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橋作品」※※※※※※※※※※※※※※※※※※※※※※※※※
(44)「火兒的愛情」
眼前出現的這個生活在古代,被稱作“火兒公子”的傢伙。一張臉竟然就是那生活在現代,整天開着法拉利到處扯蛋的富二代“霍炎”!
“我艹你媽的!”
龍一心裡暗暗怒罵:“這個拉皮條、裝酷賣乖的傻B富二代,原來你特麼在古代的前身,就他孃的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無法自控的滿腔怒火直往上撞,龍一幾乎想也沒想,擡腿就要上去和那小子玩命。
可腳下剛剛一挪動,體內的肝火在盛怒催動之下,他頓時感到頭部竟是一陣的眩暈,四肢也是頓感麻木痠疼的痛楚不堪。而此時身旁古代的龍歡,亦是不動聲色的擡手拉住了他。
“呦嗬~~?你小子居然還沒死哈!?”
那個穿戴打扮古里古怪的火兒公子,竟是鐵青着一張臉,猥瑣且猙獰的目光,神情頗顯意外的盯着仍舊虛弱的龍一。隨即便不屑的冷哼一聲,卻是又轉向古代的龍歡,似乎馬上又被龍歡的美貌所吸引。
這小子變臉居然像翻書一樣快的,馬上又轉換了一張笑臉。眯着眼睛、呲着牙,似笑非笑的看向盛怒之下的龍一,呵呵呵的怪笑一聲:“吼嗬呼~~要不是大爺我心疼你家姐姐,唯恐我的小美人兒歡歡傷心,老子那天就該把你打到不成人形!臭小子,以後再見到小爺我,你特麼可給我放規矩點!低調、低調、做人一定要低調......啊?明白了嗎?哈哈哈~能不能懂!?”
說話間三個火族人已經走到近前,火兒公子身旁一個懷抱着水桶的大漢,懷裡的大水桶簡直像口養魚的大水缸相仿,可他抱在懷裡卻貌似輕若無物一般。
兩條茄子般厚厚的嘴脣,愣頭愣腦的傻笑之下,還明晃晃的呲出兩排大黃牙。這傢伙滿嘴黏涎的,嬉皮笑臉的樣子讓人看了很是作嘔,簡直都想把前天吃過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可人家卻似乎毫不清楚,自己的樣貌有多麼猥瑣不堪。反倒是覺得自己的那張笑臉,很討人喜歡似的似的,仍舊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自作乖巧的隨聲附和道:“哈哈哈哈!嫂夫人......喔不對,應該叫火族未來的第一夫人才對!嘿嘿嘿,龍歡大小姐,你可知道,我們火兒公子有多惦記你呀......那叫什麼來着?哦對了,簡直朝思暮想、寢食不安!”
終於憋出了兩句成語,那粗壯的大漢自覺頗爲得意,繼續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咱們的島上只有花水灣一處水源,我們家火兒公子真是心疼你,擔心你自己去山下打水,又深怕把他的小美人兒,你龍大小姐不能及時喝到清涼的泉水,擔心把你渴着了、餓壞了你這傾城美麗的小摸樣兒......這不嘛,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我們哥兩個,趕緊陪着他來給你送水和好吃的來了......咕~~哈哈哈!”
“損色!搖頭尾巴晃的,滾一邊喇得瑟去!”火兒公子皺起眉頭,故作嗔怒的訓斥着,使勁的白了那壯漢一眼,呲牙冷哼道:“瞧你那賤樣兒!沒規矩的玩意,怎麼和龍大小姐說話呢!?小爺我正在和我的龍歡小寶貝談情說愛,哪他孃的輪到你在這裡聲聲造次!?”
“呃~~是、是、是,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那大漢竟似對這個
火兒公子頗爲懼怕,見他突然怒容滿面,竟是懷抱着那大木水桶,戰慄着低下頭退後了兩步,嘴上還連連的陪着不是:“小的是爲了公子您,能夠再次與龍歡小姐見面,笑的心裡這是替您高興啊,這才一時興起忘了分寸......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火兒公子滿意的晃着他的小腦袋,頭上的高筒豔麗的紅色尖帽子,也跟着左搖右擺的就像在出着洋相。那高高的紅帽子,尖部也是歪歪的,造型就像對面的傷心嶺,邋遢女巫帽子一般猥瑣的歪斜着。
這小子一步步的走到古代的龍歡身前,彷彿自以爲很是瀟灑、款款有型似的眼中放出神采。還擡起一隻手,似乎想要把他的手搭在龍歡的肩膀上,以表親熱。卻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忙不迭的把伸出的手又趕忙縮了回去。
火兒公子乾咳了兩聲,遲疑的踱着步子,飢渴的目光從臉頰到腳底的掃視着,龍歡高挑修長、凹凸而優雅的身體......又故作冷靜地走到距離他們幾米遠處,在一個略高的青石臺階上坐了下來。
“撲啦啦啦~~!”
忽然,前時那隻躲進山林的翠鳥,逃命般的從繁茂的枝頭飛出。彷彿驚慌失措的扇動着翅膀,頭也不敢回的向着山外海洋的方向飛去。
“嗯!?”
