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歌閉着眼睛,並未看見某攝政王因爲一頓撫摸而興奮的俊臉。
那雙黑眸充斥着慾色,眼底佈滿了紅血絲,額角青筋也不由自主的浮起,令人心驚。
喉頭驀一時發緊,那雙手也不受控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觸摸禁地。
本來就熱,這會兒鳳輕歌被他摸的更熱了。
“嗯……”
喉嚨裡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喊出來,頓時她再也坐不住了。
唰的睜開眼睛,一手抓住了在她袍子裡作亂的大手。
然而,某攝政王方纔兩隻手都伸進去了,被她抓着放在大腿上的一隻,另一隻還在自由的手卻朝着她腹上的那一方柔軟而去了。
那隻被抓着手腕的大手,雖然被限制行動,但是手指卻是自由的。
即便被抓,仍舊在那一方滑嫩的肌膚上來回撫摸。
兩兩夾擊,本就渾身沒力氣的鳳輕歌這會兒直接癱軟在了軟塌上。
擡眸,瞪了一眼正摸得起勁兒的男人,溼漉漉的鳳眼,這一瞪,對於墨臨淵來說簡直就是勾人。
於是,某攝政王腹下的邪火直接炸了,擱在鳳輕歌袍子裡的雙手用力,直接一把揭了她的衣衫,隨後整個人便壓了上去。
悶熱的夜晚,窗邊小風兒吹的溜,可任它如何溜,都遮不住窗前軟塌上的春光。
嬌吟低吼,輾轉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而鳳輕歌靠在某個那什麼蟲上腦攝政王懷裡,任他翻來覆去裡裡外外的吃個乾淨。
等到某男停歇下來,某女已經趴在軟塌上,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了。
滿足的攝政王測躺在她身邊,一手支頭,另一手落在鳳輕歌背上,撫摸着滑溜溜的脊背。
鳳輕歌歪着腦袋,將後腦勺對着某攝政王,只留下一腦袋的頭髮給他。
只是,顯然墨臨淵不在意,他方纔已經吃飽了一些,這會兒撫摸着她的後背,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滿足的不得了。
然而,在看見某女因爲他的撫摸而泛着粉色的脊背,某攝政王再次可恥的石更了。
黑眸逐漸變暗,撫摸的手再次變了味道,停留在鳳輕歌后腰上來回的遊走。
只不過,鳳輕歌累的很,沒空跟他糾纏,只能閉上眼睛歇息。
知道她沒力氣,墨臨淵倒還算是體貼,並未再來一次,而是就這麼撫摸着她,同時口中還似轉移注意力的說着。
“那個柳言,是不是沒有說實話?”
“嗯……”
鳳輕歌懶懶的應了一聲,嬌柔的聲音,差點讓某攝政王把持不住。
“那爲什麼還要將她帶回來?”支着腦袋,手擱在她後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鳳輕歌被捏的有些癢,動了動腦袋轉過頭來,看着墨臨淵說道。
“二哥喜歡她。”
當時在天蘭城時,或許鳳清珏是真的認爲摸了人家就必須要負責,可是現在來看,她那個二哥是真的墜入情網了。
聽雪女說,這一個月來,鳳清珏幾乎每天都會去畫樓,即便後半月進宮當差,只要換班,他就會去畫樓。
這也是鳳輕歌第一次知道,原來她家的二哥還是個癡情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