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既然你和你丈夫絲毫沒有感情,那你何不試着去面對他人呢?或許幸福就在另一個選擇瞬間!”朱蠻並沒有放開金夫人,依然堅持的說道。
“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魔君,求求你讓我走吧!!”
“那你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很簡單,就因爲這些年來我沒有愛過他,所以現在才覺得愧對他,所以目前我根本無法接納任何人!”
“既然如此,那我等你,總有一天你會和我在一起的!!鬮”
“魔君,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你何必。。。。?再說,我已經不是純潔之身,根本配不上魔君。。。。”
“夫人無需多言,不管你怎麼說,我的愛心依然不會變卦!”
朱蠻說完,右手一鬆,輕輕放開了金夫人:“你回去考慮一下吧!明天這個時候,這個地點,我等你!!哦”
金夫人沒有應朱蠻一聲,甚至沒有看他一眼,一轉身,向不遠處的山坡跑去了。
然而,金夫人才跑不遠,,朱蠻便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聲:“哼!我朱蠻想要的女人何曾失手過,我會讓你乖乖服從我的!”接着衣袖一甩,化爲一縷黑煙,隨風而去。?
再說許拓和老闆娘纏綿之後,也不敢多做停留,立刻從牀上爬了起來,抓起地上的衣服穿着起來。
“老爺!奴家來幫你!!”看許拓在穿衣服,老闆娘水蛇般的在牀上扭動了一下,赤條條的坐了起來。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嘻嘻!老爺對奴家真好!!”
“只要你聽話,以後還更好呢!”
說話的功夫,許拓早已穿好衣服,伸出手在老闆娘嬌豔的臉龐上輕輕擰了一下。
“討厭!!”老闆娘輕輕推開了許拓的手,嫵媚的撇了他一眼,接着又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再來看奴家呢?”
“嗯。。。!明天吧!明天再來看你,爲了避免那隻母老虎的猜疑,明天我吃了早飯再過來!”
“這。。。。!”老闆娘一聽,頓時花容失色,臉上唯有一片暗沉。
“呵呵!這麼小氣啊?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現在時機尚未成熟,等時機成熟之後,我便將那隻母老虎解決掉,然後讓你名正言順的成爲許夫人!!”
“呸呸呸!誰稀罕做你的許夫人!!”老闆娘再次板着臉白了許拓一眼。
“呵呵呵!好好好!那你說,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纔不生氣呢?”
“嗯。。。。!除非,除非明天你來陪奴家吃早飯!!”
“這。。。。,也罷,也罷,那就這樣定下來吧!明天早上我過來陪你吃早飯!”
“哼!這還差不多!!
“噗!”老闆娘說完,便以雷電之勢,飛速的在許拓臉上親了一口。
許拓則用手指戳了她的額頭一下:“小調皮!不過,倘若想做許夫人的話,最近最好乖巧一點!”
“奴家都告訴你了,奴家根本不稀罕做你的許夫人?”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可是記住咯!!”
許拓以爲她在開玩笑,所以哈哈大笑起來,豈料,他笑聲方落,便聽到老闆娘說道:“老爺,奴家可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幹嘛笑得這般開心呢?”
許拓聽後,不由稍稍一愣:“你。。。。!”
“奴家可不想被“許夫人”這個頭銜困住,那樣奴家壓力得有多大啊,豈能像現在隨心所欲,毫無負擔,想幹嘛就幹嘛,所以,我情願做老爺永遠的情人,也不要做你的許夫人”
“去!謬論,以後你就不會這樣想了!那我先回去了,你休息一下吧!”
“嗯!那奴家就不送老爺了,明天奴家等老爺來吃早飯!”
“知道啦!那我走了!!”許拓回了老闆娘一句,接着便打開房門,離開了房間,向許府趕了去。。。。。
然而,當許拓匆匆趕往許府的時候,石娘正面如土色的坐在客廳內,雙眼冰冷的盯着對面的茶櫃,半天不眨一下眼皮,看來,之前的那股氣不但沒有消,反而增強了不少。
“石娘!吃過早飯沒有?”
就在石娘坐如孤鍾之時,許拓突然大步走進了客廳。
“去哪裡了?”
石娘沒有看許拓,目光依舊冰冷的看着對面的茶櫃,似乎和對面的茶櫃有仇一般。
“哦!剛纔出去溜達了一轉,估計你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所以就回來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到哪裡去了?”
石娘這才緩緩扭過頭,將目光轉移到了許拓身上。
看着那雙冰寒的厲眼,和那死人般的臉色,許拓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便說了實話:“我去酒館了,但是,我不是刻意要過去的,是無意中走到哪裡的。。。。!”
“接着呢?”
“接着什麼?”
“接着發生了什麼事情?”
“接着就。。。。接着就和她。。。和她。。。。”
“嘭!”
石娘聽後,一咬脣,屁股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跑到對面右手一拍,狠狠的擊在了茶櫃上,看來,石娘真的和那個茶櫃有仇,要不然旁邊的不拍,卻偏偏要跑到對面去作踐那個茶櫃。
“好你個魯。。。。許拓!我要你去解決她,你卻去解她的衣服!你。。。你。。。!”
“噓。。。。!石娘,你就不能小聲點嗎,你這麼大聲外面的士兵全都聽到了!”
“怎麼?你還知道害怕呀?知道害怕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石娘!你聽我說!你想想呀,許拓和酒館老闆娘的關係是何等的親密,這麼多年來,她們的感情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你突然要我和她翻臉,要至她於死地,你說這會不會太突兀了?凡事要講個過程嘛,我先從親熱她做起,然後再慢慢冷落她,接着再徹底離開她,處決她,這樣纔不會讓她有所懷疑,讓別人看着怪異,這樣我們才能相安無事,將事情解決於風平浪靜之中!”
石娘聽後,雖然火氣不減,但是嘴上卻不說話了,或許她覺得許拓說得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許拓和酒館老闆娘私混十幾萬年,感情的深度完全超過了一般夫妻,現在讓許拓毫無理由的和她翻臉,將她處死,這樣確實容易惹來別人的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