要給她一個忠告,老虎不發威,她就當我是病貓,這樣放任她,她還以爲我這個皇后是蓋的。”
“是,娘娘,必須的,梅貴妃太過分了,你都被打入冷宮這麼悽慘了,她居然還下毒手害你。”郝健忙義憤填膺的應和,隨後本性難改,八卦的湊過頭去,小聲問道,“只是娘娘,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