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現在什麼症狀?”水清雲向徐怪才瞭解着情況。
老爺子剛剛還好好的,可老爺子的年紀要在那,萬一一口氣沒提上來嚥了過去也有可能。
“臉色鐵青,咦咦呀呀的嘴裡說不出一句話”
水清雲聽聞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這個樣子可能是血壓過高而引起的症狀。
“紅花,你是村子裡請袁大夫過來,月影和我前去看看”
到達的那裡的時候,徐老頭嘴裡還有少量白色泡沫流出來,嘴脣發紫,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張着合不攏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水清雲一看這症狀,心裡已有一些瞭然。
老爺子這可不是高血壓犯病的症狀嗎,看樣子這症狀還不輕,一個跨步走到老爺子的身前,讓人扶着徐老頭平躺在牀上。
她自己坐在牀前,用左手的拇指按着徐老頭的右掌心一直往上按,不一會,又用右拇指對着左掌心向上按。
做完這兩個動作,又用指甲掐住大腳趾與趾掌關節橫紋正中央。
過了一會兒,徐老頭的嘴脣漸漸的恢復了常色,也不抽蓄吐泡沬了。
水清雲這才鬆了一口氣,好在做措施及時,如是再晚點,她可不能保證這套方法有沒有了。
在沒有現在血壓藥的情況下,她只能用這種按摩方法試試。
在現代時,她爺爺也有高血壓,她從家庭醫生那裡學來幾個降血壓的按摩方法,沒想到在這裡起了作用。
“水姑娘,老頭子他怎麼樣了”徐婆子見水清雲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緊張的問道。
“只要休息好,基本沒什麼事了”
“謝謝水姑娘,如是沒有你,我家老頭子現在指不定成什麼樣子了”徐婆子說着就要給水清雲跪下,老爺子如是有個三長兩短,兒子又不在家,她都不知道後面的日子該怎麼過了。
“婆婆不必這樣,不過是舉手之勞,只是老爺子這病以後在情緒上可能受不得一點波動”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以死相逼,老頭子也不會成這樣”徐婆子說着失聲哭了起來。
算了,以後老頭子愛咋樣便咋樣吧。
人在一世,不就圖個平平安安。
“姑娘,袁大夫來了”說着紅花帶着袁深已經走了過來。
“水姑娘”
“袁大夫,麻煩你給老爺子看看”水清雲站起來,把位置讓給袁深。
袁深拉過徐老頭的手,爲徐老頭把脈。
“老爺子這是情緒波動太大導致的,我給他開點鎮靜的藥物,讓他臥牀休息幾天”袁深爲徐老頭把着脈,脈象已恢復正常,想必水姑娘在之前做過什麼措施。
從徐家村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
一陣狂風颳了過來,捲起不少塵土。
“水姑娘,袁某醫術雖然算不上絕鼎,也自問不錯,但是袁某之前碰到這種症狀時也是束手無策,想問下姑娘是怎麼做到的”馬車上,袁深把開了話題。
水清雲看起來不像個會醫的。
可是她不僅會絕蛇毒,還會治病,不僅讓他好奇起來。
這個水姑娘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不過是之前碰到過這種情況,所以懂一些急救措施”她確實不會醫,只是看得多了,接觸的多了,經歷的多了,便差不多成了半個醫生。
“水姑娘如此妙人,袁某實在不理解水家怎麼捨得拋棄”袁深搖了搖頭。
這個水姑娘身上就像是謎一般,有一個如此出色的女兒,水家保護起來還來不及,又怎麼捨得把她拋來容州。
不得不說,水姑娘來到容州真是的容州的幸運。
水清雲輕輕的閉上眼假寐,沒有回答。
其實她也想知道答案,之前的原主一沒強大的身份,二沒強大的頭腦,三沒強大的靠山,水家人爲什麼就容不下她,非要對她趕盡殺絕。
“姑娘,姑娘,有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今天一早,劉氏就過來說,有不少蠶作晚已經開始吐絲了”劉氏一大早便在村口說是要見姑娘,過去才知道,原來劉氏是想跟姑娘說這個事。
“走,過去瞧瞧”
“雲兒,等等我,我們一塊去”陳氏也聽到了紅花的話,臉上有些興奮。
她這些日子天天與那些小不點爲舞,天天看着它們長大,那種心情就像在養育自己的孩子一般,現在聽到這個消息如何能讓她不高興。
“姑娘,你們可來了,今早我與張家嫂子起來一看,發現不少蠶昨晚已經開始吐絲”劉氏與張氏早早就守在大棚前等着水清雲過來。
“嗯,把那些正在吐絲的蠶們鋪到這些宣紙上面,我要收集蠶絲”身後的紅花,月影手上託着一摞紙,四方大小。
“是”聽到水清雲的吩咐,一夥人忙活開來。
好在昨晚纔剛開始吐,只能看見一些細白的絲,還沒有結繭。
如果不鋪宣紙,蠶就會在自己身上結繭,到時再來剝離就更難,且質量也沒了原先的優質。
忙活了半天,終於把那些蠶們都請到了宣紙上。
接下來讓它們在宣紙上痛痛快快的吐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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