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鳳輕歌他們的大船仍舊在江上行駛,一直在濱江上打轉,若沒有碰到怪事,他們就必須一直走。
水上,是最無聊的地方,只能困在一方小小的船上,那也去不了,並且到處都是水。
這種情況,對於鳳輕歌來說就像是折磨,除了看這一望無際的大江,就是陪墨臨淵下棋。
當然,這對於某人來說卻是個喜聞樂見的事情,有他相陪,並且身邊沒有閒雜人等,確實不失爲一件好事兒。
只不過,這好事兒就持續了沒多久,只因,這船上還存在着兩個對他們感興趣的女子。
這不,船頭,鳳輕歌與墨臨淵兩兩相對,兩人中間擺了個小桌子,二人分別一張蒲團坐在甲板上下棋。
這種情況幾乎每天都能看見,兩個絕色的男子迎風而立,一紅一黑,卻又異常的和諧。
只不過,今日卻有些不一樣,那紅衣公子身邊竟站了個絕色美人兒,一身白紗裹着冰肌玉骨,顯得尤爲誘人。
她跪坐在蒲團之上,一邊煮茶,又一邊給那紅衣公子斟茶,動作熟稔似做過無數次。
忽然,美人兒擡手,將手中的有一杯茶遞給了墨臨淵,將他的注意力從棋盤上給拉了出來。
“多謝。”點頭,結果茶杯,墨臨淵的態度多少和潤的許多,比之那對兒朱家姐妹好了不知道有多少。
似乎,對待鳳輕歌身邊的人,他總是和氣的。
“雪女,給本公子再來一杯。”
手動,一白棋放下,阻斷了黑棋的退路,眼看着要贏了不免有些興奮。
雪女勾脣一笑,動作雖溫柔,但是卻依舊冷冰冰的沒有人味兒。
擡手,又給她斟了一杯,還未說話,就聽見了鳳輕歌的大喊。
“我去,怎麼回事,本公子明明將你圍了起來,爲什麼又死了!”
險些掀桌,現在鳳輕歌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墨臨淵的黑棋崛起,一步一步將她給圍困起來,最後絕殺。
“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墨臨淵一臉沉靜,說的尤爲平和,好似早就料到了如此。
“……你給本公子設陷阱!”腦子稍微一轉,回想起方纔墨臨淵的步步緊退,她終於回神。
“不玩了,玩了一下午,本公子一把都沒贏過。”擺手,直接胳膊往後一靠,仰身靠後,望着天空,道。
墨臨淵搖頭,扔下手中的棋子,無奈的看向她,嘆氣,“說是無聊的是你,如今不玩的也是你。”
“跟你下棋,本公子永遠都贏不過。”掀眼皮,鳳輕歌也後悔自己爲什麼找他下棋。
這廝可是帶兵打仗的人,跟他比豈不是自找死路?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勾笑,墨臨淵很是無奈,只不過說出口的話卻有幾分寵溺在其中。
……
二人撤下棋盤就在船頭吹着風,看着遠處風景,雖然只能看見天空與江面,不過比起在房間中只能看着木板牆壁要好的多。
只是,正在說笑的二人均不知,在船頭拐角處的房間中,有兩人正在默默的注視着他們。
“姐,你喜歡鳳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