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
顯然,墨臨淵對於鳳清珏做的事情也知道,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真的喜歡上了那個柳言。
當初恨不得要殺了人家,如今居然說喜歡就喜歡上了。
看着某男飄遠了思緒,鳳輕歌彎了眸子,說道,“其實,柳言也不算沒說實話,並且這是別人的私事兒,就當初天蘭城的事情她並沒有隱瞞,其餘的,她若說我也樂意聽,她若不說,我自然也不會逼迫人家。”再說了,誰還沒有個密秘?
墨臨淵贊同的點點頭,這麼說來也對,但是對於有隱瞞的人他向來不喜。
“別擔心,柳言人挺好的,就是和二哥還有些誤會,哎,看來二哥若想抱得美人歸,還要再加把勁兒了。”擡起胳膊撩了一下遮蓋住眼睛的髮絲,最後又揉了揉被瘙癢的鼻子。
光潔的手臂,在燭燈下好像白的反光,看的墨臨淵又是一陣心火上頭。
“哼,若是什麼都不做就能抱得美人歸,那豈不是人人都得償所願了。”對於鳳清珏吃苦,墨臨淵十分的樂意。
若是他輕易的就得到手,那豈不是襯的他很差勁?他當初追妻那麼久,怎麼說也得讓鳳清珏不少於他。
於是,小心眼的攝政王已經暗戳戳的決定,在鳳清珏的追妻之路上多使幾個絆子,多挖幾個坑兒,反正不能讓他這麼快就如願以償。
“行了你,不就當初讓你追的時間長了麼,輕易到手的都不會珍惜的,你要知道,當初我可是你吃了多少苦頭才追到手的,這樣你纔會珍惜。”昂着下巴,鳳輕歌挑起了眼睛,鳳眸微眯,妖冶十足。
墨臨淵就這麼被她一眼給看的把持不住了,翻身重新將人壓下,暗啞着聲音道,“那本王就讓你看看,本王是怎麼珍惜你的。”
於是,整整一夜,某攝政王爲了口中的珍惜二字,將某女折騰了一夜。
次日,鳳輕歌只能扶着腰,軟着腿,顫顫巍巍的穿着衣服。
不僅如此,還要忽視她身後牀上某個妖孽,他可倒好,一夜辛勞,居然神清氣爽眉頭半點疲憊。
於是某女不樂意,以至於從昨夜開始就跟某攝政王鬧彆扭。
其實,鳳輕歌不平的是這個男人的體力,憑啥做了那種事兒,出力的是他,到最後受累的卻是她?
而某攝政王一早睜開眼,就看見某女不理會自己,氣嘟嘟的自己個穿衣服的背影,不免樂了。
不過樂呵的同時,墨臨淵也不忘說正事兒,這件事就是月前在天蘭城他與鳳清珏提過的,雖然當時只是爲了氣某人。
但這會兒,墨臨淵心中***漸濃,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將那件事變成真的。
“你說,本王真的下聘,丞相會收麼?”這話,說的不乏小心翼翼,他可不會忘記,當初鳳蒼對於他和鳳輕歌的事情有多排斥。
“嗯?你不是說已經下聘過了?”這件事鳳輕歌也就是從他嘴裡聽過,回來的一個月,並未聽鳳蒼說過什麼,這會兒來看,想來當初這男人是爲了氣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