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一個個咄咄逼人的樣子,還不時的聽見有後妃說:“皇后姐姐,臣妾送您的玉如意,姐姐還喜歡嗎?”
“皇后,臣妾送的這棵林芝可是千年林芝,很珍貴的。”
“珍珠不稀奇,但是要找十八顆一樣圓潤,一樣色澤,一樣大小的就不容易了。”
……都在獻寶討寵,看來這趙靖柔這皇后當的還蠻成功的,宛如無奈偷偷的拿了一顆桌子上的糖果用絲帕包着呈給了趙靖柔。
然後對着趙靖柔說道:“都說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妾身這雖然送的只是糖果,可是因爲路途遙遠,比你們送的珍珠翡翠更加的珍貴,這是我們草原特有的糖果,請皇后好好品嚐。”
趙靖柔打開絲帕一看,竟然和桌子上的糖果一樣,旁邊的后妃看見了,差一點笑噴出來,說了這麼大一翻話卻送一顆隨手就可以拿到的糖果:“王妃真是說的比送的禮物要好。”說着故意的嘖嘖了兩聲:“難道是臣妾眼濁了,這分明就是桌子上的糖果。”
宛如淡笑一聲:“貴妃娘娘還真是眼濁了,有誰規定我們草原上,就不能做這樣的糖果呢?”
她一說完,趙靖柔的面色變的更加好看,而被宛如調侃的貴妃,似乎要拍桌子站起來一樣,宛如漠然的看在眼裡,就聽貴妃不悅的說道:“你用什麼可以證明,這是你從草原上帶過來的,而不是隨便在桌子上拿的一顆。”她咬着牙齒問。
“朕可以證明。”旁邊的側門被屏風擋住的位置,突然傳來了樑辰天,威嚴低沉的聲音。
整個大殿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那些竊竊私語,那些趨炎附勢的聲音,全部一下子都消失了,衆人連忙都站了起來,給樑辰天行禮。
樑辰天免了大家的禮,別有深意的看了宛如一眼,忽然他走到了皇后的面前,拿起了她桌子上,擺放着宛如送的糖果,樑辰天對着宛如笑了笑,接着就把糖果放進了口中,然後就聽見他說道:“這糖果雖然宮裡也有做,可是要說風味,還是真比不上你們草原上的做的好吃。”他說的像模像樣的,好像真是一顆從草原那邊帶過來,特別珍貴糖果。
樑辰天吃完了糖果,偷偷的對宛如眨了眨眼睛,宛如假裝沒有看見,她可沒有讓他來給她解圍,本來過幾日就要走了,她又不常住後宮,還擔心得罪了他的皇后妃子會被她們整治嗎?哼!到時候天高皇帝遠的,她怕誰?
皇后和貴妃的臉色都變了變,沒有想到樑辰天會突然出來維護這異族王妃。接着就聽見樑辰天說道:“今日是皇后的壽辰,朕知道你們這邊熱鬧,特地的轉過來看看,帶了一些禮物送給皇后。”
聽見他這樣說,皇后的臉色好了很多,她邀請樑辰天坐上上座,樑辰天坐在位子上和衆人一起看歌舞,只是宛如總覺得他的眼睛在她的身體上打轉,難道他還色心不死,想打她的主意不成,就是她再像他的故人,她也是三個孩子的娘,草原領主的王妃。
宛如不動聲色的吃着東西,彷彿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樑辰天見宛如特別喜歡吃螃蟹,把他自己的那一份賞賜給了她,宛如面對被樑辰天碰過的螃蟹還真有些吃不下去,就算他要表示對他們民族的恩寵,也不能賜他碰過的螃蟹吧,她又不是他的后妃,還跟他分食一碗不成。
趙靖柔的臉色又暗了暗,她的壽宴樑辰天是一直不參加的,總是讓她自己和後宮的妃子樂一下就可以了。
這一次她邀請宛如過來其實是要給宛如好看的,先看宛如出錯丟臉的,再接着整治她,想他們草原上的異族,那裡懂什麼禮儀,可是沒有想到,這王妃竟然都做的這麼好,不但沒有出醜,還給了她不少的難堪,完全是在蔑視她這個皇后。
最可氣的是樑辰天偏偏來了,還這樣的維護她,看樑辰天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了消息特地的趕來的,就好像她會吃了這異族的王妃一樣。
就見樑辰天的目光,不時的就看向那個女人,如果說他們兩沒有姦情的話,她趙靖柔可以把眼睛挖出來給樑辰天。
一看就是樑辰天看上了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顯然還沒有完全的看上他,看見樑辰天一副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的樣子,她的心裡就一陣煩躁。
不是說他的真愛已經死了,他再也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了嗎?雖然她現在多年沒有得到樑辰天的寵幸,但是後宮的妃子一樣也沒有一個受樑辰天的寵幸的。
