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響起了一聲孩子的啼哭聲,樑辰天的的身子也突然輕輕一震,像是從夢中醒來。這四年與她在一起的夢,無時無刻都在做着,可是等不及到天明,就會殘忍地醒來。宛如聽見了快速的轉身離去,樑辰天看着她的背影又出了神。
剛纔他親吻她的時候,她不要提醒他多好,讓他完整的做一次和孟綺蘭的在一起的美夢,失去最愛的人,卻不能跟着她去死,而這樣熬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永遠在茫茫的人海中找不到那個最熟悉的身影,只能獨自的孤獨的在那裡一天天的熬日子,他真想思戀能停止一天,或者做一次完整的美夢,過剛易折,他覺得他整個人都要熬幹了。
宛如回到屋子的時候,就見三寶半夜醒過來,正哭着在叫母妃,她忙過去抱着哄,她的身上還帶着夜晚的露水的溼氣,三寶不滿意的蹙了一下小眉頭:“母妃身體好涼。”她這才發現她自己冷的厲害,剛纔樑辰天的懷抱是這樣的炙熱,纔會顯的她現在更加的寒冷。
其實她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冷漠淡然,她剛纔也不是完全不動心,不過更多的是害怕,旁邊有侍女連忙拿了衣服來給她換上,換上乾淨舒適的衣服,她整個人鎮定了很多,這個時候哄着三寶睡覺,三寶才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哄着三寶睡了過去,她自己卻失眠了。
她讓侍女給她沏了一杯茶,她用雙手抱着茶杯,茶的溫熱透過茶杯傳到了她的掌心,再由掌心穿到心裡,她慢慢的暖和了起來。屋外的雨還在繼續的下,她不知道樑辰天在她的窗下站了多久。
宛如和可汗被盛情的挽留在了皇宮裡面,一定要等到二寶的臉好了再出宮,宛如覺得是樑辰天是想機會靠近她,不過除了那一天的夜裡,就再也沒有過樑辰天了。
不過宛如還是覺得心裡不安,準備找可汗商量儘快回草原的事情,可汗卻愁眉苦臉的來找她說,想盡快的。
宛如有幾分詫異,想可汗是不是知道了,樑辰天對她懷着,某一種心思,她試探的問道:“怎麼了,可汗對天朝有什麼不滿意的。”
可汗聽了她的話,猶豫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本王怕繼續的待下去,會做出對不起宛如的事情。”
宛如聽了一愣:“可汗着話從何說起。”
“這天朝的皇帝,一天往本王的屋子裡面塞三個人,本王出去轉一圈回來,屋裡總是會坐一位不同的女子。”可汗說着,露出一副心驚膽戰的模樣。
宛如見了想笑,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果然就算是草原的上的大英雄都,都會擔心他在美女的面前把持不住。
“怎麼了,可汗對這些女人就沒有一個滿意的嗎?”宛如笑着問到。
可汗吞了一口唾沫,好像想起了那些女人柔魅的樣子,脫口而出:“全部都滿意。”只是話一說出來就覺得不對了,他偷偷的打量一眼宛如,看她有沒有不高興的表現,接着說道:“雖然都滿意,但是本王喜歡的就王妃一人。”
宛如看着他,這個的草原的勇士,在狼羣面前完全不變顏色,卻在美人堆裡擔驚受怕,樣子還是蠻喜感的:“可汗不用太介意我了,我這個心結不是幾年就能解開的,可汗應該再娶幾個女人,就算不爲自己,爲了部落的延續也要經量的多開枝散葉。”
“不用這樣麻煩,以後本王將王位傳給大寶就可以了”可汗毫無芥蒂的說道。
宛如卻覺得受之有愧:“這幾年可汗對我和孩子諸多照顧,已經很好了,至於王位,可汗還是要傳給您的親生子比較好。”
“現在三個寶,本王本來就把他們當成親生子,宛如不必覺得有什麼,他們是王弟的孩子,和本王也是血脈相連的。”可汗說道。
宛如看着這直爽又沒有什麼心機的可汗,對着他笑了笑:“等大寶長大了自己決定吧。”可汗見宛如不再推遲就點了點頭,在他看來大寶是有大志向的孩子,怎麼會不同意呢?
