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就來到秦仁面前,看了看秦仁摧毀大樹的地方,笑了笑道“沒想到,道友短短半年就有如此驚人的成就,真是讓人震驚啊”!
“哪裡話,道友你短短一年中竟修煉到連在下都看不透的境界,想必此時道友已經築基成功了吧”!秦仁如此說着眼中帶着詢問的目光向雒斌看去。
只見雒斌爽朗的大笑一聲道“實不相瞞,那道嬋還留有一處寶庫,在下就是在他寶庫中所得一些丹藥,在下也沒想到短短一年就能築基成功,道友的修爲也不底啊!想必一年前道友就在煉氣期十層頂峰了吧!”。
“唉,道友····”秦仁話還沒完就被雒斌打斷。
“別道友了,你我還是與兄弟相稱的好”雒斌笑了笑道。
秦仁拱了拱手道:“那在下就高攀了,實不相瞞,雒兄,在下一年前就在煉氣期十層頂峰徘徊着,其一是沒有築基期的功法,其二就是對修真界不是很瞭解,所以一年中遲遲沒有突破,此次雒兄前來還忘雒兄引進一翻,在下感激不盡”。
“哪裡話,秦兄只要想進我渾元劍宗,憑在下如今築基期的身份還不是輕而易舉”。秦仁聞音不可否認的點點頭,只見雒斌又道“只是近些日子,宗內傳來風聲,魔道開始蠢蠢欲動,我渾元劍宗又名爲正道第一大派,魔道這次可能要搞一些大動作,秦兄此次加入想必今後要經過幾場大戰,不知秦兄如何看法,是現在進還是等魔道事情解決在進,全憑秦兄定論”。
秦仁聽聞雒斌言語爽朗一笑的道:“哈哈,雒兄哪裡話,溫池的花,永遠經不住風吹雨打,不出去磨練一翻怎能在修真一途走的更加長遠,就算此次真的死於魔道之人的手中,在下也決無怨言,只是此次有勞雒兄了”。
雒斌單手一伸罷了罷手道“哪裡,你我兄弟相稱,一點小忙算不了什麼,此次在下築基成功也多虧秦兄助我滅殺道嬋那和尚,不然的話在下現在肯定還在煉氣期徘徊着”。頓了頓聲又接着道“這樣吧!三日以後我們在此碰面,到時候在下在與秦兄一起回宗,如何”。
那雒斌到也想得周到,秦仁世俗之事牽判太多,留三日給秦仁處理完世俗之事,今後正真進入修真界才少了一些牽掛,才能靜心修煉。
秦仁聞音會意一笑,也就明白雒斌的用意,接着開口道“就依雒兄所言,不知道雒兄這幾日可到莊上一坐”。
雒斌聞言笑笑搖了搖頭道:“不了,我還有一點小事要處理一翻,三日後在此不見不散,在下告辭”。雒斌拱了拱手說完,往腰間一拍取出一物,此物猶如圓盤形狀,只見其隨手一揮,金色圓盤在空中滴溜溜的旋轉不停,突然如手鐲大小的金色圓盤,一下變幻爲兩丈之寬的金色磨盤,陣陣金光從其上閃爍而出,也沒見雒斌有何動作,身子輕飄飄的飛起來,雙腳落入兩丈只寬的磨盤上,隨手往後一劃,搜的一聲圓盤化爲一到金虹激射天際,幾個呼吸間就不見了蹤跡。
秦仁本想挽留一翻,卻不知剛反應過來雒斌就消失天際邊了,只得嚮往的看着遠去的金虹,其心裡對於修真更是嚮往起來,接下來三日的時間,秦仁也都把自己與雒斌之約告訴了秦鑲,沒想到的是此次秦鑲並未作過多挽留,只是告誡秦仁一切要小心,有空的時候回來看看,而秦仁也忙稱是,至於秦天恆剛剛回來沒多長時間,由於鳳來國出了點事情,也就火急火燎的趕了回去,那焦月兒更是在半年前被焦銘夫婦帶回家去了。
所以對於此次辭行,秦仁到覺得輕鬆異常,三日時間匆匆而過,這天秦仁早早的就來到相約的地點,剛剛沒到多久,只見天際邊劃過一道金虹,向此方向激射過來,秦仁見此嘴角笑了笑道“還真準時”。
眨眼間的功夫金虹就出現在秦仁上空,隨着雒斌的身影也就顯露出來,衝地上的秦仁笑了笑道“秦兄,我沒有來遲吧”!秦仁聞音大笑一聲“哪裡,雒兄來的正及時”。
雒斌聞言也不言語,而把金色圓盤降低到一定程度,隨手向秦仁一揮,秦仁只覺得身子一輕,體內靈力一下運轉不開,就連神識都深深被束縛着,還沒有待自己運轉靈力抵抗,身子輕輕一飄已身在圓盤之上了。
“秦兄你且站好,我等用此飛行靈盤帶路,要快得許多”接着雒斌又告訴秦仁使用靈盤方法,煉氣期八層足已催動低級飛行靈器飛行,只是秦仁手中並沒有飛行法器而已,不然秦仁也能自己發動靈器飛動,此時聽雒斌道來,秦仁也耳朵直豎的聽過,隨之運轉靈力灌注雙腿間,兩腿就穩穩的吸在靈盤之上,就算是頭朝下到着飛行也不會從空中掉了下來,此時雒斌見秦仁短時間內就掌握住訣竅,心裡一驚,而面上卻平靜的隨手往後空一劃,金色靈盤一下金光爆顯,搜的下就激射遠方而去,秦仁只覺得耳邊風聲嘩嘩作響,忙運轉靈力抵抗起來,金色圓盤就這樣在空中狂閃幾下,就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