趙靖柔暗暗的自我安慰,這樣雖然不是最好,可也不是不好,她現在是皇后又生有太子,皇上誰都不寵愛,就等於沒有人和她競爭,她的後位就坐的穩當,太子的地位也就沒有人可以撼動。本來她想就這樣護着太子長大,只是現在明顯的殺出一隻程咬金來。
趙靖柔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樑辰天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了,就算是被獻進宮同楓林山中女子長的一樣的女人,也沒有見樑辰天寵幸她們,只是時常的把她們,招到他的身邊看一看。
趙靖柔的手在桌子下面,把一塊絲帕拼命的絞着,樑辰天既然你要癡心一片,就要堅持到底……
趙靖柔的目光中帶着怨恨看向宛如,真是很平常,放在民間或許稱的上一位美女,可是放在這後宮美女如雲的位置,還真是不夠看了,趙靖柔她很懷疑樑辰天的品位……
樑辰天的異樣,很多后妃都看在了眼睛,一個個都開始悄悄的打量起宛如來,本來就想安安靜靜的看看歌舞的宛如,被她們這一雙雙的眼睛打量着,很是不爽。連吃東西都沒有什麼胃口了。於是故意的喝了兩杯酒,自稱不勝酒力要先離開了。
趙靖柔點了點頭,裝模做樣的囑咐了她好好休息,宛如應了下來,只是她剛出殿門,樑辰天竟然就跟了過來。
宛如吃驚的望了樑辰天一眼,又看見殿內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他們,宛如尷尬的笑了笑:“陛下是有什麼急事,您先走。”說完她就做了一個恭請的樣子。
樑辰天卻並不和她多說什麼,直接就拉住了她的手,就往龍輦上去,他的這一連貫的動作嚇了宛如一跳,就算是再淡定的宛如也有些驚慌失措了,本來樑辰天在大庭廣衆之下,突然的拉她的手,已經很讓人遐想連篇了,竟然還直接要拽她上龍輦,龍輦那裡是一般人可以坐的,皇后都要皇上特許才能坐一下,他竟然就這樣……
宛如就感覺身後的大殿內,后妃們的目光好像飛刀一樣的,一把把的往她的身體上飛,雖然她不怕她們,只是樑辰天這是要壞她的名節,好像對天下的人說,他和她有一腿。
宛如掙扎的說道:“皇上,您這是想幹什麼?這龍輦那裡是妾身可坐的,你這不怕被人誤會嗎?妾身可是王妃呀。”
“誤會?什麼誤會?”樑辰天微微蹙起眉:“朕不過是擔心王妃不勝酒力,會走路摔倒,特意的帶王妃一程,反正我們都是回宸佑宮的。”
他說的好像是,平民老百姓搭順風車一樣,他這龍輦可是身份的象徵,宛如侷促的說道:“妾身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你們遊牧民族不都豪邁大方,不拘小節的嗎?怎麼突然就拘謹了起來了,快隨着朕上龍輦。”樑辰天說話的語氣是一副好言相勸的樣子,可是他的表情卻是,你不願意自己上龍輦,朕就把你抱上去樣子,到時候更加的不好看。
宛如沒有想到,應付了趙靖柔,卻還要應付着樑辰天,他比趙靖柔更難應付,因爲她發現樑辰天比趙靖柔更加的不要臉。
人不要臉就天下無敵,宛如沒有其它的辦法,又掙脫不開樑辰天結實的手臂,於是她也不顧忌臉面的,用力咬了樑辰天一口,真是把她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這一口還真咬的狠,立刻就見血,樑辰天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就鬆開了一些,宛如趁機掙脫開樑辰天,退後幾步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只是她剛退了幾步,就被樑辰天身邊的侍衛把她狠狠的勒住了,這時宛如更是沒有辦法掙脫了,隨即侍衛就把她的雙手反扭,一陣劇痛傳來,宛如悶哼一聲,反正臉今天是要丟光了,一口就去咬侍衛的手臂,啪的一聲,打在宛如的臉上。
“放開她。”樑辰天猛的呵斥道。
侍衛連忙的放開了宛如,樑辰天一個大步上來,一拳就打在了侍衛的側臉上,打的侍衛退後幾步,隨即就把宛如一把拽進了懷中,厲聲的呵斥道:“你竟然敢打她。”
“皇上,她不但咬傷了您的龍體,還咬了卑職,她這樣是欲以行刺陛下呀!”侍衛抱拳說道。
“她行刺朕,用牙齒行刺朕嗎?再說她咬你一下又怎麼樣了,朕被咬了,都捨不得打她一下,你竟然打她。”樑辰天怒道:“下去領一百個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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