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手,**着牀上依舊癱在哪兒的人兒,大手撫過光滑的脊背,隨後拎起扔在一旁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給鳳輕歌穿了上去。
這一切做完後,墨臨淵又好心的拍了拍牀上懶懶不想起的人兒的臀部,說道,“快起吧。”
這下,就是鳳輕歌想賴牀都不行了,翻了翻眼皮,嘴裡不知道嘟囔着什麼,麻溜的起來了。
她的聲音太小,墨臨淵聽不清楚,但想來她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帶領她走向了餐桌。
鳳輕歌懶散的緊,吃飯又有些提不起勁兒,渾身累的跟散架似的。
旁邊呢,墨臨淵就一直給她佈菜,就差手把手的餵了。
不過好在某女沒讓他喂,不然估摸着一晚上倆人又得膩一塊兒去。
兩人一起用完飯後,墨臨淵直接吩咐了黑冥駕車出來,帶着鳳輕歌一起回了丞相府。
本來鳳蒼還在好奇鳳輕歌什麼時候回,他在意着交代她的任務完成了沒有,於是這一來二去的到了晚上,自家小女兒還沒回來,不由得鳳蒼心裡也急躁了起來。
正當他滿打滿算着是不是要去攝政王府一趟呢,這外頭管家就嚷嚷了起來。
“相爺,相爺,三公子回來了,還有……”
管家小跑着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這話還沒說完呢,身旁立馬一陣風飄過,再看去之時,院中的人已經沒了身影,只剩下個急轟轟的背影。
等到鳳蒼急忙趕到前院兒時候,看見的就是墨臨淵與鳳輕歌一起並排走過來的身影。
“……”
看着那健步如飛,滿面紅光的男人,鳳蒼想罵孃的心思都有了。
誰特麼說王爺重傷昏迷的?誰特麼見過重傷的人是這個樣子?你瞧瞧,那張臉白裡透着紅的,哪像一個受傷的人?
不過,任他心中如何咆哮,對面走過來的人也聽不見。
鳳蒼的憋屈,無人知道。
“王爺。”
上前,老老實實的行了一個君臣禮。
然而,這纔剛彎腰,就被一道聲音截住了。
只聽見對面的人道,“相爺不必多禮,本王與輕歌再有兩月就成親了,你是本王的岳丈,論起來應當是本王向你行禮。”
話落,他就被墨臨淵給扶了起來。
“……”
鳳蒼無言,他可不敢說讓當今的攝政王給他行禮。
直起身子,淡淡道,“王爺說笑了,君是君,臣是臣,禮數不能廢。”
這麼說,墨臨淵也很無奈,最後只能作罷。
“王爺氣色看起來不錯,想來這次受傷並無大礙。”鳳蒼領着墨臨淵往正廳走,一邊走還一邊瞧着墨臨淵的氣色。
這廂兩人聽見,墨臨淵還沒開口呢,就被鳳輕歌搶先了接了話茬。
“爹,我都說了他沒事兒,這會兒見着了相信了吧,你都不知道,他這人蔫兒壞,把人御醫給忘府裡了,聽黑冥說,下午放人走的時候,那些御醫就跟逃命似的……”
鳳輕歌說的起勁兒,數落着墨臨淵的罪行,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
鳳蒼挑眉,耳邊聽着這些話,眼睛看的卻是自家小女兒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