其中一個抱着大水桶的火族壯漢,忽的聽聞有飛鳥從頭上掠過,頓時凝眉怒目的擡頭看向天空。鼻子裡突然發出一聲冷哼,竟是一怒之下週身忽然變得發黑,竟是瞬間泛起了狂燃的火苗。
壯漢的身體在瞬間燃燒,可奇怪的是,他身上穿的獸皮短褲卻沒有一起狂燃。
人類的身軀、正常的膚色,卻是非人的現象。
只見他猛然仰頭深深吸氣,從鼻子裡哼出兩串火焰直射向半空,竟把那隻頭頂飛過的翠鳥,頃刻間燒成了一塊黑炭。那鳥兒連哀嚎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小小的身體就像個被瞬間燻黑的小陀螺,旋轉着從半空掉落下來。
坐在石階上的火兒公子,竟是興奮的嘎嘎嘎大笑幾聲,只猛的揚手間,向那半空裡張開了五指。將那個憑空掉下的鳥兒,竟一下被他吸入掌中。
火兒公子眼中閃着光,嘴角流着口水,竟是自顧自的幾下就扒//光了那鳥身上已被烤焦的羽毛。先是一口就要掉了那烤焦的小鳥的腦袋,在嘴裡咯吱咯吱的大口咀嚼了起來,又很熟練的把咬碎的殘骨吐在地上。
這小子絲毫不顧及什麼特麼的自身形象,還用紅袖摸了摸粘糊糊,粘着一片烤糊了的鳥毛的嘴巴,只幾口就把那可憐的小鳥吃的一乾二淨。
“呵呵,其實這鮮活的烤鳥,比烤全羊什麼的真是好吃多了!”火兒公子連吐了幾口嘴裡的殘骨,儼然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他的嘴上粘着塊鳥毛,眼中卻是一副渴望不可及的渴求神情,還死牙賴口的故作扭捏狀,裝嫩般的聲音調笑道:“歡歡~~我的小美人兒,你可真有手段吶......!前些天,你弟弟都被我打成個豬頭似的了,居然還真的被你想辦法給救活了。不愧是我火兒公子相中的婆娘,果然沒給我丟份兒!正格的是有一套啊~~哈哈哈,佩服、佩服!”
古代的龍歡微微垂下眼瞼,一抹厭惡之色掃過眉間,臉頰隨之變得有些蒼白,似已不想再多看那人一眼,只冷靜的淡淡說道:“這裡已經是你們火族的天下,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嘍,反正我也跑不了......但是你必須按照我們事前的
約定來做,爲了表示你的誠意,必須等滿我一年的時間!”
“哈哈,還有三天就到期限了嘛!小爺我一年都等了,還差這三天了嗎!?”
火兒公子得意非常的賤笑着,倆手還賣萌般的,來回搓着大紅袍的衣角,嗲嗲的貌似含羞道:“嘻嘻嘻,小寶貝,八成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吧。自從見到你的那天起,所有的女人,不論多美,在我眼裡那都變得跟爺們似的了!
哈哈哈,歡歡,你知道嗎?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呵呵,只有你纔是我的最愛,纔是我火兒公子這一生,必須、務必、一定要搞到手的人兒!”
他身旁那個抱着水桶,很擅長多嘴的壯漢,此時又憋不住賣乖的插言道:“是呀是呀,我家公子說的沒錯呀!龍歡大小姐,你可知道這過去的一年裡,我家公子推掉了與我們火族,第一大財主家大小姐的婚事。我就只是爲了等你點頭,信守着你們二人之間的承諾哇!
他是怕先娶了那個婆娘做大老婆的話,以後會委屈了你做小的嘛!呃~~還有、還有呢,爲了你龍大小姐,我家公子保持每個月只和三個女子睡覺,爲的是潔身自好、養精蓄銳,而其他時間都只是想你嘞......!”
那壯漢似乎還要說什麼,卻被坐在石階上火兒公子,猛然擡手一枚石子打中了額頭,他肉乎乎的腦門上立時起了一個大包。
“你丫個臭傻B!”
火兒公子冷着臉,呲牙怒罵道:“別特麼在這胡言亂語了好不好!?愛情是專一的,我對歡歡的愛像大海一樣清澈蔚藍!本公子始終爲龍歡姑娘守身如玉,老子啥時候跟別的女人睡過覺了!?你咯長嘴不長腦的豬,滾犢的,趕緊給老子滾遠點!”
“哎嘢~~真系(是)吊洗(死)鬼擦胭粉......”忽然傳來白兔子奇奇,憨憨的語聲。
“呦嗬?這又哪冒出個會說話的兔子來?”火兒公子打量了奇奇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這話怎麼講!?”
“吊洗(死)鬼擦胭粉的意思就係(是)——洗(死)不要臉!”
大白兔子奇奇擡手把那藥杵,塞在脖子後面的衣領間。那樣子就像個調皮的書生,吧一把摺扇插//在了後脖領處。
火兒公子不服不忿,撇嘴問道:“你說什麼!?”
奇奇咧着兔嘴看向火兒公子,憨憨的聲音繼續說道:“阿拉就沒見過,像你們介(這)麼不要臉滴銀(人)!
就憑你介(這)樣滴(的)銀(人),即便是得到了全世界,你們介(這)種銀(人)也不會滿足!只怕也是遲早要把這世上的一切,都禍害的混亂不堪,多數的人都是怨聲載道。”
“咯咯咯~~!”
大白兔子罵了句那小子,心情似乎隨之好了不少。嘎嘎嘎的笑了兩聲,隨手又從脖領後抽//出了那根藥杵。毛乎乎的兔手輕輕一抖,令人眼暈的透明浮光閃現,那藥杵竟頃刻間變成了個玉片兒製成的小摺扇。還彷彿玉樹臨風似的造型,挺直了小胸脯,把一隻小手背在身後,小玉扇子又在胸前呼啦呼啦的扇了起來。
“哪來的死兔子?活得不耐煩了吧你!?”火兒公子登時是怒不可遏,起身剛要去打,卻忽見白兔子奇奇手裡的藥杵,竟突然變成了一把精美絕倫的玉扇子。
這小子的貪心頓時又上來了,倆眼冒火般的盯向奇奇兔手裡的那把小玉扇子。
「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