午膳後,有太監過來邀請宛如去鳳寰宮賞花,此時鳳寰宮湖裡的荷花開的正好,有特製的畫舫專供,皇后和后妃們賞花。宛如心知上次,是已經把皇后得罪的透了,此刻邀她去賞花準沒有什麼好事。可是過來邀請的太監並不離開,而是侯在門口等着,她和可汗現在在皇宮住着,畢竟屬於寄人籬下,宛如讓侍女幫她更衣梳妝一翻,跟着太監去了鳳寰宮。
一去才知道鳳寰宮今日可不是一般的熱鬧,後宮只要是有品位的嬪妃都來了,看一個個都盛裝打扮的樣子,不像是來賞花,反而像是來祝壽,不過還真讓宛如給猜對了,還真是趙靖柔的生日。這個時候她已經走到了門口,看着后妃們穿着眼花繚亂的顏色的衣服,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是不是太素淨了,一身的白,就腰間繫了一條粉色的帶子,怎麼看着有些向奔喪的。只是現在要退出去,已經是來不及了,又有幾位妃嬪們看見了宛如。
一見宛如就,這幾位就爆笑了起來,一副她穿成這樣來賀壽,等一下子有她好看的樣子,笑聲登時將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宛如嘆了一口氣,只能硬着頭皮進鳳寰宮了。
趙靖柔穿了一身喜慶的紅色皇后禮服,坐在正座上接受衆人的拜賀,宛如一路走過去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趙靖柔看見她衣服的顏色蹙了一下眉頭,不過很快的就變臉笑了起來,宛如心想這不能怪她的,是你自己說的賞花,她怕穿鮮豔的衣服招惹蜜蜂所以特地的換了白色的裙子。
宛如在這些女人的竊竊私語中入了坐,既然是過壽當然是有歌舞助興的,大殿的中間有舞姬偏偏的起舞。不得不說還是跳的蠻好的。妃嬪已經把她同皇后的過節傳開了,周圍沒有什麼人願意和宛如說話,宛如也樂得清閒專心的看歌舞。
這時挨着趙靖柔身邊坐的一位妃子說道:“整日的看這些歌舞真的是有些膩了,真想看看不一樣的。聽說遊牧民族都擅長歌舞,能否讓王妃來跟跳上一段,讓我們這些久居深宮的女人開開眼界。”
趙靖柔聽了笑了笑,對着正在專心看歌舞的宛如說道:“王妃遠道而來,本宮和這些妃嬪們對你們那邊的舞蹈,非常的好奇,能否給大家跳一段。”
宛如一聽就明白了,趙靖柔是想把她當歌姬消遣,她淡笑了一下,吐出兩個字:“不會。”
在場的人一下子都錯愕住了,怎麼有人把不會,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就聽見趙靖柔身邊的妃子說道:“王妃就不用不好意思了,都知道你們民族的人,能歌善舞的,就讓我們開開眼界吧。”然後有不少的后妃都跟着起鬨,讓宛如跳一曲,趙靖柔別有深意的看着趙靖柔。
……
宛如冷冷的掃了她們一圈,成功的讓她們這一羣嘰嘰喳喳的女人閉上了嘴,孔子說的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真是沒有錯,這後宮裡面落井下石,看笑話的女人真是太多了。
宛如淡淡的說道:“既然妾身是遠道而來的,就是和你們不熟悉,妾身已經說不會了,你們就怎麼認定,妾身一定要會,這歌姬舞姬給人取樂子的東西,雖然我們算的上幾乎是陌生人,但妾身王妃的身份你們應該知道吧,就算我們這塞外小國比不上天朝大氣,可是我也是一國之母。”她擡起頭直視趙靖柔:“不熟悉的人在一起,還是低頭吃東西比較好,等吃完後各走各的的路,因爲妾身的嘴只和朋友聊的來,但是吃是沒有問題的。”
趙靖柔緊捏着筷子,看着宛如的樣子,似乎想對着宛如摔過來。
這時宛如對着趙靖柔笑了笑:“謝謝皇后娘娘的款待,在這裡祝你王壽無極。”
接着有侍女呈上來了主菜,宛如一看竟然是螃蟹,想不到這個季節竟然有這麼肥大的螃蟹,看來趙靖柔想看她出醜還是下了一些本錢的。
遊牧民族的人很少用筷子,而且因爲遠離海洋,不少人一輩都沒有看見過螃蟹,更別說是吃了,只是宛如卻最愛吃螃蟹,而且她能把吃螃蟹的樣子,表現的無比的優雅。
宛如吃的那叫一個享受,顯然這螃蟹沒有爲難住宛如,反而是爲難了幾位不常吃螃蟹的妃子。坐在她旁邊的一位貴人,就很不在行,她弄了半天都沒有吃到螃蟹肉,反而把螃蟹弄掉在地上,她羞的臉色緋紅。
趙靖柔一邊吃着螃蟹一邊打量着宛如就看她吃的很有技巧樣子,而且樣子優雅,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時有妃子問道:“王妃,今日皇后過壽你帶了什麼禮物。”
這一句話還真把宛如問愣住了,她又不知道她生日,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會給送什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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